两人就这样站住,不发一言,就只是在那里一站,就好像有万丈光芒泛开,强烈的存在感威吓感十足。让在城门的士兵感到压力十分的大,若不是陵皇下死令,让他们挡住烬皇和三皇子,恐怕他们早吓得打开城门让这俩人有多远走多远了,最好以后永不相见呢!可惜啊可惜,这实在由不得人啊。
“呃,烬皇陛下……”抹了抹额上的汗,那位传话的太监心头无奈至极,好歹就说个话啊,你们好恐怖的啊啊。
“带路吧。”凌月羽无声的轻叹一声,看这些人实在是可怜哪,估摸着离寒和离莫尘是不打算开口了,好吧好吧,还是由她这个任劳任怨(?)的小侍女来吧!
那位松了口气,朝她感激的一个劲点头,那个样子,实在是……很无语。
清晨的微风很是清新,带着微微的凉意,吹拂在人的脸上,凉凉的却很是舒服。
“很烦。”在路上,离莫尘眼都不抬,平板的开口,没有一丝的起伏,声音却是正好淡淡的拂过离寒的耳边。
“嗯。”离寒淡淡道,冷漠的神色不变,“很多人都会这样的。”为了权为了名为了利为了一切一切的私欲。
跟在身后的凌月羽正好听到,这次却是忽然能够听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
很多人,确实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一切。
“……那你呢?”静止了片刻,离莫尘忽然开口,眸子直直的盯着那双墨眸,紫眸中未有波澜。
凌月羽一怔,而后动作十分迅速的离了他们几步,确认他们的对话自己听不到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啊莫尘?!这实在是……
“我么?我与他们有何不同。”离寒声音淡淡,却带着隐隐的冰冷与深沉的怀恋,让人一时之间有些猜不透。“其实,只是一样的,不过所为的不同罢了。”
“一样么……”离莫尘垂下头轻喃,有些模糊不清。
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摇头。
还是不一样的。
一座精美人群往来不绝的酒楼,安静,优雅,在这里出入的,皆都是驳陵的大官亦或是修养气质极好的身份高贵的人物,这个幽静精美的地方便是驳陵最大一间酒楼,索取的地理位置异常精巧,酒楼左右两边一边是人工修葺的假山流水,另一边则是热闹喧嚣的大街,大街繁华热闹的声音却是传不到里边来,拥有着异常优美的环境,在这个环境吃饭,有种很清心很宁静的感觉,让人很是心旷神怡。
坐在窗前,侧头望着船外的一片绿意,潺潺流水流淌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异常清晰,煞是悦耳动听。
凌冥羽单手晃着酒杯,唇边泛着一抹淡淡的冷笑,隐约可见眼眸中的阴冷。
忽然间想起那人的话,眼中的笑意渐起,却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只要达到目的的就好了。
烬皇,三皇子。
呵。
低下头眼睛看着那瓷白玉酒杯中微微荡漾的清酒,倒映着他的容颜,破碎的、扭曲的。眼中忽地冷光一闪,顿时一道恭敬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来,没有什么不同,脸上依旧带笑。
“陛下,烬皇与三皇子来了。”
笑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