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出了不经意的淡淡笑意,司寇醒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虽然小人儿在看着自己露出了那淡淡的笑,唇边的梨窝轻轻的荡漾着。只是小人儿那淡笑并不是给自己的,应该是其他人的吧。那梨窝也不属于自己,那淡淡的圆圆的小小梨窝,里面盛着的人也不会是自己。即使是这样,司寇还是愿意保护小人儿,即使这个小人儿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看着他就好。
小人儿心底的那个人会是谁?司寇没有打断小人儿陷在温柔中的沉思,他此时却在怀疑小人儿的温柔是不是属于夏硚的,毕竟夏硚贵为天王,但对小人儿却是无微不至的宠爱着。虽然小人儿表面上并未有领情,实际到底会如何,谁也不知道。如果不出意外,恐怕小人儿自己都还未清楚吧,自己也多想再了解他一点。
痴痴的陷在小人儿梨窝里的司寇,大脑不断的回忆着先前的事。可惜他实在想不起昨天的事来了,仿佛是失去了那一段的记忆一般。这让他开始有一点点的不安,但小人儿的笑容对他来说,是最安心的良药……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敲醒了陷在沉思中的凄清,同时也敲醒了刚才在审视凄清的司寇,凄清走去开了门,司寇整理了刚才在闪神的情绪。门外,黎儿微红润的脸,正脉脉含情的越过凄清,看向了房内还在床上的司寇,凄清淡淡道:“进来吧!”
转身回房,看到司寇已经坐在床上了,便递了一件干净的衣衫给司寇,道:“昨晚你是不是摔倒过?回来时全身都很脏,我帮你擦过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给黎儿,道:“黎儿姐姐今日好早!”
黎儿脸变得越加的红润了起来,抬起了她那堪比桃花更艳丽的美眸,水水的,含情的看着司寇,温柔道:“妾身来服侍司寇大人吧!”那声音里有着太多的温柔,那温柔里还隐隐约约有着些许的XX。凄清双眉微微一皱,面上依然平静,看了眼黎儿,又看了眼司寇。这种隐射,如果自己真的只有十岁,那么根本无法理解,但经过两世的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不懂,看来黎儿现在是准备向司寇示爱了。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淡笑,笑里有着淡淡的调皮,那个随时跃上唇边的梨窝,此时已然成了撒娇般的漩涡。
“黎儿姑娘,司寇不敢当!”司寇回答着黎儿,眼里却全部都是凄清那正在旋转的漩涡,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深陷在那时隐时现的漩涡内,不想出来。
黎儿却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固执的坐到了床边,拿起了司寇的外衫,帮司寇熟练的披了起来。凄清站在桌边,依然带着那淡笑,看着床边的黎儿小心的为司寇披着外衫,像极了贤妻。凄清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着,又显得诡异的那一幕,凄清总觉得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了,黎儿什么时候跟司寇这么熟悉了?似乎比 更为熟悉?昨日在皇宫里那诡异的一幕,凄清很是清楚,诸侯们在看到黎儿下马车的时候,他们就开始作揖了,看来,黎儿的身份绝对的不简单,那为何会在赤国活得如此的悲惨?或许根本不是悲惨,是自己惹了了不得的人了呢!
凄清带着那淡笑的脸,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往所谓的后宫方向处走去。在一处石凳上坐了下来,以手托腮,半眯着双眸,那双漆黑灵动的眸子里,有着些许的疑惑,是的,他是有疑惑,他想不明白,真正的问题是出在哪里,至于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凄清也无法解释清楚,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而不是贸然出手接招。
正当想得出神之际,凄清却发现了有人在他身后偷偷的看着,顺着那道目光,凄清看到了晓晓,此时她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凄清,仿佛一只正偷食的小猫,被主发现了他的偷吃行为,正在担惊受怕的看着凄清。凄清笑了笑,看着晓晓问道:“晓晓,怎么一个人出来?”
“嗯,姐姐不知上哪了。清阳侯,晓晓是不是有打扰到你了?”晓晓睁着那双显得异常无辜,纯真小女孩天性的大眼睛,眼里有着明显的探究,还有一抹不属于孩童的算计。
“没有打扰到我。”凄清依然带着微笑看着晓晓,眼里很温柔,那种温柔就如一个长辈在看着一个可爱的晚辈一般,唯一可惜的是眼底却不见温柔,只有一丝让人难以揣测的若即若离的睨视。
“晓晓没有和姐姐一起?”明知故问的凄清,那双大而灵动的眸子里,在深秋的早晨出现了一丝锐利,晓晓似乎并未发现,还是带着那略带着痴迷的眼神看着凄清。
“没有和姐姐在一起,一早醒来时,姐姐就已经不在了!”晓晓带着痴迷的眼神看着凄清,完全忽略了自己先前就已经向凄清解释过了自己为何会到此处的原因。而凄清不着痕迹的秀眉紧了紧,但依然坐在石凳上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晓晓,像是还未有听明白晓晓的话般。
“黎儿姐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呵呵,废话嘛。凄清自我唾弃了一番,明知道黎儿一早就到自己房里来,他的目的很明显,是来‘看望’司寇的,但为何还要用上勾引?看来是想来了解昨日一晚未归,司寇的个人情况。这个黎儿显然也是知根知底,可是就是无法想通它。
本来是以为昨天司寇被少年给掳走,是为了避免他的出现,打扰到少年与自己的同床而眠。看来是自己想错了方向,但司寇脸上的颜色又作何解释?如果不是少年所为,又会是谁?
☆、119 开始混乱 (4815字)
凄清其实猜对了一半,那一半就是掳走司寇的人,的确是少年,只不过被掳走的地方是女闾(妓院,皇家用来招待他国贵宾所用的官妓)。当然掳走的方式也仅仅只是换了个房间,付了高额的贝币,让那些官妓们好好的服侍司寇。结果司寇由于喝了大量的酒,而导致身体无法动弹,而昨晚接客的正是女闾阁中最红的美人——碧珠。女人见送来一个上等男人,尽心尽力的忙了大半夜,结果却发现此人不举。心高气傲的女人当然生气,也根本无需计较后果,只因她们是属于天王的女人,但她们比一般皇宫里的姬妾们更具有权威性,她们是联系各国良好关系的重要纽带。而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出色的男人而已,竟敢藐视自己的姿色,这口气咽不下。便恶作剧的将杂七杂八的颜料涂到了男人脸上,以泄自己忙了大半晚之怒……
女闾阁,昨日恶作剧之娇女,此时显然还在睡意朦胧之间,却被人敲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美少年。面如皎月,目如寒星,那漆黑的眸子里还透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让还处于自我迷糊的女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天啊,自己是不是最近要走运了,这少年比昨日来的男人更好看,更年轻,更有贵气。这让一直周旋于各国官场上的碧珠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立即裸着上半个身子,用自己柔软的胸蹭了蹭少年。少年不着痕迹的轻闪了过去,女人的胸没有碰到少年的身体,略显得有一些的失落,但她依然是再接再厉。
“碧珠姐姐还真是性急啊!”少年用那略带着磁性的语调调侃,对着碧珠柔声说着。
“呵呵,小公子到这里,不就是想让碧珠我来服侍你么?放心吧,姐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女人轻浮的调戏起了眼前这个少年,这少年,长得太出色了,介于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那种柔性与坚韧美。尤其是两道英眉下的那双眸子,漆黑中似乎带着无敌的漩涡,让他深陷其中,只想沉溺于这双眸子中,不想再闻世事。
“那倒不用,我来找碧珠姐姐,当然是有其他的事,还记得昨晚的事么?”少年不理会女人的XX,任何她的手上下其手的XX着,始终保持着与己无关的态度。说话的语气也依然丝毫未变,只是多了一层冷意,那冷意不是很浓,但却让女人身上无端一冷,停止了调戏活动。静静的坐着等待着少年接下来的话。
“姐姐,你昨天的客人是我的主人,你将他画成了那个鬼样子,今天他的夫人正在生气中,你难道不去解释一下么?否则,天王一定会降罪于你!”少年依然显得淡然,只是多了一层冷漠,让女人无缘由的哆嗦了一下。
“我为何要去?那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还会娶妻?他的妻子恐怕是因为他硬不起来才发的脾气吧!”碧珠直接回绝了少年的要求,当然心里也将眼前这个少年鄙夷了个彻底。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原来只是一个畜民而已,亏自己还尽心的去XX他,还真是浪费自己的感情。
“不去也没关系,那可是司寇大人,是夏国天王任他出使到蓝国的,你得罪了他,你觉得冷天王会放过你吗?你觉得冷天王会为你而得罪夏国天王么?”少年那眼里戏谑愈发的明显,甚至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嘲笑与讥诮。
“你到底是谁?”碧珠有一种难言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却来自这个如皓月的少年,那个显得高傲又贵气的少年,甚至还有一点点霸气在内的少年,他绝不可能是一个畜民,他应该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得到这一观点的碧珠立即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而是站直了身子,作了一个官场上的揖道:“多谢小公子的提点,碧珠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罢,也不管少年还未离开,就将自己衣衫褪尽,转过美妙的身子,当着少年的面,轻抚起了自己的身体,问道:“小公子可想要碧珠?”脸带红潮,一只手抚向了XX,一只手的手指则轻轻刺向了自己的下身。
少年的脸越来越冷,那冷中带着一股阴冷的寒风,让XX了半天的美艳女子显得狼狈,心下不由得大怨,看来自己的魅力已经降以可怜的地步了,昨晚碰到的是不举,眼前这少年似乎远比那个不举之人更为可怕。少年那冰冷的视线依然盯着女人,上下扫描着,女人只觉得被扫描到的地方,都会被这双冰冷的目光给刺伤、冻伤。立即不再做XX的动作,跌跌撞撞的拾起了褪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少年此时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碧珠身边,帮她温柔的系上衣带,此时的少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中还有着隐藏不住的冷傲。
“我去找司寇大人!”女人显得讪讪的,目光根本不敢停留在少年身上。
“叫我清噬!”少年柔声出口,脸上的笑意依然没有消退,还有着莫名的温柔,似乎是看着碧珠,只是眼里并没有女人的身影。
“那我先走了!碧珠美人!”清噬闪身出屋,回眸一笑道:“美人姐姐,你去时最好带上点糕点,司寇大人极喜吃糕点!”
直看得美人两眼发呆,直到玄色衣袂都看不到了,还是在张望中,期许着下次的相见。而少年在越出女闾时,一下子就消失了,那个速度很快,快得让人只觉得一团黑影从眼前飘过,再定睛一看,完全没有踪迹可寻,只会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而已。
正当凄清与司寇在皇宫里用完了午膳,进来一侍者,那侍者睨了一眼凄清与司寇。在看到凄清时,一下子惊艳了一把,当司寇时,脸色微微红了红。低头向冷浞禀报了起来:“天王,驿馆来人禀报,碧珠姑娘急找司寇。”
“扑哧”一声,发出此声是司寇,他昨天的记忆已经完全丧失,所以不知道碧珠为谁,但一听名字,他知道是个女人,这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情何以堪。正当此时的尴尬还未消退,侍者依然继续挖着司寇的伤疤:“来人还说,碧珠是昨晚与司寇大人在女闾阁共度一宵的第一美人,她说昨晚未能让司寇大人尽兴,所以今日作为赔偿,已经在驿馆等候司寇大人。”
侍卫一边说着,他像是看穿了司寇那显得有些扭曲的脸——这种事怎么能够拿出来说呢?尤其这两天清阳侯对自己的态度有明显改善的时候,若在以前还可以无所谓,但自从赤国出来之后,自己一直想洁身自好。不过今天看来是事与愿违,昨天的确是有些想XX,但只是想想,并没有要去那种地方。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昨天从睡下之后就消失了所有的记忆,记忆中有人给自己喂了东西,应该是酒吧。迷糊中又感觉到异样,似乎有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动弹不得,身体也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冷。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根本想不通又怎么会到女闾里去消遣,这下倒好,连自己都想不通的事,却又让这个小人儿知道了。
脸色好不到哪去的司寇,恨不得立即捏碎那个传话的侍卫,连同从驿馆赶来报信的那个侍卫。尴尬的扭头看着清阳侯,却只看到清阳侯还是那平淡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丝的戏谑,那戏谑里绝对带着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很短暂,随即又是那略显得清冷的目光,看着那传话之人,丝毫不曾看上司寇一眼,似乎侍卫讲的对象并不是司寇。
“既然如此,冷天王,还请恕我们先回驿馆,溥蜻改天再向天五赔罪。”凄清一边淡淡的说着,看了眼传话的侍卫,一边已经站了起来,等待着天王的回复,唇角始终含着那淡淡的微笑。
冷浞眼里露出一丝嫌弃,当然那嫌弃是对着侍卫,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正欲开口时,凄清却已经又开口了:“关于天王所提到之事,凄清一定会向夏天王禀明,一定会给天王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请天王稍安勿躁。”
冷浞此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刚才自己正是担心这回事,所以才犹豫不决,担心这个小人儿回到夏国就不会再提祭天失败那事。结果小人儿却主动提及,那对自己来说,就像是吃了一剂安心丸一般,心情也开始通畅了起来。毕竟那件事,牵连甚广,搞得不好,自己会被诸侯们逼退位,而自己又未曾留下一个子嗣。看着清阳侯那淡淡的神情,心里百感交集,还真是善解人意的小人儿啊!
“夏天王跟前,就有劳清阳侯了!冷浞等候清阳侯的好消息!”冷浞先前有些不甘的表情,现在已经成了原先就有的霸气,但还多了一些柔和,那是真心的在期待着,期待夏硚真的能够帮到自己。
一回到驿馆,就看到大厅里的客人都在指指点点着,而自己的一些侍卫也在交头接耳着,脸上均沾满了怒意。凄清无意间看到在交头接耳的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国的姜煜。此时姜煜似乎也发现了凄清,一个箭步走了上来,脸上带着笑意,那笑意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凄清自然直接忽略了,他不想和这个男人走得太近,他的突然出现,绝不是好现象。离国的事,历历在目,在离国所遇到的袭击也历历在目,无法预知危险迫近自己,上次幸亏有夏噬飓,否则自己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并且还不知何人所为。
虽然表面上没有警惕之神,但凄清的心底却始终无法放下当初的芥蒂,那已经是根深蒂固,那是阴谋权力与智慧人权的较量,那是在夏噬飓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自己。凄清当然是提起了十二分的心,他无法忽略姜煜对自己的那种说不出口的危险眼神,那种眼神,如果自己猜得不错,那就是得不到就彻底毁了,他对自己的那种贪婪眼神绝不比夏硚少。
“想不到在蓝国还能够看到离姜侯,还真是有幸啊!”嘴上客套着的凄清,此时眼里已然是满满的他乡逢故人的仪态,让姜煜先前准备好的台词全数吞落肚,虽然有一点点失望的姜煜,但毕竟是个经验老道之人,此时,他不会将眼前这些纷杂的言语揽到自己身上。
脸上带着一抹戏谑之笑,挑了挑他那道剑眉,垂眼带着柔情看着凄清,并未开口,只是走到凄清跟前,伸出手扶住了凄清的双肩道:“清阳侯,好久不见,个子见长嘛!”那话里含有了太多的嘲讽。
“谢谢离姜侯的吉言,相信凄清以后还会再长个子,只是希望下次再见离姜侯时,也能够看到离姜侯长些个子。”唇上噙笑,嘴角上荡着两个小小的梨窝,让人看了XX;小巧又挺直的小鼻子镶在了那XX如凝脂的脸庞上,犹如工艺精品中的最精致的精品一般;一双漆黑胜繁星的美眸,带着盈盈秋水,谁都会被那双眸子所吸引,直到乐不思蜀;那长长的秀眉,不深不浅的印在额下,宛如是画一般的亮丽;漆黑的头发随意的盘在了一起,显得越发的精神飘逸。
姜煜就这样看着凄清,对凄清刚才的戏谑丝毫未曾听进去一字,故而也不知道凄清刚才的调侃之词。而此时凄清的唇角已然不再上扬,那好看到诱死人的梨窝此时也已经不见,眼里的冷意却浮现出来。此时旁边的原先正在交头接耳的侍卫以及顾客们,却已然停止了谈论,他们只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耐心的等待着。
凄清这才发现,一个美艳致极的美人,那长长的细眉如画;那一双杏眼,深褐色的眸子;高鼻梁;红润的唇色,应该是涂了胭脂吧;皮肤因使用过了大量的粉,显得白得有些异常,但依然不影响美感;瓜子脸,这样的美人,就算放到前世,也是精品中的精品。此时这美人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司寇,并且一只胳膊已经揽住了司寇的胳膊。
而此时的司寇,则满脸的扭曲,想发火又无处发,但又一副随时会发作的样子,让凄清看得有些好笑。当然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就算昨夜司寇与她共度一宵又如何,司寇满意与否应该不重要吧。至少司寇已经回来了,证明不可能会去找女闾麻烦,但为何她会再次追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当然凄清永远也无法想到的是,这是夏噬飓当日看到司寇拉凄清的手逛夜市,为报复司寇而设的局以作惩罚而已。
那边一男一女还在拉拉扯扯中,而凄清此时也无心情留在此地,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在向姜煜作了一个告别一揖之后,凄清便转身往后院方向走,那是自己的房间,他与姜煜不想有任何深入的相处,一句话,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