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亥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大包的药。
“让他们全部兑水喝下去。”不容反驳的声音,最后男人们在毫无抵抗的能力下,喝下了那XX,顿时,男人们不受控制地想要发泄(想象吧)……
每个男人狂躁得像是一只只出笼的野兽,显然是刚才那药药性过于猛,使他们失去了心智,俞直冷笑着看着全程,等待着他们几个‘精尽人亡’。
当年那一碗甜羹,俞直是与小二分着吃的,想起小二那时热得异样的小脸,甚至顾不得走出房间,就开始脱衣服,拿水就往身上淋的样子。那一碗里的药应该不多,而小二未经人事,所以他才会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为他惹来了自己这匹狼。
再看看眼前这淫乱的一幕,俞直脸上一直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似笑非笑。最后男人们有些忍不住了,两个男人抬起了女人,另一个男人躺到了下面,将女人放到他身上……最后男人们都不动了,俞直看着男人们或抖动着身体,或昏迷过去的样子,冷笑着一抬手,刀并没有落到男人们身上,而是将对面的案几的桌腿给弄断了。
“他们来了!”亥突然轻声道。
“带他们进来!”声音不是很大,但很威严。
进来十几个男人,一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们对俞直抱拳道:“二王子,有何吩咐?”
“听闻你那里少女人,送你们几个女人,这几个男人则是给你充数的,看,女人不够,将她们的后面也开发了,一次可满足两个男人。还有,这几个男人嘛,嘴和后面都好用,你们好好用吧,省着点哦!”俞直笑得很温和,人畜无害似的,继续道:“还有,如果让他们逃脱了,他们的下场就会是你们的下场了。”
“二王子放心,到我们花街的,没有一个能逃脱得了的。”一狰狞男子回答道:“既然二王子派人来说,是最下贱的货色,那么自然是挑断手脚筋,永远只能在床上等着别人来骑的货。”
“那就好!”俞直一边回答着,一边拾起了地上被自己切断的两个桌腿,猛地将两条桌腿分别插进两个昏迷中的女人的腿中,顿时鲜血横飞,俞直踢了踢桌腿,两个女人顿时痛苦万分地惊醒过来。
“帮帮她们!”俞直冷声吩咐着,顿时上来几个壮汉,不由他说的,几人分别按着两个女人,一人握着桌腿开始搅动起来,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声响起,又再一次寂静万分……
“拖走,里屋还有五个,你们将她们也带走吧!”不冷不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她们喜欢群交的,所以你们就尽量满足她们吧!”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俞直点燃了火把,将房子烧了,随后又问道:“那个女人呢?”
“在前街,已擒住!”亥简单的回答道。
“给她两个选择,是死还是去花街!然后按她的意思做。”
‘两个都不会是她的意思的。’腹诽着的亥,当然不会愚蠢地说出心里话,只是恭敬地领命下去,他还不想就这么为一个女人死得不明不白。
见一切都处理妥当,俞直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驿馆,自己的房间。床上,小二那清纯的睡容大方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宠溺与温柔的神情一下子浮在了俞直的脸上,谁会想到,就在刚才,他不动声色地将一屋子的男女处罚得体无完肤,又将他们推入了炼狱的魔鬼呢?
☆、194 情难堪,意不轨 (3627字)
“清阳候,我们今日会离开这里吗?”驿馆内,司寇一边吃着俞直派人送来的糕点与水果,一边认真地看着清阳候。
“看情况吧!昨晚似乎有点不大对劲。”靠着窗子站着的凄清,比窗子高不了多少个子的漂亮美人儿,没有回头看司寇,却说着老成的话。
“何以见得?”司寇虽然心里也有疑点,但终究这些事与己无关,那是虞国黎民的事。
“那只是民宅,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火灾,而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凄清分析道:“但那里明明有过聚会之类的事,不可能一下子所有人全部失踪。”
“那依清阳候之意,难道已经有了可疑的人选?”司寇打趣了起来,早知道小人儿聪明异常,又心思复杂,但能够与小人儿如此贴近地听着他说话,那还是不错的选择。
“司寇难道就不怀疑?”凄清此时转回身,半倚在窗子前,微微一笑,看着司寇。唇边那两枚似有若无的梨涡不断地荡漾着,让司寇开始晃神起来。
“呵呵,司寇哪有清阳候这么玲珑心啊,什么都知道。”司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今日俞直对我们的态度真的过于友善,让我心下有些惶恐啊。”
“不用为了俞直对我们的态度改变而惶恐,恐怕是他好事将近了吧。”凄清避重就轻,昨日的事,看来是俞直报了两年前的仇了,所以今日一早会如此的‘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特别像俞直这种眼里除了自己,就是小二的那自私样,怎么可能会将自己放在眼里。一定是昨日自己给的建议,起到了效果,按他的心狠手辣,那些人估计早就被他灭得一干二净了吧。只是凄清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个建议,却连累到一些无辜之人最后最后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走吧,去看看小二吧。”凄清站直了身子,走向了房门口,回眸看着嘴里正叼着一枚山楂的司寇,微微一笑问道:“司寇大人,不觉得呆在房间里很没意思吗?”
“怎么会?不过看看小二也好。司寇立即吐出嘴里的残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直接往凄清身后赶,一大一小直接来到小二的房间,其实就是俞直的房间内,两人对视一眼敲开了门。小二正半趴在床上,看到凄清二人进屋,红着脸半挣扎着坐了起来,略微呻吟了一声,显然昨晚是纵欲过度,司寇是过来人,早看出来小二的不适。而凄清则是猜了个大概,昨日俞直报了两年前的仇,想必是心情甚好,肯定对着小二难免索要亲热。
“清阳候,你来啦?”小二脸带红潮看着凄清,一副要被发现了的尴尬神情,逗笑了从门外走进屋里的两人。虽然两人的笑并无恶意,但还是让做贼心虚的小二尴尬万分。
“小二,我们进来看看你,顺便也是想向你告个别。”凄清收起了笑意,当然如果自己那善意的笑,让小二觉得尴尬,那还不如不要笑。带着这样的心情,凄清换了一张清淡的脸,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问小二:“要喝吗?”
“谢谢!”小二接过水杯,喝下了温水,又看了眼凄清,这才想起来凄清刚才所说的,竟然是要与自己道别,难道他要离开虞国了?不明地看着凄清,眼里露出了不舍之情:“清阳候要离开了?”
“是啊,总是要离开的!”凄清一语双关:“来虞国也是奉夏天王之命,接下来我还要去魏国。小二,以后请多保重。”
“我会的。”后面的话小二没有再说,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因为有哥哥在,所以他会没事的,他会幸福的。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里还有着难言的担忧。
“在担忧俞直会对你不好?”凄清看着小二,眼里满含着笑意,明明小二比这个小人儿更成熟,但相比较眼神,同样是清澈到透明,然而光芒却完全的不同。一个成熟到让人觉得诡异,明明顶着一张只有十岁的孩童脸,却有着那样的万丈光芒,明知道危险,触碰不到,但却止不住地想去靠近他。而另一个却显得单纯得许多,所有的心思全部写在眼睛里。
“我……”被看穿了的小二,红着脸,半坐在床上,像是一个被抓到做错事的小孩,低垂着眼帘,搅动着手指。
“你不用担心俞直,他喜欢你。只要你能够回报他同等的感情,他就会欢天喜地,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伤你!”凄清用他那双波光流转的黑眸,射出漆黑光芒的睿智,让正对上那双眸子的小二,一下子信心大增,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心智还未长全的孩子。凄清此时的心里在暗暗叹息,这样也好,正因为如此,俞直才什么都不让小二知道,相信将来俞直会一辈子都如此待小二的。
“清阳候……你说的是真的吗?”显然小二对自己还是没有多少的信心。凄清笑了起来,也不再搭话,只是与司寇对了一眼,又各自看着小二,沉默中。
“你们怎么来我房间了?”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俞直那有些吃惊的声音响了起来,显然两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此时进来的俞直想要做的事。
俞直手里捧着一碗薄粥,粥里飘着一些青菜叶,还有鱼肉的香味。显然这是一碗营养不差的薄粥,另外两人了然的地笑了笑,便作了告辞,走出了房间。
房门口,司寇与凄清道了别,凄清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但那个背影对自己一直没有怀任何好意——姜煜。
没有任何的停顿,凄清走进了屋里,甚至还是照着往常那般,将房门轻掩了起来。房内的姜煜显然被凄清如此安静的动作打击到了,自己对着清阳候时,应该是不怀好意时刻存在着的,但他怎么能够如此的心如止水呢?
“清阳候还真让姜煜刮目相看哪!”姜煜打着哈哈,被凄清那淡漠的眼神给刺激到了,那淡得就要消失掉的人,真的很想剖开他的肚子,看他里面到底长得什么样!这个小小的人儿还真是让人无法看透,总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他了,殊不知道自己根本就看不透他。
“与我无关,离姜候远道而来,所谓何事?”凄清连敷衍这个男人的心思都不想花,直接切入了主题,姜煜是个危险的存在,他对自己的目的,尚不明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敌非友。
“还真是冷淡的人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前侍仆讙曾经的情人。”姜煜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凄清冷冷的看着他有些嚣张的气焰。
淡淡的,又清脆的声音响起:“离姜候如果是想跟浦蜻来叙旧的话,似乎浦蜻与离姜候还未熟到如此地步吧!还有你也说了,讙是我的前侍仆,而你是他曾经的情人。”没有再往下说,姜煜更加清楚小人儿只是绕着圈子赶自己走罢了。可惜姜煜此时不想被如此轻言婉拒,这种感觉太差了,心里的不甘心可想而知。
“难道清阳候想说与讙没有任何关系?”姜煜紧咬住不放,一副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姜煜,讙是我的前侍仆,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他已经与我无关。而你是在——他在我身边之前,你们才是情人,所以现在的你与我更无关系。讙与我的关系你都没有弄清,现在又以讙的情人身份来我房间,不觉得逾越过度了吗?”凄清冷笑了一声:“讙没有告诉你吗?我与他并不是主仆关系,他于我就如母亲一样的存在,你不知道吗?但你对我所做过的事,我应该称你为父亲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