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以后让小氐好好照顾澜,或者让砥来照顾澜,我今晚要去龙御殿,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凄清平淡的吩咐着离,随后又闷闷道:“我再去看看司寇,最快我也得明天才能看到他,今晚你帮我照顾好他,他现在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
“是,小清。”离淡淡的答了一句,心里却再一次将司寇骂了不下几十遍,甚至连司寇的祖宗们都被牵连在内。
“清阳侯到!”天刚被墨汁染上颜色,凄清就已经到了龙御殿外,静静的等着天王的宣见。平静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是不甘与怒意,以及隐藏在心底的杀意。
“哈哈哈哈……!”还未进殿,就听到夏硚那极其刺耳的放肆大笑,凄清没有任何的迟疑走入了大殿,朝天王恭敬的做了一揖。
“小蜻儿真懂我心,这么急的出现在我眼前,还真是性急啊!”揶揄着凄清,凌人的鹰眸此时显得煞是柔和,给人一种错觉,天王其实很善良。
“天王之邀,溥蜻不敢推迟。”凄清中规中矩的答了一句,却始终没有抬头看夏硚。他知道,夏硚今日是心情极好,才会找机会来戏谑自己,至少此时他对自己还算抱着纯洁的态度。伴君如伴虎,谁会知道他下一个动作又会是什么?他是天王,一个残暴、又阴险的天王,最可怕的是他的智商是极其的高,凄清真怀疑,如果还在前世,他非拉夏硚去做做智商测试。夏硚有着足够的聪明与智慧,更有着强硬的政治铁腕。
然自己在这里,对他来说,甚至不如一个奴才更具有威胁性,即使这样,夏硚也断然不会放过自己。
“蜻儿,过来。”夏硚一挥袖,所有人都识相的退出了大殿,只留下凄清,随着夏硚的一声轻唤,凄清浑身僵硬。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吧,自己对他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这么快对自己出手,但愿自己没有计算失误。
“如此心事重重的小蜻儿,本王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在躲我,或者说你现在是在算计我。”夏硚那不起波澜的眼里,透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溥蜻不敢。”凄清一边做了一揖,低垂的眼帘不敢抬起,他害怕夏硚的步步紧逼。此时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安全度过今晚。但——夜还很长……
“蜻儿,我想今晚邀你过来,你心里有数吧。”夏硚难得的没有耍心眼与凄清对话,那双阴沉的鹰眸直直的锁在凄清脸上,捕捉着精致小脸上的一丝变化。
“天王是要溥蜻如实告知在十国的事,溥蜻确实没有任何的隐瞒天王。”凄清淡淡的答了一句,他的确没有任何的隐瞒,只是有些事不想提起。
“小蜻儿三番五次的阻止本王捉拿司寇回夏国,难道小蜻儿敢说不是有意为之?”话音落,凄清已经跌落到野兽的怀中。凄清心里七上八下,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现在是打算拿司寇来逼迫自己吗?亦或者司寇只是他挑起话题的一个开始?
“天王恕溥蜻无罪,溥蜻才敢说。”凄清故意反向威胁夏硚,他知道,自己的示弱,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才会放下戒心。
“哦?”好奇的看着凄清,微微的放松了些力度。但鹰眸还是锁着凄清那双漆黑的眸子,脸却越贴越近。
“那么蜻儿说说看,为何屡次阻止本王……”夏硚没有再往下说,只是抱着凄清重新落坐,似有若无的将气息扑到了凄清的脸上。
见凄清没有反抗,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夏硚可以肯定,此时的小人儿心里肯定不平静,不管他是故作冷静,还是根本心如止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这个小人儿向自己服软,刚才似乎目的有一些达到了,心下高兴的天王,对凄清的霸道微微收敛了一些。
“天王,一路走来,如果没有司寇陪在左右,溥蜻是根本没命回夏国。”凄清微皱着眉,解释着。虽然看似很苍白的解释,却让天王受到沉重一击。不是料到了吗?小人儿的‘狡辩’永远是合情合理。
“小蜻儿的意思,没有司寇,你就会客死异乡?”夏硚搂在凄清腰间的大手似有若无的轻捏着那纤细的小腰。这个地方对凄清来说,毫无抵抗力,他的最敏感地方。夏噬飓当初就是抓住了他这一弱点,几次被他占了便宜。
强忍着自己快要软瘫的身子,凄清知道,夏硚那是在试探自己,他在寻找自己的软肋,如果自己熬不过,今晚必然成为他的盘中餐。他可不会天真到相信——夏硚真的会是一个君子,遵守与他的五年之约。
“作为十一国的首领天王,难道会猜不出溥蜻强留司寇在身边的目的?”强迫自己忍着腰间的酥麻?平静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心里则是惊天巨浪,随时会被这巨浪给吞没的危机感,此时正在不紧不慢的拍打着凄清那颗已经开始坍塌一角的心。
“仅仅是为了让他保护你?”夏硚随意的问道,指尖却开始移向了凄清胸前。他在找凄清身体上的弱点,只要掌握了他的弱点,还怕他不张开腿等自己的临幸?!看着小人儿没有隐忍,只是平静,是不是没长开的身子,就没有敏感点了?
那在采蜻苑里的那些男宠们,也有未长开的身子的,只要自己手一碰到他们的身子,他们还不主动的张开腿,或者是浪叫着,求着自己进入他们。
夏硚心里开始有些难言的郁闷起来,为何会特别的在意这个小人儿,如果不在意他的心情,此时完全可以强要了他。但为何自己偏偏会如此在意他,甚至在意的舍不得看到他皱一下眉!
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手却非常温柔的轻抚凄清的身子,粗糙的指尖开始加重了一些力道,摸向了凄清左前胸的那一颗几乎与肌肤同色的小点点。凄清身子开始有些僵硬,汗毛几乎在倒竖,脸上的平静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蜻儿继续说,本王只是感受感受晴儿的热情,不会再做其他的,所以相信本王的手也不会打断你说话。”夏硚带着一分强硬,两分戏谑的看着凄清,一只手已经移到了凄清的腹下,似有若无的滑过凄清那已经被吓得严重萎缩的小东西上。轻抚着那最柔嫩的地方,时轻时重。凄清知道,如果再说不出爆炸性的事来影响夏硚,今日自己可谓是肉包子打狗……
“溥蜻之所以违抗天王之命,不让司寇提前回夏国,自然溥蜻猜到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猜忌,互相利用的事屡屡发生。如果溥清一个不小心,客死在赶往蓝国的官道上,请问天王,是觉得蓝国置我于死地,还是离国,亦或是赤国?”不起波澜的声音,漆黑的眸子依旧一片平静,身上的那只大手却停止了抚摸的动作。
☆、335 神较量,心之战 (3463字)
察觉到魔爪不再移动时,凄清知道自己搏对了。他决定就以这个为突破口再接再励:
“天王现在已经统领十一国,然天王又不确定十一国对夏国的臣服,熬而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相信天王自己也有个定夺。
事实上,这一路上,所碰到刺杀屡屡发生。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都无法抓住对方欲置我于死地的真正理由,我们只有靠猜测,是谁想要天下大乱,而溥蜻也间接的成了制造大乱的直接原因。但溥蜻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溥蜻最好的方法,是保住自己的命,以证明夏国不会被任何居心不良之人利用,即使出门在外,也没人能随意的伤得了。
如果当初放司寇回来,溥蜻必定回不到夏国,只是不知道这事最后会被哪国利用,哪国会得利,又是哪国会失利,然独独夏国不会获利。
所以天王与其在宫里烦恼、担心十国对夏国的阳奉阴违,不如邀他们一同来夏国,天王也好逐一试试,以确定他们是否有异心。”
夏硚开始沉吟,但手却又不知何时,在凄清的腿内侧轻抚着,似是在XX着凄清,又似只是在思考问题的习惯性动作。
直接无视,XX自己腿内侧的那只大手,凄清知道刚才的建议,对夏硚还是有冲击,他知道今日要自保,只得将厉害关系扩大化。夏硚是谁,绝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三言两语而动心,更不会对谁会动情。正因为如此,他的强权、他的霸气让别国只敢远观,根本不敢靠近,同时即使不想臣服于他之下的君主们,也只得暗中使些小动作。
更何况夏硚此时那只色爪还在自己腿间游离,如果在前世,非狠狠甩他一耳光不可!然而现在自己还得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如木头人一样,还真是不适合自己。
希望刚才的建议能起到作用,事实上,凄清确定,一定会有效果。不管是从夏硚那独霸天下的雄心,还是他一直唯我独尊的心思,这个建议可谓是一个上策。
为自己的清白,只得让自己的计划提前开始,凄清这一次是绝对的豁出去了——纹丝不动,做一个如同蜡人,唯有如此,今晚或许还能逃过一劫。他只有彻底的无视了色爪对自己肆意‘侵犯’,却依旧装作不知。
“小蜻儿继续说。”扣紧了小人儿的细腰,脸埋到了小人儿脖颈处,呼吸着属于小人儿的体香,甚至还伸舌轻舔了着那白嫩的小耳垂。
“不知天王还想听什么?如若天王觉得请十国的君主来夏国朝见是多余之事,那么天王自也不予理会就成。只是溥蜻之前已经开始……先前似乎有些做错了。”凄清冷静的说着,夏硚今日那若即若离的欲掌控自己的双手,那胸有成竹的志在必得。聪明如凄清,自然猜到了,之前自己认为做得极其隐蔽的事,被他发现了。夏噬飓三日未归,说明他遇到了困难,而发难人,肯定就是眼前这个阴险至极的天王——夏硚。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现在一定要保夏噬飓,但愿他还没认出夏噬飓的真实身份……
“说说如何想到请十国的国君到夏国来,他们来又能替我做什么?亦或他们能替你做什么?”说罢,掀开脖子处的领子,伸出舌头在凄清的脖子上轻舔,这让凄清浑身汗毛倒立。大有一种前世在看吸血鬼电影时的惊悚,不,现在更为惊悚。那舌头肆意划过的地方,有点冷。牙齿轻轻的在啃咬,凄清只觉得此时脖子上正被一条毒蛇缠着,而这条毒蛇正准备将自己当成猎物,随时准备开动
理智在提醒凄清,绝不能出错,他在怀疑了,不,他不是怀疑,他在肯定。那么自己之前的计划,他到底又知道多少?早知道想瞒过他的眼线,几乎是不可能,但自己还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来一次突围。然现在,凄清只觉得有些可笑,不管自己怎么做,终究逃不出这个高智商天王的控制。
“天王此话何意?能为我所用,也是在为天王所用,不是吗?”反问,凄清微微皱眉,装糊涂吧。
“呵呵……小蜻儿,你真的很聪明。”夏硚突然站了起来.却依旧抱着凄清道:“似乎重了一点,一年未见,小蜻儿也长高了些。”完全与之前话题不一样,凄清心里‘咯噔’,几于是被插住脖子的窒息感悄然而至。
“人都会长大,长大之后,也会变老。”凄清淡淡的答了一声:“只是溥蜻不知天王是否愿意召来十国国君?”
“邀他们来做甚?”夏硚冷冷的鄙夷了一声,在他眼里,那世国君算什么东西,他从未将他们放在自己眼里。
“让他们见识夏国的强大,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俯昔称臣。”凄清的声音还是很淡,虽然被夏硚抱着的感觉很差,但凄清还是能分清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