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仓易臣正在跟重要客人讲电话,被打扰只有快速结束通话。“这么没规矩!”
“海关内部将进行一次清洗,消息可靠,而且那些原来收了好处的人个个反咬一口。”
仓易臣沉下脸,狠道:“他们反咬得了?能吞下去就吐不出来。”
仓易臣腹背受敌,仓诚威对于他做的事不仅不帮,还让他脱不了关系就自己承担了,同样是儿子,仓诚威给仓津思铺好道路,连继承权也偏向二儿子,仓易臣相当不服,这次事如果父亲不出手,他就豁出去了。
“我去见老头子。”
……
仓家,仓诚威怒骂大儿子,两人吵了很久,那日书房父子俩水火不相容,很少人见大少爷这么大的火,想来这人城府极深,也总在仓诚威面前唯唯诺诺。
马秀兰非常担心,守在外头等儿子一出来,便拉着人到房里商谈。
仓易臣所做之事,马秀兰并非不知,马秀兰的兄弟几人,都有黑帮背景,往日里都是马秀兰授意娘家人相助仓易臣办事,就连马来西亚的上家联络,也是由马家人相助的。
“老头子真把我当傻子了,全把事情承担那我将来还有什么?”仓诚臣愤恨不平。
“你爹地真的这么说?”
“那老家伙眼里只有那个杂种,我做得再好也不足够杂种为他结一次婚。”仓诚臣阴沉脸色,相当可怖,嫉妒与愤怒让他差点失掉理智。
马秀兰发现异样,劝说儿子再另寻他法。“为什么不是你去娶相原里奈?这长幼也得有序。”
“你说什么?”仓易臣突然想到了什么。
马秀兰重新说长幼有序,也该是仓易臣先结婚,怎么老头子糊涂了,老是先考虑二儿子,马秀兰也怪仓诚威偏心,但长期的家中地位不高,让她一直不敢表明这个意见。
“妈说的对,我娶相原里奈也是一样的,老二不是喜欢男人?那就让他继续跟男人恩爱。”仓易臣豁然开朗起来。
“但那个男人……”
“那个野男人还活着。”仓易臣心下又有计策,一边算计仓津思想报上一次的夺货之仇,一边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且相原里奈站在他这边,仓诚威会助他处理进来的一些恼人的事。
瞩目的订婚礼如火如荼地筹办,仓家一刻也没有平静过。
香港国际机场。
欧煜琛摘下墨镜,看见远处仓津思独自一人候在车外,笑迎过去。
“上车。”仓津思今天自己开着敞篷跑车;来接欧煜琛,没带一个保镖,欧煜琛笑言仓少把情侣根本冷落了。
“江憨有事。”
“你最近有难事?”欧煜琛坐在副驾,他将行李丢在后座,他才坐好,仓津思马上开车。
“你知道我结婚的事。”
“到处都是你的新闻。”欧煜琛明知内情而言其他,他打量仓津思,再看着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特别醒目的银戒。“我不就是来参加你的订婚。”很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