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手离开了屁股,苏洛以为第五下会落下,他全身绷紧了起来。甚至有些颤抖,安尔棋这四下,让他想起了上辈子躺在地上,被人打的情景,虽已很少想起,可是碰到类似的情景r脑海里的记忆,还是免不了。“笨蛋。”手摸上了苏洛的头,男人的声音,终于放柔了,“如果下次再让自己受伤,可不只是四下这么简单了。”
苏洛摇了摇头。他很讨厌痛,持别是来自身体的痛。“你在警局里那样”…没关系吗?”断断续续的,苏洛问。
安尔棋把苏洛的头转过来,免得让泪水流进纱布里。“没事。”拇指利过苏洛的眼眶,把他眼角的泪水擦去。“说吧,是什么原因让你动的手?”
苏洛眼神闪了闪:“不是我任性吗?”他知道自己有原因的吗?
“任性点没有关系。”把他抱进自己的怀中,“只要不会让自己受伤就斑。”天知道,当他看见苏洛脸上血迹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苏洛的话,上辈子,他是被那些乞丐活活打死的卜那一刻,揪心的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还存有一点理智,那个警叙 …
“我也不是那么没出息的。”苏洛闷闷不乐。身体靠在安尔棋的怀里,捶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个星期没见,他身上的气味好闻了。苏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喜欢这种味道。
“对,你有出息,一挑十,有出息到差点被人脱了裤子操。”安尔棋讽柬。
“不会的。”苏洛轻笑了一起来,那么自信,那么放肆地说,“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就算你不会来,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也不会让我有事。“玄幕,是你把我教坏的。”
如果不是太肯定自己不会出事,他才不会这么冒险。现在,他可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这,重生一次的机会。
“那是我的错?”安尔棋哭笑不得。
“嗯。”苏洛得寸进尺的点头,“不过,你怎么知道是那个警察动的手?
“你的衣服是我买的,你的洗发水是我买的,我不会蠢到闻不出自己者婆的味道。”在那警察说话的时候,安尔棋闻到了这个人的身上,有苏洛的香水味。估计是那警察手按着苏洛的脖子时,沾上的味道。只能怪去酒吧之前,苏小少爷骚包的喷了些香水。于是,就这么巧合了。
这句话其实很动听,苏小少爷听着应该很宽心的,可是,老婆两个字,这他妈的叫人脸红。“老公。”所以,苏小少爷很大声的纠正。
“乖。”安尔棋泛起笑,这一声乖,最是温柔。
苏洛郁闷:“我说,我是你老公。”
“想要证明一下吗?”安尔棋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是威胁。
尽管苏洛知道,可是没胆子要证明,苏洛知道,证明的结果,就是自己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于是,苏爷在安尔禧的淫威下,心中默认了。“安玄慕,你到底是谁?”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放下。
时间,在这广刻,似乎停止了。苏洛听着安尔棋在他耳边的呼吸声,却六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心突然有些痛了,比起脸上的伤还要痛。原来,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能问的。他以为,他和安尔视,是可以没有秘密的。
苏洛有些自嘲,什么时候,他和安尔棋是可以没有秘密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安尔棋低下头,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话。接着,苏洛的瞳孔放大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是紧张的,是不可思议的。“你榭 他抬起了头,对上安尔棋的眼睛。那个姓,如果放在c国以前的历史里酬 苏洛摇了摇头,“你的读书成绩很好。”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所以?”
“作为c国的公民,我对自己国家的历史也很了解。”
“嗯。”安尔棋点头。
“皇权绕治被瓦解之后,国家四分五裂,经过几十年的战争,最后到了民主化。”
“不错。”
“虽然国家民主了,政权中不存在着绕治者,但是丰皇集团的总裁如果是历史中皇族的后裔,这个消息,国家不可能不会报道。”苏洛求证。
“所以我才姓安,而不是那个姓。”
“我不懂。”苏洛不明白。
“以后慢慢告诉你。”手掌蒙住了苏洛的眼睛,“睡觉吧。”
听着耳边湿润低柔的声音,苏洛的确是有了困意。“安玄慕。”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
“难怪你觉得下人成群的别墅是暴发户住的地方。”跟真正的贵族比起来,什么商人,再有钱的商人,恐怕也是暴发户吧。苏洛有些心酸,果然,安尔禧的世界,跟他的世界相差很大。
也难怪,他学的是钢琴,安尔棋喜欢的是古筝。这是传绕问题。
可是,就算如此,苏洛也下了决心,他不放开安尔禧了。就算差的很远,他努力地拼命的追上去就是了,坚决不放开。
第二天
安尔棋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早上苏洛醒来,他是知道的,以为小家伙不过是上厕所,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套上睡袍走出房间,头发还翘着,这是佣人们第一次看见不顾形象的主又。却比之前高高在上的形象,更令人喜欢。
“少爷早。”站姿笔直的佣人站在两边。
“小洛呢?”安尔棋看向文清。他的睡袍只有一根带子,所以就算腰间系的再紧,胸口总会敞开些,加上有些凌乱的头发,只是一种慵懒的高贵。
“苏少爷在外面研究。”寒清赶忙低下头。真是的,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什么样的性子,其实他最清楚,外人面前,那是无可挑别的完美,其实私下,那分明是极端的两种类型,所以他才不喜欢住在这里,装的难受。
外面研究?这么冷的冬天?安尔禧蹙眉。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只见,苏洛裹着厚厚的大衣,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外面的玻璃,甚至手中还拿着一根桌球棒。
“你在干什么?”大清早的,平时不是很喜欢懒床的吗?
“安玄慕,你快过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苏洛朝着他招手,很是兴奋。
“什么秘密?”走到苏洛身边,自然而然把他冻的冰冷的手掭住。哪知苏洛却甩开他的手,用手中的台球棒,狠狠地用力的敲打了一下玻璃。然后看着他说:“你看,敲不碎。”那神情,得意万分。
“当然,这是防弹玻璃。”安尔禧无语。这里是他家,他当然敲不碎了。
“防弹玻璃?”苏家虽然有钱,上百亿的身家,就算在世界富豪榜里,也是排的起名字的,可是苏家人算的上低调,苏老爷又是没有野心,以至于苏洛的世界,窄的可以。而防弹玻璃这东西,苏洛只在电视里听过。“镶在这别墅外面的,都是防弹玻璃?”苏洛不确定地问。
安尔棋点头。
“为了酬 躲避枪杀?”苏洛觉得,自己这问题有些弱智,不是为了躲避子弹,要防弹玻璃干嘛。
可是,安尔棋却摇头:“不易碎,美观而已。”
弗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沉重的打击。苏洛扔下手中的台球棒,有气无力地说:“安玄慕,你果然是住在下人成群的别墅里,炫富的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