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天会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我说了,有心机的女人最终都是一个傻子!”
董雀说着,从自己身边的一个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日记的东西。
“你看看,或许就能明白这一切了。这个女人和金玉完全不一样,金玉的性子虽冷,但心很善良,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金玉的姐姐。”
常穆然一边听着董雀说话,一边翻开了那本很破旧的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就出现了那个很眼熟的字。
上面写着:“十二月三日,阴。那个女人又打我了,我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很爱父亲却依旧坚持离婚,更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把弟弟给了爸爸抚养,而我却要在她的身边生活。那个女人好像很恨我,好像是因为我,她才离婚的一样,每一次,都打我,我不懂,但是我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贫穷,饥饿,毒打!我不能接受。”
“十二月四日,晴。我把那个女人给弄昏了,跑了出来,我知道,我自由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不太光明,但这是我唯一一个抱上大款的途径!我是不会放弃的!”
“十二月五日,大晴天,我第一天上班,就看见了我的猎物,那是一个男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是年轻,但眉宇间的阴沉,我知道,跟着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出息的,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能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来这里是为了寻乐子的,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十二月六日,我等着,我等着那个男人的再次光临,只要他一来,我绝对不会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虽然我不是这里最漂亮的,但是我相信,我是最有手段的!”
“十二月七日,那个男人终于又来了,我迎面撞了上去,很快我就成功了!那一夜虽然很痛,但是我很高兴,这离我的目的近了一大步!”
“……”
“……”
一页一页的翻下去,常穆然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脑袋里那些早已被自己遗忘的回忆似乎跟随这些日记文字,重新被点燃了起来。
在没有认识金玉之前很久的常穆然,是一个权力不大的富二少。
为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独立的他早早的会带着面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周围狐朋狗友一大堆,为的就是他能早日一把独揽大权!
出入那些夜总会,当然是避免不了的。
和一些女人们做做戏,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常穆然不记得了,他不记得和他有过那些关系的女人们有多少了。
在夜总会里面做小姐的女人们,一般用的名字都不会是真名,所以即使他常穆然记得那些女人的名字,也不可能记起谁才是金玉的姐姐,金凤!
看着常穆然脸色越变越难看,董雀似乎解了气:“我早和你说过,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下很好,依这本日记来看,做兄弟的我,此时能做的就是应该恭喜你,中了特等奖的彩票,白得了两个可爱的儿子不说,还得了你心爱的小叔子!”
常穆然:“……”
“买一送三,你还不高兴?”望着那眉毛都拧成一团的常穆然,董雀惊呼了一声,说实话,他倒想有常穆然这样的桃花运。
金家人似乎命中注定了,非要和常穆然这个魔鬼扯上关系。
董雀内心打着小鼓,为金家所有人祈福。
“你的话说的太早,光光是第一本这日记,如果是我的,我或许可以接受,但是,不是我的,也请你别乱给我扣帽子!别忘记了那第二本日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地出来,我就是第二本日记中所描写的那一个年纪大的老头子?退一步,你再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可没有现在有钱。”没错,这样想的话,金玉的姐姐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常穆然暗自为自己开脱着关系。
这样的关系不能有,也不能去想有!
常穆然不能想像,如果那两只包子是自己的骨血的话,金玉会用如何的眼光看自己?
或许,难得的关系也会因此而崩塌。
这样的事,他常穆然绝对不能允许!
常穆然的这一段话,一下子又把董雀给堵得没有话说了。
没错,第二本日记所写的男人,的确不是常穆然。
常穆然无论怎么看,都不会那么老成化,可是……
董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疯了!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目标,到底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啊!
这样混乱的关系,董雀只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了。
如果按照常穆然的说法,那的确,线索又断了。
董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被自己所支配了。
他本想着,这件事情其实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那两只包子是常穆然的种!
可是当他和常穆然来一个一个把事实如洋葱掰开的时候,他又傻了。
通过第一本的日记分析,直觉告诉他,金玉的姐姐并非天真纯洁的人。
他的姐姐就好像是被人拖进黑暗地狱的女人,纯真什么的,都不可能在她的身上看见。
可是当再想起第二本日记的时候,给董雀的感觉却如第一本日记的感觉完全相反!
这个女人是一个很痴情的人,而且还是很重情义,根本就看不见第一本日记里的那些邪恶的影子。
“想不通啊——!!!”董雀扯了扯不长的头发,面部全部扭曲在一起,显得很是狰狞。
常穆然十分冷静地坐在专属与他的老板椅上,皱着眉头,英俊的脸上透露着“我很烦”的信号。
手指尖无意识的敲打着办公桌上,常穆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刚刚仅在他脑海中一扫而光的想法,一下子就被他给否定了。
如果,他想如果,满满和糖糖都是他的孩子们,那么换个话来说,把他们看的很重的金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他了?
金玉最近给他的感觉,总是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