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遗物。
谁知今夜会是这般情形。云华……竟为了这个男人耗尽了斗气,
似是下意识而为。不需思考,不需犹豫。就像这个男人先前毫不犹豫
地为云华挡下伤害。似是本能。
楼向觉得心中有股凉意。这两人……似是再无可能会分开。而自
己,亦再无可能……
“你的消息……是关于倒卖武器之事,还是关于你袖中的玉带?
”龙越言道。
“玉带。”楼向顿了顿,“是为它而去。”
“可知金叶那些人,究竟是何来历?”龙越复又问道。
楼向眸光一闪,答道,“不知。”今晚那脸罩面具之人的武功路
数及功力,似是……那处之人。
龙越见楼向似是心有猜想,可既然不愿说,自己亦无法逼迫,便
只好道,“你可以走了。”
楼向看看床榻上躺着的云华,言道,“我带他回去。”
龙越脸色一沉,“不必。他在此有我照顾。”
楼向握了握手。又看了看云华。若是他还醒着,会想要回去?还
是留在此处……?答案似是显而易见。
楼向未再看龙越,当下运起了斗气,便往王城外而去。
龙越待得楼向走了,才蹙起眉头,握住云华的一手。可不一会儿
,又是一阵铁锈味涌上喉头。立即将头转向床榻外,一口血喷在了不
远处的地毯上。
一光看得心惊,“主子,不若唤御医来罢?”
龙越抬手制止,“不必,御医来了也无用。待得寡人调息几次,
便会好上许多。”
一光听得只好作罢。走至桌边斟了一杯茶递予龙越,“主子漱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