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向我挑战?”
“我只是想带名儿走。”
陆子轩刚才直冲脑门儿的火气已经稍稍降了一点,立马就感觉到不对了,根据他的调查,顾寻,也就是玄夜,不是个会使小心思,耍手段的人,从他做这四年的武林盟主的行事作风来看,是个绝对雷厉风行,光明磊落的人,更何况是涉及到名儿的事情,没理由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闲着没事跑到自己这里来胡闹。
眯了眯眼,看向对面一脸严肃的顾寻:“顾寻,你到我这里来找名儿,意思就是……名儿不见了?”
“明人不说暗话,陆子轩,男子汉大丈夫,有胆做就要有胆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何苦现在才来遮遮掩掩,装腔作势。”
“男子汉大丈夫也应该有话直说,顾大盟主刚才那番话可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
“好,我直说,名儿不见了,是你把他带走的吧。”
陆子轩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说名儿不见了?!你是怎么照顾人的!”
“所以我来找你要人!是我一时疏忽让你把名儿轻易的带走了,但名儿跟你们在一起不会高兴的,把他还给我!”
“再让我听到你说名儿跟我们在一起不会高兴这样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不要说得你好像很情圣一样,你能为名儿做的,我也能,你刚才说你把名儿给丢了?!”
“陆子轩,你适可而止一点,明儿还给我。”
“名儿不在我这里!”
“少来这一套,我不信!”
“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因为你怕我抢走名儿。”
“滚,你以为你可以两次把名儿从我身边抢走?名儿什么时候不见的?”
两个人喷火龙一样对吼了一阵以后,总算是稍微冷静一点,可以动动脑子分析问题了。
“十五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名儿就不见了。”
“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屋子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我们喝的酒里放了迷药。”
“迷药?顾寻,如果真的是我的话,我不会用迷药那么下三滥的手段,我会当着你的面把名儿带走,就像你让那个萧隐当着我的面把名儿带走一样。”
“名儿真的不在你这里?”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名儿如果真的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有本事就来抢好了,但是名儿真的不在。”
“……”
玄夜盯着陆子轩看了一会儿,陆子轩毫不畏惧的回视,收回眼光,玄夜皱紧了眉:“那名儿会在哪里……”
“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不是你来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名儿不在你那里。”
“那三个人谁最有可能。”
陆子轩沉吟:“都有可能。”
但陆子轩之后的几天里动用了夜鹰最精锐的力量,也没有在那三个人那里发现一点端倪,卫名究竟在谁那里俨然彻底成了一个谜。
兜兜转转的,另外三个人居然也知道玄夜把卫名的人给丢了,偏偏又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个本事和能力把人不动声色的藏起来,所以混乱的猜疑便开始了,你怀疑我,我怀疑他,完全形成了一个恶性怪圈,却又都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的信息。
到最后五个人来了个五人会议,但具体谈了些什么,除了那五个人以外谁都不知道。
只知道的是五个人不欢而散,回来以后接着打,而且打的比以前更加的猛烈和混乱。
结局卷 第38章 天生媚骨
而就在外面闹腾的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卫名的变化也是天翻地覆的。
即便是卫名而问,但偶尔也会不经意的听到一些消息,从下人的闲聊里也好,从悠然那里也好,甚至是从华觞和季淮尤那里。
卫名面无表情,仿佛外面那引起惊涛骇浪的中心人物不是他一样。
卫名一直都住在季淮尤的房间里,去季淮尤房里抢东西,这还不是华觞的作风。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华觞真的觉得隐然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还没有好好研究一下,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心愿”未了,华觞白天和季淮尤一起在忙外面的事情,脑子里却 还想着怎么才能把卫名扔到自己的床上去,但是对于这一点,很快就不用他操心了,因为卫名居然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华觞抓紧了卫名纤细的腰,狠狠的用力:“名儿,你太冷淡了,我喜欢你再热情一点,乖,把腿环上来。”
卫名急促的喘息,转头瞪他一眼,一脚踹过去:“滚,嫌我冷淡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顺势抓住那修长白嫩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华觞凑过去轻咬他的喉结:“那我再热情一点好了,名儿你现在的反应跟以前可是差的太远了,但是我喜欢。”
卫名不在华觞房里过夜,但华觞就是有办法留住他,做一整晚不就行了。
天边亮起鱼肚白,鸡鸣三遍的时候,卫名才从华觞身下爬出来,撑着酸软的腰开始穿衣服,大腿上有黏腻温热的液体滑下来,卫名闭了闭眼,吃力的套裤子。
卫名的上身还只是披了一件里衣,这一弯腰就露出了一小截儿腰来,就相当于一块白花花的肥肉送到了狼嘴边上。
华觞倚在床上,伸手从那件里衣短小的下摆里探进去,微微掀起来,都能看到卫名腰上以及臀上还残留的指引,华觞昨天折腾的狠,手劲儿也打,卫名偏又是那种嫩**质,一碰就一块儿淤青,估计没多久现在还是红印儿的指痕就会变成青青紫紫的淤青。
手不老实的在腰上滑动,然后猛地向下,卫名闷哼一声差点一头栽倒床下。
华觞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拖回来,把手指拿出来看那湿漉漉的白浊,凑过去咬他的耳垂儿:“名儿,要我帮你清理吗,恩?”
卫名想要往外挣脱出来,但华觞咬着他的耳垂儿不撒嘴,虽然力道不重,也不疼,但就是咬的死死的,卫名怀疑他要是真的用力挣脱出来的话,耳垂是不是会被他拉断。
“不敢劳烦大驾,我自己来就好。”
“呵……”华觞含着卫名的耳垂模糊的轻笑:“名儿真是见外,陪我睡一会儿吧,你是第一个可以在我房间,在我床上留宿的人。”
一直在自己衣摆下面骚动的手已经很不老实了,卫名咬咬牙:“季淮尤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