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二人随便找了个干燥的山洞将就了一晚,为了讨好苏离,伯伦把自己空间钮里的豪华睡袋都让给他用了,苏离感觉这简直是他穿到这个世界一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然而他却还是睡不着。
苏离惊恐地发现,头一次不做春梦,他居然辗转反侧,浑身都感到不习惯。
苏离:爸爸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奇怪啊!
系统一脸慈祥:傻儿子,这有什么奇怪的,你长大了,会想男人了,好事情啊。
苏离:好你麻痹!fuck!
第二天,苏离破天荒地顶着两个斗大的黑眼圈起床去杀龙,然后……他们又在湖水里泡了一天。
到这一天,苏离连责备伯伦的心情都没有了,反而对他和善了许多,他全程都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待伯伦,那眼里渗出来的温柔把伯伦都看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感到不自在。
两人把湿掉的皮甲放在火架上烤,赤着上半身吃着野兔,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苏离为了马甲不掉,一边偷偷看系统爸爸给他的资料小抄,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伯伦。
龙玄找到二人的时候就看见二人赤着上半身,坦诚相见,周身散发着美好的气息。
龙大狗黑着脸就把火架上已经干掉的皮甲盖在苏离身上,挡住他精瘦美好的肉体,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到一边去,一副捉奸在床等解释的丈夫表情。
苏离看到龙玄的瞬间差点哇地一声哭出来,神队友来了!他终于不用再被伯伦这个家伙坑爹了!
苏离装模做样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这才发现龙大狗的表情很不好。
“%¥#@!@#¥%……&*”龙玄暴怒地唧唧乱叫。
苏离看了眼伯伦,又看了眼龙玄,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反驳道:“你在想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我们都是Alpha!谁也无法标记谁,只能标记别人,真是瞎担心。”
龙玄的表情这才缓和起来,然后盯住苏离的后颈,眼神忽明忽暗。
真的不能标记Alpha吗……
苏离还想怼龙玄这个傻逼两句,忽然一顿。
欸?等等,他能听懂龙玄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离以前穿过星际世界,战舰和机甲的操作原本就会,但是没上次躲罗斯那么神,曹操梗不晓得大家还记不记得……所以也算是一个金手指了。
有小天使说我的节奏比较慢,主要是前两个故事的框架都比较大,还有也是能力有限吧,我已经用尽全力写快惹OTZ,下个世界决定放飞自我一把,所以会短很多。
下章标记了!!!啊啊啊啊啊!!!
第33章 被标记的Alpha14
难道说……是因为他吸了他的血?
苏离皱眉想了想, 又不敢十分确定, 干脆不想了,反正异种人身上有许多星际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能听懂就能听懂吧, 正好还方便了他们交流。
苏离无比心大地想道。
这时龙玄忽然鼻翼阖动,凑上来嗅了嗅苏离身上的味道, 脸色有点怪怪的。
龙玄:“~!@#¥%)(*……”
这种唧唧语自动在脑内转化成联邦语的感受苏离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他只能囧囧有神地解释道:“什么味道?你说的该不会是红魔草吧?这是我们准备用来对付谷口的蜥龙的草药, 具有催情作用,但只对有发情期的生物有效……你有发情期吗?”
龙玄想也不想立刻摇头,脸上却出现了奇怪的涨红。
苏离狐疑地看了龙玄一眼, 心想你有也没用, 这里只有两只Alpha, 你还想怎样?异种人了不起?谁还不是总攻了咋地?
苏离撇撇嘴, 穿好皮甲以后拉着龙玄往火堆中间一坐,龙玄看见伯伦的瞬间, 脸上那种涨红立刻消退,变成一种极具敌意的冰冷表情。他插在二人中间,表情严肃, 周身散发着一股又一股来自种族的威压, 把没见过世面的伯伦吓得不行。
伯伦:“队,队长你怎么找来了……”
龙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不作声。
伯伦抖得更厉害了。
苏离见状,胡说八道技能瞬间点亮, “队长他在杀虚尾龙的时候也不幸和团队走失了,后来发现我一路上留下的线索,就找到我们了。”
狗屁,以龙大狗的黏人精神,发现他不见了,还不早就急疯了,加上二人本就有磁场感应,找到他不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这么顺利找到倒是有点出乎他意料了,他原以为龙玄没这么快来的,或者来的时候身上起码得挂点彩吧,谁知他第二天就找过来了,还完好无损。
找路技能这么优秀,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嘻嘻嘻。
苏离在心里默默夸了自己两句,一边暗骂自己不要脸,其实对自己日益增长的瞎说技能止不住地得意,看得系统完全不想跟他说话,并向他扔了坨屎。
然伯伦再蠢,跟苏离朝夕相处两天的他还是难得智商在线了一回,“你一路上有留线索?!我怎么不知道?”
苏离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角:“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伯伦被他身上散发出的装逼气息给唬住了,毕竟是多年好友,他不愿意讲,他也不好再多问,反正“艾尔”是不会害他的。
伯伦对苏离投出信任和欣赏的目光,却在龙玄冰冷的视线中怯怯地收了回去。
他本来还想问龙玄的通讯器还在不在,往他腰上一瞟,腰带上空空如也,却是敢也不敢问他的通讯器去哪了。
苏离把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看在眼里,却没往心里去,一想到龙玄来了以后,明天驱龙就有指望了,他高兴得只想唱歌好吗!
苏离自己都没注意到龙玄的存在竟不知不觉给了自己这么强大的踏实感,虽然一路上都看似是苏离在照顾龙玄,但不知不觉,和龙玄在一起时那种无往不利的感觉也渐渐让苏离对龙玄产生了依赖,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而已。
是夜,苏离终于又睡上了好觉。
在梦里,一天不见这老朋友仿佛隔了猴年马月般,苏离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去拉他的手,看不清相貌的老朋友好似也极为想念苏离,反把他拉进强壮的胸膛里,压在地上就勇猛异常地酿酿酱酱起来。
今天的老朋友好像吃了春药一样,压着苏离来来回回做了许久,没有花样,只有最原始的冲动,每一下都顶到苏离的最里面,弄得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但不管他怎么求饶,对方都还是野蛮地不讲一点道理,身上的信息素前所未有地浓郁热烈,灼烧得二人的灵魂都微微颤抖起来……
第二天,那种直入灵魂的快感让苏离在一阵酥麻中抖着身子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