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艺芸第一时间就不相信:“爸,这是不是宁二少给咱们的烟雾弹?”
“我起初跟你想的一样,这份数据送过来的时候,我调査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但任何地方都没有漏洞。对方的意思很恳诚,也很明显,他们不是要吞并贺氏,而是为谦少将来掌握贺氏做打算。”
“可是,我们若是带走了所有的资源,贺氏的股市绝对要震荡的。到时候,贺氏的股份下跌,咱们也不会跟着好过的。”苏艺芸皱着那双漂亮的细眉,分析道。
“这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了,二少己经做了保证。”很显然,苏老己经决定要合作了。
见此,苏艺芸不再多说什么,但心里不知为何,仍有些隐隐的担忧。
“董事长,一直联系不上大少爷,您看是不是派人去査査?”
贺昌盛冷着一张脸,坐在软椅上表情格外威严和沉肃,看着眼前的那一沓资料,不禁皱眉:“不用去找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去联络一下张律师,让他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赵庆华眼神微闪,忙应道:“是。”
赵庆华走后,贺昌盛翻看着桌面上的那些资料,不禁厌烦地吐出一口气,打开抽屉,拿出了一瓶药,倒出几颗药粒,仰头喂到在了嘴里,然后起身为自己倒杯水,一口咽下。
“贺董,我们己经确诊了,您的身体因为前段时间大量服食了不少含有强烈兴奋成分的药物,虽然以毒攻毒的让您体内这几年来沉寂的避孕药物有所下降,而且精子活跃度也很高,但很遗憾的是,您的那个部位却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而不能勃起。我们无法立刻为您医治痊愈,只能通过药物和食疗慢慢来调理。”
啪地一声,贺昌盛阴沉着脸,一把甩掉了手中的杯子,水花四溅,杯子也在地摊上滚落了几下,可始终让贺昌盛不解气,眼中盛满了愤怒和恨意!
宁家!肯定是宁家!贺谦礼那个废物,绝对想不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
想起大儿子给他打电话说的那番话,即使他心中对大儿子产生了芥蒂,可他还是把大儿子的话听进去了。这么一想,所有困惑在心底的那团迷雾就逐潮解开了。王玉娜那么凑巧的长相和与他的邂逅,原来都是有人可以安排的,还有王玉娜和贺毅之间的事情,也一定是背后的主使者故意挑拨离间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昌盛就一脸冰冷,恨不得去掐死那个敢下药害他的小儿子!
贺谦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
还有宁家,你们都给我等着!
第二天,帝都的各大媒体头条出现了一则惊人新闻!
贺昌盛对外公开亲口承认,他已与宁惠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同时,他又下达了一份律师函,在即日起,贺昌盛与贺谦礼断绝父子关系,以董事长的身份取消了贺谦礼贺氏继承人的资格,并以绝对的控股权强行卸掉了贺谦礼的总经理职位。
此则消息一出,别说帝都,就是全国都哗然不己!
嘭地一声!宁昀神色阴沉地盯着电视媒体上的竞相报道,拿起电话拨通了宁君的办公室座机。
“大哥,我看到新闻了。”
“大姐知道了吗?”
“嗯,大姐说,贺昌盛这是被逼急了。不过,大姐要我们不要管,小礼一定会反撃的。”
闻言,宁昀皱皱眉,外甥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辱,那些媒体竟敢不顾宁家的脸面大肆报道,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方。但转念一想,外甥临走前交代的事情,心头的火气就压下了不少。
“你打电话把那些背后有刘家撑腰的媒体,都给我狠狠的打压。”
“你放心,我早就通知下去了。只是,我担心贺昌盛这次虽然只是表面上动动肝火,我怕他会暗地里对小礼出手。毕竟,小礼手里握有百分之二十的原始股,这对贺昌盛来说绝对是一大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