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灵紧攥着酒囊,眼眸剧烈晃动,面色中挣扎意味很浓烈,旁边的族人都看着她和亓官阙,没人说话,但空气慢慢凝固起来,一种无声的压力压地亓官灵有点喘不过气。在亓官阙威迫的注视下,亓官灵艰难地伸出去手。
一把夺过酒囊,亓官阙到床榻边,直接坐下去,将平躺在上面,此刻闭着眼,浑身皮肤都泛红的许从一给一臂拉到了身边。
将酒囊先放在一边,亓官阙两臂过去,许从一还穿着亓官阙之前给他的那件仆从衣服,样式简单,轻轻地一扯一拉,许从一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衣裳掀开到两侧,亓官阙拧开塞子,握着酒囊,往许从一胸口倾泻,透明的液体自上而下洒落到了一片粉白的皮肤上。
亓官阙塞好塞子,手掌落在许从一身体上,开始将酒抹开,并施加了一点细微的力道,揉搓着掌下的皮肤。
从胸口到腰,再到腹部,然后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没多会,就搓地原本粉白的皮肤变得深红,跟渗了血般。
手指不时从胸膛上路过,很自然地就擦过上面两粒色彩艳丽的果子,开初亓官阙没怎么在意,但来回间,小果慢慢梃立了起来,在血红的皮肤下,颜色更为地深,染了鲜血一样,并且在主人瑟抖的身躯上,哆嗦着。
意外的,竟然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感,比那些他见过的女人身上的,更为美丽。
亓官阙盯着那里,有那么一会,因他低着头,旁人倒是一时没怎么察觉。就是一直都关注着许从一的亓官灵,偶然间视线移到亓官阙那里,隐约发现亓官阙目光十分异样,盯着许从一时,好像对方是他发现的猎物,眼神尖锐寒烈的,似下一刻,就会如同野豹一样扑上去,将许从一给咬断喉咙,然后再吞吃下肚。莫名间,亓官灵有一种危机感,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过去,由她来给许从一用酒擦身体,但亓官阙这个人,就是让人无法反抗的存在。亓官灵没有那个勇气,这个时候去打断亓官阙。
亓官灵就那么一直看着,看着亓官阙擦了许从一胸膛,将他身体翻转过去。趴在亓官阙腿上,跟着一手拽着许从一衣裳后襟,往下一脫,许从一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倾注而下的酒水,从许从一后背,一路沿着背脊中间的脊柱,往下方流淌,流到了下陷的腰肢间,他身体很瘦,腰间两个腰窝形状明显。
漆黑如墨的头发让亓官阙捞到一边,他开始揉搓许从一后背,用和前面一样的方法,先是一路往下,然后再返回,来回搓了数回,直把粉白的皮肤搓得色彩偏红。
他这番动作不算轻,使得昏迷中的许从一慢慢醒了过来,不过即便是睁开了眼睛,看得出来,眼神迷茫,不算完全清醒。
浅茶色的眼珠子定在他脸上,亓官阙垂目,望进到许从一眼眸深处,那里同样一样荒芜和茫然。刚才这人一人渡河,凭一己之力将追兵引开,一路回来,即便手掌都几乎破烂,还是一声都没吭。不像现在,脆弱可怜的,他一只手就能轻易结束他的生命。
青年脖子特别修长细直,上面不见任何纹路,光滑细腻的如同最上佳的玉石,也是这个时候,似乎刚才的触感才清晰起来。亓官阙冷着眸子,把一床毛毯拉了过来,盖在许从一身上。将他整个人裹住。
手臂撤开的时候,手背掠过顺滑的长发,许从一的头发同他人一样,都是柔軟的。
亓官阙把人移下自己大腿,重新放到了石塌上。
待亓官阙一离开,亓官灵立马就跑了上去,她坐在亓官阙刚才坐的地方,两手伸到毛毯下,将许从一右手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掌心,犹如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亓官阙余光睥过去,眸色又暗了两分。
夜色渐浓,山洞里的柴火,基本都移到了洞外,只留了一只,放在墙上一个人工开凿的孔里,除开一个守夜的异族人外,其他人都睡了过去。
偶有一两道山风吹进来,吹得火焰摇晃。半夜间,换了一个守夜人,前面那个没多会,就发出匀速的呼吸声。守夜的异族人靠着墙壁,眼睛看着洞外。
翌日,晨曦微光倾泻进山洞来,许从一最先一个醒来。眼睛睁开,没有马上坐起来,而是盯着洞窟顶上。
系统:“言情线95,耽美线20。都涨了。”
许从一陷在厚重毛毯下的身体微动了一下,浑身,尤其是上半身,胸膛和后背,都有微微刺痛,像摩擦到石砾上一样。
脑袋还有一点痛的余韵,体温降了,通过物理降温的方式。
其他人都还睡着,许从一小心翼翼坐起来,掀开毯子,穿了放在地上的布鞋,很轻很轻地走到马车边,
接岗的守夜人,这会背靠着墙壁,睡了过去,于是许从一谁都没有惊醒。从包袱了翻找出一身衣服,无声息换上后,便走出到洞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