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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鬼灵殿下变弯了[重生] > 鬼灵殿下变弯了[重生]_分卷阅读_95
  白简行皱了皱眉,直勾勾地望着傅成蹊似要将他看穿:“二师兄房里聊的?”
  傅成蹊愣了愣,下意识地恩了一声,待回过味儿来时,才惊觉不对……
  这顿早饭傅成蹊吃得索然无味,白简行则若有所思,连昭似有些宿醉未醒意兴阑珊,顾筠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细嚼慢咽,只有顾笙吃得有滋有味。
  顾筠看在眼里,对大师兄不好开口,对小师弟不敢开口,对二师兄他是琢磨不透,只得温雅的对连昭一笑:“待会儿让莺儿给你熬碗醒酒汤罢,喝了能好受些。”
  连昭恹恹地点了点头:“还是筠哥哥待我好,想得周到。”
  顾笙莞尔一笑:“小连昭,说起酒,近来西郊城墙下的鬼市出售一种别致的酒,名叫朝朝暮暮酒,能让人醉生梦死,京城的官老爷们都慕名而来。”
  连昭眼睛一亮:“笙哥哥,带我趟鬼市寻那朝朝暮暮酒好不好?”
  顾笙悠悠一笑,桃花眼弯了弯:“这酒你怕是受不住,据说,喝了此酒之人,能饱尝云雨之梦。”
  傅成蹊心中一跳,抬起头,正好与白简行四目相对,彼此会意。
  能让人饱尝云雨之梦的酒,怕是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朝朝暮暮酒应该是最后一个支线任务啦~
  阿简:不准提二师兄!不准提二师兄!不准提二师兄!特别是在我的床上!
  殿下:拜托,这是我的床好罢,你的床在对面
  阿简:……连你都是我的何况床?恩??!!!
  日常表白大天使们~狠狠地揉一把~
  第66章 鬼市
  傅成蹊对这朝朝暮暮酒来了兴致, 问道:“阿笙。你如何得知此事? "
  顾笙放下筷子,抬起眼道:“自然是有客寻上门来。想托我们无稽派出面调查一番,也是小半个月前的事儿,那时你与小师弟不在,我便先将此事搁置了。”
  傅成蹊道:“寻上门的客,可是饮了此酒之人? "
  顾笙含笑道:“非也,是勾栏里的姐儿们,抱怨说那朝朝暮暮酒抢了她们生意,客官喝酒就能尽兴了,勾栏的生意不好做,她们整日无所事事闲出心思来,猜测那能使人饱尝云雨之梦的酒里有古怪。”
  傅成蹊搁下碗。蹙眉沉吟片刻:“魅魅魍魉? "
  顾笙笑:“我猜也八*九.不离十了,师兄若是感兴趣可以趟鬼市瞧瞧。”
  顾筠迟疑道:“可鬼市有鬼市的规矩,这酒不出售与一般客人,上门之人须有‘引路牌’,否则即使砸再多银子也无济于事。”
  顾笙闻言但笑不语,傅成蹊瞧他的模样,晓得他定有法子,也笑道:“阿筠,你二师兄既然这般说,定是有弄到‘引路牌’的法子。”
  顾笙潋潋一笑:“大师兄知我。”
  一旁的白简行将两人的举止言谈看在眼里,一张脸都要冷成六月飞雪了。
  鬼市子时过才开市,傅成蹊沐浴后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与白简行踏着月色闲闲走在去西郊
  鬼市的路上。
  过了夏至,沧北县夜市繁盛,街市四处叫嚷售卖小龙虾,麻辣五香蒜泥清蒸,称斤卖,小龙虾肥大鲜美,一路飘香,让人垂涎三尺。
  傅成蹊将一枚象牙牌子拽在手里把玩着,咧嘴对白简行道:“这阿笙果然与寻常人不同,就是有法子,怕是全天下的引路牌名帖他都能搞到手罢。”
  白简行面色沉了沉,不置可否,半晌才云淡风轻开口道:“大师兄待二师兄也与寻常人不同。”白简行指的不同,不仅仅是两人平日里的一颦一笑,顾笙明明可以觉察到师兄的壳子下是鬼灵殿下的魂儿,却还为他隐瞒,甚至三番四次联手瞒过自己,这关系怎么想都不同寻常。
  而且,他能在二师兄面前坦荡荡地承认自己身份,却至今未对我坦诚相告 … … 想到此番,白简行暗暗的握紧拳头,觉得有一根针扎进心里,自己又忍不住来回琢磨翻搅,越是细想越是疼,密密麻麻空空洞洞的疼。
  觉察到白简行的异样,傅成蹊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你小子瞎想什么?该不会连阿笙的醋也吃罢? "
  白简行侧过脸,深深地瞧了眼博成蹊:“不可以么? "
  傅成蹊役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干脆,怔了怔,嗤的一声笑道:“可以可以,你欢喜便好。”
  白简行听了这混账话,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上涌,一步抢到傅成蹊面前,浅色的眸子冷若寒潭:“你可以有点自觉么? "
  傅成蹊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恍了神,愣愣地啊了一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白简行就微微弯下身子,一把握住他的腰凌空举起,当街便把他扛在了肩上一一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像抢媳妇一般挂在肩头.饶是傅成蹊也羞得老脸通红.压低声音道:“喂!阿简你给我有些分寸一一大街上你要做什么一一喂一一”
  无视那些齐刷刷向他们扫来的惊讶视线,白简行面上无波无澜镇定自若,扛着傅成蹊拐进一个无人的小胡同,走到尽头才将他放下:“不在大街上,这里总可以了罢? "
  傅成蹊感受到对方灼灼的视线,觉得他这句话有无数种可能.最糟糕的怕是 … …
  “阿简,你疯了么,该不会是想在此一一啊一一”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脖子处一阵酥麻的疼痛感让他自喉间轻哼出声.此刻白简行不知着了什么魔发了什么疯,竟埋头在他颈项间,朝他的肩窝处咬了一口,且力道绝算不上轻。
  又来一一!!!
  牙齿没入柔软的皮肉,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了,白简行不是不心疼,只是除了这个法
  子,他不知要如何是好,无论是云雨还是亲吻都只能在这副壳子上留下痕迹,只有疼痛与愉悦是可以深深刻入那个人的魂儿罢 … …
  如此无奈地想着,白简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对方被自己咬出浅浅牙印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缱绻无限地吸允着。
  傅成蹊忍着疼痛任他折腾,末了,似笑非笑地说了句.“解气了? "
  白简行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尖,默默不言语,瞧了一眼那印在瓷白肌肤上的齿痕,触目惊心得令人心满意足,又觉十足的心疼。
  傅成蹊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若不解气你可以再咬,只下次别再当街把我像小媳妇一般扛在肩头就行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大男人,脸还要呢。”
  瞧白简行依旧不言不语,释然一笑道:“阿简你别生气,刚才是我说了混账话,今后随你咬,就是有些疼哈哈哈~”心中却道 ,这一头白毛的家伙,是不是都有咬人的癖好,九离是,阿简如今也这般,身上还有多少肉够他们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