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囚笼一瞬收紧,哀嚎声犹在小山河中回荡,黑色雾气已被剑气斩杀。
晏春堂握拳收手,周身气息复又僵硬。
他端坐在玉台上,面无表情。
身前只有一室空空,丝毫看不出几日之前的那场错乱。
他问自己。
那么一个吵闹恶毒的姑娘。素日只知道跟在他身后想尽办法占便宜。从来就是个祸端。言谈行事又是他最不喜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对她有旁的心思?
那日他的身体做着他不愿做的事情,说着他从不会说的话。如果不是心魔作祟,还能是什么?
耳旁忽而有许多道声音在嬉笑哭叫。
它们用着同一种声音。说着千千万万不同的话。
“我们知道!”
“我们知道的比你多!”
“求求我们,求求我们,我们会告诉你!”
“嘘,他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人世中找不到,光阴长河中找不到。他永远都找不回来。”
“快去杀了她啊,杀了她一切就都结束了。杀了她你就不会动心,也就不会再有我们。她是个祸端,天生是来害人的。你是大剑仙,杀她轻而易举。”
“杀了她啊。”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千千万万道声音汇聚成一线,齐声嘶喊起来。杀了她,杀了李幼安。
“够了!”
晏春堂厉喝一声。
剑气囚笼化作万道剑气,奔向那千万种声音的来源之处。万种声音消散,天地一瞬寂静下来,他心府中的剑气也就空空如也了。
晏春堂闭目。
脑中不期然浮起李幼安的脸。
心魔显化人形,务必求真,相貌上一丝一毫都无差错。只是神情上缺了一份灵秀自然,更没有她那股生来就招摇地讨厌劲儿。
她的性子似乎是绕着他的喜好长成的。嘴甜心苦,行事无所忌惮,每每犯了错,认错认得痛快,可就是从来不改。
这样一个姑娘······
“晏春堂,你是不是在想我?”
寂静中又有女子声音响起。女子由远及近,话音落时已到他身前。
还是心魔,还是李幼安。
晏春堂下意识皱眉,女子柔软的手却又抚在他眉间。
晏春堂的剑气已空,周身僵硬无法动弹。就只能任由她的手向下,一日那日般探进他怀中。
“怕什么?不敢承认?”
女子絮絮叨叨,晏春堂只管闭眼,眼观鼻鼻观心,如是我闻。只将女子所作所为当作一场幻象。
只是这场幻象,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她的手一路往下,隔着一层衣衫抚摸过他的胸膛,腹部,最后只停在她最不该碰的地方。
柔软温热的手探了进去,握住他的肿胀之处开始上下撸动。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反应,也知道自己该挥退她,用剑气灵气随便什么手段,只要能将她从自己身边打散便可。但女子的手忽而握住他性器的顶端,又如那日般,在他开始溢液的龟头上重重一摸。
太过了。
晏春堂暗自忍耐,却耐不住胯间阳物并不如他使剑那般乖顺。
它在少女手中灼热狰狞起来,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永远都是这样,明明想要,却不敢说出来。”
少女轻笑,指尖开始在那东西上轻轻摩挲。晏春堂不语,背后却陡然生了一层热汗。
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柔软丰腻的身躯忽而扑进他怀中。熟悉的香气,少女用赤裸的身体开始在他怀中作怪。
“可不可惜,那日我没有这么对你。”
她趴伏在他怀中,起先只侧耳听他心跳,接着又忽然向上,将软腻的胸乳抵在他脸上。
晏春堂竭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却无法阻止她接下来放肆又大胆的动作。
她把他按向自己怀中。
芬芳且温暖,柔软又丰盈的胸乳就抵在他的面上。他的鼻梁不得不埋进她深深的沟壑,每一次呼吸都能叫她的肌肤一阵颤栗。
“师父,晏春堂······”
少女的声音颤抖起来,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向他。挺翘坚硬的乳蒂在他颊上摩挲,如泣如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至于她湿漉漉的腿心,似乎又紧紧贴在他不得纾解的阳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