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原本该落在她身上的一剑。
他仍旧在她身子里,委顿了的性器不曾出去,反而因为他的凑近而入得更深。
她看见他冷下来的眉目。
“帮我,我看是骗我才对。消解我身上的尸气,再解去我与涂苏之间的同命蛊,最后一剑杀了我,死得便只有我这个一心害人的恶毒之人。晏春堂,我与你非亲非故,前不久你口口声声要杀我。如今你又说要救我,你以为我是个傻子?”
李幼安笑得嘲讽。
他扼住她下颌的力道更大,眼神一片冰寒。
“我是你师父!”
“师父,你自己瞧瞧,如今我赤身躺在你的床榻上,你的东西还插在我身子里。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师父?”
李幼安冷笑,去挣腕上剑气,然而只是徒劳。晏春堂的剑气将她牢牢缚住,更甚于邀金台上的锁链。
她动不了,更无法将那插在她黏腻腿心处的东西,推拒出去。
“好。是你说的,我与你非亲非故。”
晏春堂平静下来。他抬掌在她脸上摩挲,似是要替她擦去颊上的血迹。
那是他的血,血液只有越擦越多。
他翘起唇角,像她一样冷笑。眼中却藏了深深怒气。
埋在她身体中的阳物,也好像因为这怒气而充胀起来。
李幼安睁大眼。
他为什么还不出去?
“你不信我,我也不帮你。”
晏春堂眯眼,秀雅的眼睛冷下来。他不退,只进,坚硬充胀的阳物,再次向她春潮方歇的穴中捣弄。
“晏春堂,你出去!”
李幼安咬牙,颊上羞色全化成怒气。
男子退出去,可他又进来了。甬道中的白浊还未淌出去,就又被阳物裹挟着,充作润滑的液体,帮助他插入她的身体。
“我是大剑仙,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如今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怎么着?”
他仍旧扼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却开始玩弄她的胸乳,揉着一只,淫靡又粗暴地亵玩。
男子眼神冷下来,是全然陌生的怒意。他看着她,就只是在看一个躺在他身下,因惹怒了他而不再被善待的女子。
她的腿又被高高架起,暴露出来的肉穴背迫承受男子带着怒意的操干。
他深深进来,穴汁被挤得涌了出去,将她的腿心与他的胯骨沾得一塌糊涂。连着被他拨弄的杂乱毛发上,都闪着旖旎又淫靡的色泽
两瓣肉唇已经被肏弄得软烂,穴嘴儿一开一合,拼命地迎合坚硬到近乎灼热的肉根。
李幼安的叫骂中掺上了喘息。
他可以骗她,可以羞辱她,却不能用这种方式欺负她。
粗大性器深深操进来,肉壁被磨得麻痒,她无处躲避,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揉着自己的胸乳,插着自己的花穴。
她睁大眼睛,努力不让因下身酥麻而沁出来的泪水溢出。
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尽管此时她只能被他操着,喘息着骂他
晏春堂将手指塞进李幼安口中,理所应当的,尖利的牙齿咬破他的手指。
少女身上无一处不彰显着她对他的抗拒,除了身下含着他阳物的花穴。
柔软湿滑的甬道含着他颤了颤,死死咬着他的牙齿的力道就松了去。她又被他干得泄了身。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