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口感很好,软化血管。
黄花菜趁嫩摘的,绝对好吃。
又放了少许西红柿翻炒,加水,水开烫香菜。
盛面,浇汤。
简单又好吃。
色香味俱全。
为了养嘴叼的媳妇,沈越可是一直在努力改进自己的手艺。
林晓纯碗里的面都坨了,沈越二话不说倒进自己碗里,给她盛了一碗新煮的。
五个孩子已经习以为常,直把胡老惊得目瞪口呆。
驯夫有道啊!
自己徒弟果然有个性。
吃了顿饭,所有的干戈化成了玉帛。
胡老临走时,林晓纯又把未送出去的伴手礼给了胡老。
这伴手礼比起四合院,不过是九牛一毛。
胡老感动地话都说不出。
自己家五个儿子,五个儿子又生了十六个孙子。
一窝小子,连个老胡家连个女孩的面都没见过。
最羡慕就是逢年过节,别人家女儿带着伴手礼回娘家。
如今他有徒弟了,还是个女徒弟。
终于也有女孩的伴手礼拿回家了。
唯一不美丽的地方就是伴手礼没有直接送到老胡家,不过来日方长,迟早会去的。
林晓纯把胡老送走,也长舒一口气。
“沈越,你说胡老这人到底图什么呢?”
沈越愣了下说,“大概图个心理安慰。”
“……”
林晓纯也不再纠结,收都收了,总不能又当又立。
先办过户手续,把还有的手续都补全。
据她了解,几十年后,二环有手续齐全的四合院房主不超过一百人。
她这个产权归属的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沈越也特意没去上班,陪她去办理。
用了三天时间,四合院名正言顺地属于她了。
至于胡老的扳指,她没打算用。
放在了“中医馆”的仓库里。
目前有胡老在,扳指还用不到。
她料想的不错,四合院就是胡老本人的。
而老领导也没忘记给她诊疗费。
虽然比起四合院来不值得一提,但对她却是赞赏有加。
老领导的爱人腹痛症状已经没有,脸色也在逐渐变得红润。
接下来,她在首都圈里的名声传开了,一些有隐疾的高门大户也开始跃跃欲试。
都通过胡老找找林晓纯。
林晓纯本来时间就安排的很满,这下好了,每天累到倒头就睡。
虽然累,过得却十分充实。
在首都圈混得也特别好。
店面也开始装修了,不过装修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麻烦。
安妮的脸已经恢复,整个人更加妖娆。
鼻梁挺,下巴尖,脸上抹了几层,妆感浓重。
妩媚的卷发,带着些许风尘气,大喇喇地坐在店面门口,不让装修工人进去。
装修工人无奈,只好分头通知了林晓纯和沈越。
林晓纯一听,知道郑玉梅肯定又作妖了。
带上黑丫立马赶往现场。
她前脚刚到,后脚沈越也就到了。
上次得到情报以后,沈越告诉了林晓纯,安妮是郑玉梅这件事。
所以安妮有今天的举动,他们一点不惊讶。
安妮看见沈越的时候,眼前一亮。
始终觉得沈越应该对自己没有那么绝情。
林晓纯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沈越都没在场,根本就不知情。
如果沈越知道林晓纯是这么恶毒的女人,一定会远离她。
而且现在自己越来越漂亮,完全是另一个人的模样,沈越一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避开自己。
只要远离林晓纯,沈越总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好。
忙站起来,喊了一声:“沈大哥。”
沈越皱眉,满脸的嫌弃,一个闪身躲开安妮。
安妮有了之前的教训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摔倒,转而看向了林晓纯。
林晓纯冷声道:“让开。”
安妮又换作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说:“你想做什么,这家店是我的,该走开的人是你。”
明明认识林晓纯,知道她和沈越的关系,此时却装作不认识。
不管怎么都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安妮,而不是土里土气的傻姑娘郑玉梅。
“呵!”
想演是吧,林晓纯奉陪。
“你把证明拿出来,你有什么证据说店是你的。”
从安妮的反应看,应该还不知道那个肥腻干爹把店铺转让给沈越的事。
那安妮和这个干爹肯定也没有什么父女情分,不过是用称呼做掩饰的另一层关系。
安妮理直气壮地说:“这店是我干爹的,干爹说过送给我,那这店就是我的。不然我怎么有这个店铺的钥匙?”
第261章 鬼上身?
呵呵——
林晓纯忍不住笑出声来,安妮还真是很傻很天真。
以为拿个钥匙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了。
戏谑道:“我这里也有这家店的钥匙,我也是也算这家店的主人,你该怎么解释。”
安妮认得那把钥匙,跟自己手里的一模一样。
干爹说过,那是找人特制的钥匙,如果没有原版钥匙模型肯定做不出来。
刚开始有人在店里装修的时候,还以为是装修队是恶意破坏门锁进来。
现在看来,这里面有问题。
强撑着说:“这就是我的店,你们休想动。”
沈越懒得跟安妮废话,拿出店铺转让的合同、
安妮彻底傻了眼,上面写着干爹的名字强永刚,还打着手印。
自己可以不信林晓纯,但不会不信沈越。
颤抖着声音问:“强永刚真得把店铺转给你了?”
“是。”沈越能说一个字,绝不对多说两个字跟安妮沟通。
安妮好像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他骗我。”
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不过现在可不是露怯的时候,高抬着下巴说:“有我在,你们不许动这里的一切。”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报警处理了。”林晓纯觉得是时候让警察叔叔跟安妮聊聊人生。
脑子不清楚的人,讲道理也讲不清。
安妮瞪着林晓纯说:“就算不是我的店,也不是你的,你有什么好得意。”
毒妇!
虽然知道沈越就是买给林晓纯的店,还是装作不知道。
心里像针扎一样。
沈越不疾不徐地说:“我的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