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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睡错了(H) > 雨中野合,高H
  陷进欲望的深渊,出于身体的本能,上下求索,锲而不舍。
  女上位,在阮今身下的男人有着巨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捅到她的宫口,受到猛烈撞击的刺激,窄窄的甬道内壁收缩得又紧又快。
  不断往上顶的粗硕茎身被软嫰肉绞得吃痛,比初插进小穴时涨大不少。
  两个人都热衷于这种过快过深的交合方式,原始粗犷,渐渐的做得愈发狠了。
  阮今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更快,邢之越的大肉棒猝不及防的被她淋了个遍,从铃口到茎身。
  “要下雨了,去避雨。”他的嗓音比开始暗了很多。
  也不知他是不是习惯了这么命令人,语气极其理所应当。
  阮今还整根吞吐着他的巨物,喘叫连连,分神无暇,压根没生出介意的意思。
  邢之越便准备起来,平躺的上半身往上前倾,这一下大肉棒便以新的角度深入了湿软的花穴。
  两人谁也没预料到突然生出的顶弄。男人先她一步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隐忍,更多的是难以掩藏的极致快感。
  他坐好后用了些时间,大掌顺势托住阮今丰腴饱满的臀瓣,非常强势地将她放稳在自己身上。
  二人交合处始终紧紧贴合,黑色耻毛满是湿哒哒的淫水,堪堪遮住操到翻出红蚌肉的女人私处。这样便打算走了。
  因着体位的改变,黑色风衣推送到阮今 胸口小腹的位置。圆硬的纽扣硌得乳肉生疼,激挺的乳尖十分难耐,隔着面料贴在他精实有力的胸膛胡乱蹭。
  “啊!”阮今一声惊呼。
  这个男人,甚至没把她放下来。自己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整洁,能够一边做爱一边面不改色地抱着她朝一个方向走。
  宽大的风衣严严实实地遮住两人的下身。就是那两条被狠狠打开的白细修长的腿露了马脚,给衣冠楚楚的他添上禁欲十足的色气。
  “啊——”阮今毫无准备。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她一个颤栗。不得已,双手扣紧,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居然走得这样颠簸,这样快,步子也不小。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上下来回抽插,每隔几秒直捣宫口。公共场合交合的欣快感羞耻感将她推进欲望的中心。
  终于,邢之越脚步放慢。
  阮今连对着他,不知背后是什么了,也许是还没到,也许是已经到了。
  她的大腿突然沾到一片冰凉。
  “你也知道男人这一下不会满足吧?”邢之越调整了角度,极其巧妙地俯身舔弄她的耳廓,这一下雅痞又绅士。
  “唔……”阮今的左侧耳蜗被他灵活的小舌头欺辱,濡湿,轻痒。
  他还是够体贴的,至少先满足了她,再顾自己。
  很快,她就后悔这么想了。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简单粗暴地折成M形,花穴以格外羞耻的姿态摆弄在他眼前,淫水直流。
  肉棒一直填在里面,红肿的花瓣艰难地吞吐,噗嗤噗嗤,蜜水被挤压成黏腻的白沫。
  与此同时,她明白了自己在哪儿——公共洗手间的水池前。
  男人可恶得很,不让她完全坐在水池上,只给沾到一点边,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所以有了她双腿盘在男人精实的腰上,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的一幕。
  潺潺的爱液越来越多了,从腿心流出,沾上耻毛,顺着肉棒茎根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
  下雨了,噼里啪啦的一阵,在公共洗手间避雨的他们像是被灰蒙蒙白茫茫的雨幕隔绝了。
  男人架着她的双腿,在她的花穴深处放纵了数百下。他身姿颀长,不要用力,好似在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只是这仪式过分色欲了点。
  意乱情迷的呻吟声被雨水冲刷。
  阮今真成了软绵绵的人儿,化成一滩水,眸子里皆是情欲,羞耻心让她发问:“会不会有人来……”
  说到一半就收住了。谁会冒着大雨来这里躲雨呢?
  这样的她诱人性感,粉嫩的唇瓣教人想要一亲芳泽,再狠狠蹂躏。
  邢之越笑了,双眼皮宽宽弯弯的。他眼窝深邃,浓长的睫毛跟着颤。他像画出来的一样,也可能是杂志上的男模。
  阮今开始好奇他的职业。
  “哎……”
  恐怕没机会了。在被他压在长椅上操的时候阮今就明白,这个男人做爱的偏重点和自己一样。
  不知被他的大肉棒抽插了多少次,轻重控制得当又时而恢复猛烈。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肉芽,充血肿胀,是从所未有的突出。
  强烈的刺激下再进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几乎是同时,两人抵达了高潮。
  “射、射在外面……”还在高潮的余味中,阮今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
  狰狞的巨物整根抽出,迅速套弄两下,浓白的精液浇在穴口、小腹上、大腿根,淫靡至极。
  离了大肉棒,小穴顿时空虚起来。白一会儿功夫,阮今留耐不住了,也不顾什么会不会掉下去,双手握住尚未完全疲软的男人性器再次插入自己的花心。
  “嗯啊……啊啊……”得了满足,小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绯色,汗珠细密,双眸水雾朦胧。
  肆意放纵,反复抽插,红痕和爱液全靠风衣和长发的遮掩才没过分暴露。
  没伞的男女趁着雨小了,一路疾跑。淫穴也这么撞了一路,阮今不知被操得倒吸了多少口凉气,干脆抱紧他,再被放下来是躺在一张大床上。
  邢之越将性器拔了出来,决堤的淫穴水流不止。
  到底是成了两只落汤鸡。邢之越替她把湿漉漉的风衣和蕾丝内衣脱了个干净,等让她先去清洗了,浑身酸软的她丢了句:“没力气。”
  接着便是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她的身子。
  男人一边擦一边问她多久没做了。
  阮今答:“很久…一年多吧。”
  邢之越低笑着说不容易。
  热毛巾还在细细地擦拭被浊白精液脏了的身子。女人乌黑的长发湿成一缕一缕,白皙的小脸布着高潮过后的红晕,媚态尽显。
  最是一对翘立的雪乳在勾他,还有那外翻充血的花瓣颤颤巍巍地张张合合着,大量白沫自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污了干净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