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加油！”
“喵！”
拄着拐的黎乔哭笑不得，雾蒙蒙的眼睛找到那两个小团子，朝他们走过去。
知觉恢复了大半，眼也能看到影子了，但腿还是软弱无力，拄着拐才能走两步，她一直坚持着复建，只想着早点离开医院。
走了几步就有些微喘，在一旁看着的白川正想上前，何青山抬手拦住了他。
果然，黎乔也开口了：“小白你别过来，我还能走。”
嗯了一声站回去，白川扫了眼何青山，什么都没说。
艰难走到Lucky身边，黎乔对着模糊的影子笑了笑：“宝贝上来，妈妈能背着你走。”
“不可以，我很重。”
他伸手比划着，意思是会压坏她，黎乔看不清，但也大约明白了。
“好吧，等我好了再背你。”
黎乔转过身去，朝着两人走去，她走了很长时间，但也是到了，对着模糊的两个影子，扬起了笑容：“我厉害吧？”
“嗯，厉害。”
何青山扶着她坐下，白川也赶紧把水递给她，黎乔惬意叹了口气，扬起下巴让白川擦汗，脸却对着何青山：“你不回去吗？好晚了。”
“嗯，这就走。”何青山对着Lucky招了招手，“黎幸运，今晚去我那里。”
小小的人刚刚还兴高采烈，一下子就愁眉苦脸了，求救似的看向白川，可白川好不容易有时间单独跟黎乔亲近一下，当然不会放弃。
“盈盈姐姐回来了，今晚你可以跟她一起睡。”
小团子的心思就是单纯，一听说晚上可以不用一个人睡，屁颠屁颠跑到何青山腿边，抓住他的衣角，何青山低头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动弹，小孩想了想，才想起来忘了什么。
“妈妈明天见。小白舅舅明天见。”
满意点了下头，何青山捂住他的眼睛，俯身亲吻黎乔：“明天见。”
等待两人走了，黎乔才转头看向白川，表情有些别扭：“喊你舅舅，喊盈盈姐姐，这辈分，乱了套了。”
“乱吗？还好吧，盈盈还挺喜欢的，她说显年轻。”
黎乔笑了笑，想起一件事：“Lucky好似很怕何青山。”
“就是怕他。”白川推着她走进浴室，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你以为Lucky一直这么听话呀？不会说话的时候就会扔玩具了，我...我们也舍不得管，有次他来找阎弃，正好Lucky又不好好吃饭，还扔勺子，凑巧扔到他身上了...带走去他那里住了一个星期，回来就比王子还乖了...幸好阎弃天天跟着去看，不然我们都以为是打出来的。”
黎乔点了点头，倒是不惊讶，何青山不喜欢孩子，自然不会像他们一样这么宠着Lucky，能帮着管管，也算是看在人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面子了。
将人放进浴缸里，白川看着她舒服的小猫样，跟之前一模一样，忍不住笑出声。
“头发都到大腿了。”放下吹风机，白川一下一下将她的头发理顺，“本来想给你剪掉，但大家都说你肯定舍不得。”
黎乔摸着头发向下撸，确实好长了：“剪了吧，洗起来也怪麻烦的，你来剪。”
拿着剪子比划着，白川有些忐忑，迟迟不肯下手，他已经忘记她之前的头发到哪里了。
“你看着剪，反正都会长。”
咔嚓，咔嚓，咔嚓，声音停止，黎乔晃了晃脑袋，轻了许多。
握着一大把长头发，白川的心疼得抽抽了一下，找了发带仔细收好这些头发，掏出手机在群里发了消息。
“你干嘛呢？”
“...扔了太可惜，我问他们要不要。”
黎乔愣了下，皱眉忍俊不禁：“至于吗？”
“...他们都要。”
这下真憋不住了，黎乔捂着嘴笑个不停。白川也有些脸红，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放下她想要去关灯，她却不撒手了。
“我去关灯。”
“先亲亲。”黎乔舔了下下唇，眼睛还是朦朦胧胧。
喉结微动，白川俯身亲吻她，却也只是浅尝即止。起身关掉灯，白川又去拉上窗帘才上床。
还没开口，温热的吻就从鬓角到眉梢，白川的呼吸都加重了，手也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里，摸上她的腰。
虽然是平日里悉心照顾，她也是瘦了许多，肉也变得软乎乎的，像是羊脂玉，又像是温水球，所以他不敢用力，怕把她捏破。
“痒...”
黎乔微微瑟缩，他动作太轻了。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白川喘息着，像是内里着了火，无处发泄，只能吐出来，落到她的身上，才能熄灭。
炙热的唇舌从颈边到了乳，她哪里都瘦了，只有这里大了些，Lucky根本没喝上她的奶，这里要不是白川天天帮忙挤，估计还会更大。
“...你喝过吗？”
黎乔突然开口，轻轻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白川含着乳尖吮吸，含糊嗯了一声。
“只有你喝过？”
他又嗯了一声，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怎么听着他好似有些得意？
“好喝吗？”
他不说话了，嘬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想了想，才回答了她：“就是奶味。我当时还不会挤...看你都涨得跟大石头一样了，没办法才吸的。”
“啊...那我是不是下垂了啊？”黎乔有些担忧，伸手摸了摸。
“傻小乔，躺了四年，怎么可能下垂呢？”
他继续向下吻，吻到她的小腹，就要亲上她的阴蒂，她却突然开口了：“别！...不用舔了...床头柜里有套，直接进来吧...”
她实在不想感受被舔到潮喷却连夹腿都做不到是什么感受了，何青山还美名其曰刺激她的腿部神经，她哭得额头都抽抽了，还刺激腿部神经呢！
可白川却抓到了另一件事：“哪里来的套？”
“...岑西宁买的...”小声哼哼着，黎乔揪着床单弱弱道。
白川打开床头灯，拉开抽屉，却看到里面不止一盒。
“...还有邱瑾...”
白川的桃花眼一瞥，看着她拉着被子遮脸的怂样，差点没气笑，合着只有他一个顾及着她腿还没好，忍到现在了。
奥，还有个邹羡，天天打卡上班一样过来，屁都不敢放。
白川关上抽屉，也没拿套子，分开她的腿，直直顶了进去。
“...你也结扎了啊？”
“也？”
“...我说何青山啊...你以为谁？”黎乔歪了下头，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你结扎了？”
他闷闷嗯了声，握着她的腿抬高达在肩膀上，大开大合肏弄起来，好似要把刚刚心里的郁气都通过肏弄让她感受到。
咬唇也阻止不了声音的溢出，黎乔哆嗦着抓紧他的肩膀，无力的小腿随着惯性晃动着。
“慢点...慢点！难受...”
他还有丝理智，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子来吻去她眼角的泪。
“小乔...四年了。”
这句话，每人都给她说了一遍。
黎乔咽下呻吟嗯嗯点头，伸手抱住他，用自己的腰微微用力，抬臀将他全部吞掉。
“不难过了...我在了...我在了...”
他呜咽一声趴到她的颈窝，上面哭得多么难过，下面就有多么用力，这么刺激，黎乔都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能动了。
“白小川！你别哭了...”
黎乔难耐皱起眉头，欢愉的泪水抑制不住，这算什么事儿啊？肏人的比挨肏的哭得还要惨。
“我没哭...呜呜我没哭...”
他的泪水都流到枕头上了，还说没哭呢，黎乔哭笑不得，一时间又要安慰他，又要接受他过了头的情欲，咿咿呀呀话都说不连贯，气得只能咬他。
他却更兴奋了，直接抱着她起身，抵在墙上蛋都要塞进去一样挺腰，黎乔哪里招架得住，无力的腿大敞着耷拉在床上，神经性的微微抽搐，嘴微张着，口水都流出。
“小乔...咬我...咬我好不好...给我留个印...给我留点东西...”
他哭得可怜，声音也喑哑，黎乔脑子已经糊了，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上去，白川感觉到刺痛，闷哼一声，重重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他终于停止了动作，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黎乔指尖都在抽搐，喘息着靠在他的肩头。
下意识舔了下下唇，尝到了铁锈味，黎乔摸索着摸到他的脖颈，一个深深的牙印就盖在那里。
“...疼不疼？”
“不疼。”
他声音很闷，却很满足，黎乔微叹，摸到他的腰抱紧：“小白，你别这样...虽然咱俩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但你在我这里最重要，真的。”
“比何青山还重要吗？”
“当然，他算个屁。”
她犹豫都没犹豫，一听就是假话，可白川还是破涕为笑，抱着她又亲了亲。
“孩子什么的没什么要紧...我只要再也不离开你。”
黎乔有些为难，歪了下头：“天天跟着也不行吧？小白，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的生活就是你。”
他的贪痴癫，都系在她身上，他的喜哀怨，也都只是因为她而变换。
黎乔就算看不清楚，也能感受到他浓稠的眼神，黎乔心下微叹，没再说什么，只用自己柔软的怀抱容纳他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刺。
“睡觉好不好？”
他垂眸嗯了一声，抱着她躺下，紧紧埋在她的颈窝里，整个人与她贴的严丝合缝，像是乖巧的小宠物。
黎乔一下就安心了，她知道，他还是以前那个他，只要自己下了命令，他就一定会执行。
“晚安。”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