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说不上是亲,只是他的唇瓣微动时擦着她的脸颊过去,可即便是这样,晏云知也红了脸。
她揪着自己的裙子,将头微微偏离了些,支吾道:“我……”
她说不出口,大师兄的阳具越来越硬,几乎陷进了她腿心凹陷处,硕大的龟头隔着几层衣物磨着她的肉唇,又酥又麻。
“云知。”他很少这样叫她,从前都是师妹,知知这样亲昵的称呼更是没有过。唯有在同旁人说话时说过云知,而这一声,是主动对着她叫的。
晏云知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又把头回过来,主动凑过去轻咬住他的唇瓣。她本就喜欢他,经不住诱惑的。
姜末寒垂下眸子看她,只见小姑娘乖顺地闭着眼,整个人仿佛都化作了一滩水,顺从地赖在自己怀里。
他唇角微微勾了下,回吻了下她,而后哑声道:“出去。”
那两人虽是在敦伦,却是时时注意着他们,此刻见客官下令,即使正在兴头上,也仍勉强分了开来,匆匆披上衣物走了出去。
姜末寒抱起她,正要起身,却被她跨过腿骑在身上,娇娇地靠在他肩上:“床上他们睡过。”
说罢,不等他反应,晏云知又重新含住他的唇,一下下地吮吸。
他便不动了,本就没有准备去那二人做过的床上,只是想带她出去。他正处青年,对师妹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路纠缠,实则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道侣,她主动亲上来,他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握住她的后颈,如狂风骤雨一般啃咬着她的朱唇。大舌不断在她口腔里肆意地闯荡,将她的舌头戏弄得酸麻,又拖进自己的口中紧咬不放。
他先前那样青涩,现下却这般会亲吻了。
晏云知只觉颈后被他握着的地方变得极烫,忍不住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夹得紧紧的,嘤嘤出声:“师兄,你咬得好疼。”
其实并非是疼,是他只顾亲吻,未管她身上其余的地方,这才叫她故意这样说。
姜末寒果然松开她的唇,拇指摩挲着她的颊肉,哑声道:“现下要引蛇出洞了。”
他是说要引得那淫欲魔魇出来,就像是为接下来的事找了个好借口——晏云知唇边动了动,将将要笑出来,便被男人举起放在了桌上,设了个结界,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将手覆上了她的胸乳。
“唔——”隆起的白乳许久未曾被男人抚摸过,才刚刚一捏,便叫她轻声哼叫,又挺了挺腰,将两团奶子都送进了他手中,低声求他,“师兄,你吃一吃,你吃一吃嘛。”
姜末寒喉头发涩,将她本就凌乱的衣襟敞开,露出雪绵的双乳,毫不犹豫地便将脸埋了进去。
他的舌头裹着那颗凸起的奶头,不住啃咬吮吸,把朱果玩弄得红肿,甚至还用牙尖去厮磨。
她扬起头小口喘气,腰上没了力气向后倒去,却没料到他未曾去接她,只是用灵力凝成一个术团让她枕在身后,自己就势舔到了乳房的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