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掏出一把黄豆,嘴里默念着,等到手心的黄豆跳动一下,直接把那东西扔到他们身后。
他们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吼叫着跑了。
我跌坐到地上,手脚一直在抖。
他们也没有比好到那里去,越是都想吓得不行。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是太害怕了。”沈浅哽咽着流眼泪说。
众人相顾无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叔,把勇叔埋了,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咱们休息一下吧。”我说。
齐浩这才反应过来,“好好,咱们去上面的斜坡上。”
重新安定后,我靠着虎子,“虎子,我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他已经困得眼皮睁不开了,听见这话拍拍我的肩膀,说:“男人顶天立地。”
我被他逗得笑了,“是啊,男人要顶天立地。”
叹口气,我也闭上眼开始睡觉,越往里走麻烦越多,还是先养好精神吧。
“丫头,醒醒。”
唇上一凉,我迷糊着睁开眼睛,就看韩正寰站在我身前。
“你怎么在这里?”我想要翻个身,可是一动,胳膊上沉的不行,低头一看,瞬间惊住了。
我竟然穿着一身的大红喜服,头上也带着凤冠,这是什么情况?
再细看韩正寰,他也身着红衣,背手站着,自有一番风流。
四周点着一圈的红蜡烛,他身后的棺材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他靠近我,声音暗哑。
我慢慢的后退两步,干笑着说:“那个我没收到你的聘礼呀,你的面被虎子吃了,你去跟他成亲吧,现代人开明,没有你们古人对断袖那么排斥,你们两个可以很幸福的,我先走了。”
说完,我就想脚底抹油赶紧跑。
可谁知韩正寰根本不给我机会,直接扣住我的腰,把我搂在怀里,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吃根菜叶子,你也算收了。”他说。
“你不能这么无赖。”我红着脸挣扎,心里害怕的不行,虽然这鬼不错,但是天地良心,我真没有跟鬼那啥的勇气。
采阴补阳,伤身体呀。
他直接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对你,我一直这么无赖。”
说完,转身就把我扔棺材里!
我被摔的头脑发昏,不等坐起来,他已经压了下来,“丫头,小冉,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他把我的腰封解下来,捆住我的手,然后慢条斯理的给我解扣子。
我想要来个这辈子都没做过的高抬腿,矛头直接对准他的兄弟,可是,还不能等行动双腿就已经被他压住,动都动不了。
“韩正寰,有话咱们好好说,你别动手动脚的。”我真的是急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在我唇上轻啄一下,声音暗沉,道:“丫头,我已等你六年。”
“我知道,但是咱们俩的感情还没到能坦诚相见的地步。是不?”我一边跟他插科打诨,一边想着怎么逃跑。
“乖一点,我不想弄疼你。”他已经解开我的衣服,低头在我耳边说。
我耳根泛红,心中羞涩之余,越来越害怕,身体一凉,全部的遮挡都已经消失。
看着他解自己的扣子,我灵机一动,双手套上他的脖子,笑着说:“好,我乖一点。”
然后使巧劲直接翻身,位置颠倒了。
他竟然也不挣扎,还有些享受。
我对他甜甜一笑,双手攀着棺材壁,想直接跳出去。
可刚伸直了腰,还没等使劲,膝盖一疼,身上瞬间没了力气。
他轻笑着再次把我压在身下,“你逃不掉。”
“韩正寰,你不能唔。”
他狂暴的亲住我,啃咬着我的唇,双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挑起一阵一阵的火焰。
我体内那种陌生的感觉渐渐的强烈。
“丫头,你是我的。”
“啊!”我仰着头,眼角的一滴泪缓缓滴落,到底还是失去了。
他轻轻的把我眼泪吮掉,轻柔的吻着我,但动作却越来越快。
随着他的动作,我越来越累,好像他把我所有的力气都吸走了一样。
我强撑着,睁开一条缝看着他的脸,竟然觉得他的轮廓清楚了很多。
他伸出手盖住我的眼睛,动情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终于没撑住,在他爆发的那一刻,晕了过去。
睡过去时,最后一个念头是:他真的在采阴补阳啊!
“丫头”
不知谁在叫我,我使劲的睁开眼睛,发现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具棺材。
“丫头!”这是韩正寰的声音。
“韩正寰,你在哪里?”我小声的问。
棺材里突然响起一声闷哼,我深吸口气,刚刚走到棺材边上,他猛地从棺材坐起来。
上身还插着那四根铁棍,身上一道道的血痕。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心跳如雷。
“哥,不怕。”虎子被我吓醒,忙着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看着四周葱绿的树木,缓缓呼出一口气,是梦,还好是梦。
“叫他们起来,咱们收拾一下,该重新出发了。”我跟虎子说。
他听话的去叫齐浩。
我想要扶着树站起来,感觉累的不行,身上没啥劲,而且那里还挺疼。
心里一抽,掀开袖子一看,胳膊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脖子上的皮肤也疼的不行。
“虎子,我去个厕所,你好好的在这里待着。”我急忙拿着包找到一个没人僻静处。
脱下裤子一看,差点坐到地上。
裤子上面的血好像有温度一般,烧红了我的脸。
真的被他睡了?
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狠狠的咬牙,姥姥的,下次遇见他,我要拿桃木剑砍了他的兄弟。
从包里拿出备用的衣服换上,把胳膊上和脖子上的红痕挡住。这才出去。
“丫头,你这脸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齐浩说着,摸了我一下,“还真的挺热,我带了速效感冒药,你赶紧吃一个,不然严重了就不好了。”
“好。”我接过,很郑重的问他:“这真的是感冒药?不是安定片?”
他愣了一下,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呢,我就干过一次那么蠢的事情。”
“真的?”我笑着说。
他咳了一声,“大概那是最蠢的吧,来,快点吃东西啊。”
等他转过身,我把那两粒药装进兜里。
心里松了口气,心里暗骂韩正寰无耻,等了我六年,就是为了采阴补阳,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啊!”齐林突然一脸惊慌从旁边跑出来,脸色惨白,“三叔,三叔!”
齐浩迎过去,“怎么了?沈浅和杜宾呢?你们不是一起去那边洗脸的么?”
“不见了。他们不见了,我刚用水抹了把脸,一睁眼他们就不见了,地上还有一摊血。”她哆嗦着说。
我心一沉,急忙问:“你们在哪里洗的?”
她指了个方向,“就是前面,走三十多步就到了。”
我点头,“虎子,走。”
背上包领着虎子往那边去。
走过去一看,这里果然有一条小溪,溪边还有一滩血。
我从包里拿出罗盘,迈着太极八卦步,走了一圈,罗盘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般来说,若是那种东西,我这罗盘都会有反应,如果那东西离开的时间短,还能看出他们离开的方向。
但是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人做的?
齐浩他们也过来了。
他察看了一遍,叹气说:“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
“或许,是从水里。”烨化突然说。
我看着面前的小溪,“要不,顺着溪流追?”
“不行。我们得继续往上走,我们得找到尸坑。”齐浩说。
齐林着急的说:“三叔,可是我们要是不追的话,浅浅姐他们出了事怎么办?”
“他们不会出事,继续走。”齐浩肯定的说。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想了想,“好,那走吧。”
在齐浩的带领下,我们再次上路,我走到中午,突然想起,我今天居然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