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阴谋
“老大，查出来了。”黄毛说着自己打听来的东西，“何望寻喜欢一个女生，在追她，他们学校的人说已经追了很久了。”
“那女的漂亮？”
那是自然。
“我有照片，给你发过去了。”
向宇川打开图片，眼神中透露出贪婪，“长的就是一副欠草样。”
清纯妹妹，在床上玩起来才花。
“她是卫衡的妹妹。”
卫衡？
向宇川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有意思。”
好久没听到这名字了。
上一次见卫衡还是三年前？
那时他看上一个同班妹妹，有天下午放学都已经把人拖进了巷子，却没想到被卫衡坏了事儿。
他爹那老头子也不消停，天天在家里念叨说卫衡这好那好，烦的要死。
好在，卫衡没多久休学。
向宇川点燃烟，“想个办法，把人都约出来。”
*
卫妤调班后是晚上十点下班。
通常来说，她会在十分钟后到家，可如今已十点半，却不见踪影。
卫衡心下着急，穿了鞋便匆匆离开。
在妹妹打工的咖啡馆门后，他看见一圈人围着。
不想多惹事情，卫衡抬脚想离开，没成想被叫住。
“卫衡？”
为首的混混叫住他，好像在哪见过。
“你哪位。”他淡淡开口。
少年身挺腰直，尽管穿廉价黑T，也显出傲骨。
可惜，这份尊严并不能当饭吃。
向宇川握了握手上的棍子，“你不认识我？”
卫衡没有搭话。
路灯下，他轻蔑的眼神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向宇川明显被激怒，脸上尽是不耐，“你不是来找你妹的？”
卫衡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前者没有回答，而是示意一旁的小弟，把他限制起来。
卫衡被人带进小巷，在浓浓夜色里，他看清坐在地上的少女。
卫妤眸中蓄满泪水，还有不已察觉的害怕。
“你不是很能救美吗？”向宇川过去对着卫衡的腹部来了一棍子，后者发出一声闷哼。
卫衡抬眼，终于认清他是谁。
啪嗒——
棍子落地，清脆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扰人。
“三年前你救了一个，现在你怎么救？正好让你看看你妹妹张开腿的样子吧。”
说罢，他一步步朝少女所在的角落走去。
卫妤蜷缩着腿，手被反捆在身后。
马尾半松，凌乱的发丝落在眼前。
这样的女孩，更像是遗落人间的仙女，在破旧的小巷里也依旧发光。
向宇川俯下身，把少女脸颊旁的发丝轻轻拨到脑后。
近距离看，才知道这张脸有多美，那双惊慌失措的含泪眼眸有多欠操。
他不禁看得痴迷，身下的鸡巴越来越有抬头之势。
他忍不住埋头进少女的脖颈。
卫妤紧紧咬牙，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她一脚踢在向宇川的肚子上，没防备的男人滑落在地。
可他并不在意这点疼痛，“还有点力气啊……”
说罢，他把手狠狠一甩，少女的脸颊赫然出现五个手指印。
这巴掌把卫妤脑袋打的嗡嗡作响，出现暂时性耳鸣，整个人也倒在地上。
卫妤艰难睁着眼，目光聚集在破旧的路灯下。
向宇川扯过她的头发，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远处的卫衡奋起反抗，却被人一次又一次压倒在地。
忽然，小巷门口出现一个少年。
他手持钢棍，眼神狠冽。
二话不说，他往前直接打倒不少人。
向宇川听到动静，慌忙从少女身上起身。
可随后，他知晓只有何望寻一人后，又开始猖狂。
他也不管卫妤，只是指挥着手下，“把两个人都往死里打。”
何望寻会打架，可并不代表他能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
一人打赢群殴的故事终将只存在于小说，现实，只有残酷。
卫妤透过发丝，她努力想看清哥哥的身影。
只是，那两人的身子被越压越低……
哇儿—哇儿——哇儿——
警笛的声音响起，静谧的夜色中闪现出红蓝警示灯。
向宇川不紧不慢地扯过何望寻，把他往卫妤身上一扔。
接着，他又把钢棍往卫衡手里塞，立马带着人离开现场。
卫妤迅速明白过来这人的卑鄙，可现在她也没办法起身。
脸上多了粘稠的液体，呼吸间是浓烈的血腥味。
少女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身上的少年，满脸是血。
*
警察到来后，把三人先送往了医院。
其中，何望寻身上的伤最重，直接被推进手术室。
何家父母匆匆赶到现场，对于这件事，他们势必会追查到底。
警察到场时，只有三个人。
卫妤极力说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因为缺少监控，向宇川那边又出了不在场证明。
卫家兄妹无依无靠，没钱没势，是最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如果不及时调解，那卫衡将会以故意伤害罪被送进监狱。
卫妤去求何望寻，让他主动放弃追责。
“行啊。”躺在床上的少年一口答应，只是有条件，“你做我女朋友。”
可怜的小羊被逼入绝境，她毫无办法，唯有妥协来为家人寻求安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