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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刺猬玫瑰(高干) > 酒欢(H)
  “唔…难受…”
  怀里的女人将脸转过去,不肯让他碰。
  澹台清捏着洗脸巾的手动作轻了几分,将她的脸转过来细细擦拭。
  她醉酒时怪闹腾,人还未清醒,只觉被人吵了觉,躲避般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男人昂贵的西服被她脸上的卸妆膏糊了一身。
  澹台清抿唇不语,有些生气,倒不是气她醉酒后的不配合,只是气她对异性毫无提防之心。
  他不傻,一眼便看出了那人喜欢她,并且有些病态的执着,若是自己再迟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见她确实是难受,他微叹一口气,扶她在沙发躺下,转身去泡蜂蜜水。
  看得出来她很渴,水递到唇边时便咕噜咕噜的抢着喝。
  “慢一点……”他拧眉温声说。
  费尽心思帮她卸完妆后,后背已是大汗淋漓。
  江寄凡被他剥光了放在浴缸里。
  醉酒后的她全身发粉,嘴唇鲜红,除去了粉黛后的面容清纯妩媚。
  澹台清盯着她这副模样,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嗯……”良久后,江寄凡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皱眉哑声呢喃:“你在干嘛……”
  眼前的男人不慌不忙,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指分开两片贝肉缓缓清洗。
  “在帮你洗澡。”
  洗澡?怎么会有那样帮人洗澡的……
  江寄凡并未戳穿他,只因实在是太困了。
  澹台清停下动作,站起身来。
  半梦半醒间听到耳边穿来皮带暗扣轻磕地板的响声。
  “哗啦……”
  水波涌动,是他进到了浴缸里来,
  澹台清挤了两泵沐浴露在她身上涂抹起来,连白嫩细长的脚趾也没落下,一根一根均匀的涂抹完毕。
  “呃……”
  那根滚烫的东西挤进来时她瞬间就清醒了,甫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两条腿大剌剌的搭在浴缸边上,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他。
  江寄凡把手抬起挡在额头上,遮住刺眼的灯光,打算继续睡。
  “看我,寄凡。”听到他如命令一般沉声说,她缓缓睁开双目。
  水雾氤氲的双眼迎上他的视线,下一秒便见他强势的压向自己。
  “轻一点……”她嘤咛一声,忍不住道。
  “我现在在做什么?”他问。
  “你现在……”江寄凡轻笑一声,喃喃道:“在操我啊……”
  果然还没酒醒,放在平时,这是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澹台清一边挺动身子缓慢抽弄,一边揉了揉她浸在水里的两团绵软。
  她虽未醒,可身体还是如往常一般敏感,脑袋枕在浴缸上,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嗯…唔…”
  青筋毕现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而后将细长的手指塞入她微微张开的口里。
  异物入口,江寄凡下意识舔了舔,竟尝到几分难以形容的腥甜。
  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混沌一片,她也分不清那是从何而来的味道,只凭感觉含住他的手指。
  手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女人正半耷拉着眼眸吞吐着他的指节,脸颊红晕,媚眼如丝,模样艳丽淫靡。
  红润的唇,灵巧的舌……
  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吸引。
  直至将他的手指含弄到些微发白,她才肯松开,继而又捧住他的手腕,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在他的腕上舔弄。
  澹台清突然觉得,她喝醉了也不错。
  他纵容的将手腕递到她唇边,任由她含咬。
  不过片刻,手腕上便出现了几个杂乱的牙印。
  “换一个吃。”澹台清把手腕撤开,将唇贴到她的嘴巴上。
  江寄凡温顺的张嘴含住他递过来的“新东西”,舔了几口,发现触感柔软,又紧紧“吃”了几下。
  澹台清被她含得很舒服,便也诱导着她伸舌给自己含。
  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挤进幽户里,弄得整个甬道愈发润泽,抽插之间水波荡漾。
  “嗯…唔啊…”
  细细的呻吟里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呜咽,显得人异常柔弱。
  江寄凡在不知不觉里被他哄着说了许多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
  “你是谁的?”
  “我…啊…我是台清的…”
  澹台清如愿以偿的闷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寄凡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等了几秒,见她没应,他又顶进去一寸。
  “呃啊!”她颤抖着拥住他,结结巴巴的回应:“只喜欢…只喜欢台清…”
  澹台清仍不满足,觉得“喜欢”这两字对他们的感情来说太过廉价,于是又哄着她一字不落的把方才的话重复,将原本的“喜欢”改成了“爱”。
  “呜嗯…台清…台清是我的…”
  见她说错了,他也没加以阻止,反而笑着吻了吻她的面颊,说她乖。
  神志不清的江寄凡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只是,指令对一个意识模糊的人来说总会有失效的时候。
  “放松一点,寄凡……”
  澹台清被她夹得难受,脊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不得已停下来喘了几声。
  她不听,反而将穴道越收越紧,像是故意在跟他对抗一般。
  四面八方的软肉涌上来含裹住身下的性器,令他有些头皮发麻。
  见实在叫不停她,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索性搂定她,狠狠捣弄了数百下。
  “呃…啊啊!”
  江寄凡这下怕了,只是也由不得她反悔,只能被他死死钉在冰凉的浴缸上,越操越狠。
  做完一回,澹台清草草为两人冲了一下身体,然后赤身抱着她回床。
  “要跑哪里去?”
  见她一沾上床后便如泥鳅一般的灵活,扭动着身子往床边躲,他两下便将人抓住,按在怀里,不顾她算不上反抗的“反抗”,又直直将性器抵了进去。
  “呜…不要了…”她哭哭噎噎的说下面肿了。
  澹台清真信了,低头望去,结果看到两片完好无损的嫩肉,才意识到她是在撒谎。
  他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说她骗人。
  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又挣扎着爬向床头,趴在床头上泪眼朦胧的哭着说让他不要拿棍子捅她。
  这酒疯竟然来得这般迟。
  澹台清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也不敢强要她,只能握着她的手疏解了一回,然后才哄着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