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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异世界苟命之旅【np】 > 不要乱惹温柔系【女上位、失禁】
  江云动了下腰,让澄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然后推着他对调位置。
  最后变成他半坐半靠着床头,江云则是双臂撑在澄的脑袋两边,大腿打开跪立在他身前。这个姿势让她能够自上而下地将每一处细节尽收眼底。
  唇角蜻蜓点水般擦过男人淡金的纤长睫毛,少女撒娇似地蹭蹭他侧脸:“澄,帮我一下嘛。”
  她知道澄没办法拒绝,正如没有一个养猫的家长能拒绝自家毛孩子撒娇。
  微卷的发丝左右轻扫,青年无奈地叹口气,眉眼再度软和,一手稳住她的腰,一手扶住下身对准少女湿润泥泞的腿心。
  江云松了力气慢慢往下坐。热硬的肉棒分开花瓣,一点点没入甬道,很快便抵着穴心往里前进。层层迭迭的肉壁被迫打开褶皱容纳正在进入到、过于粗长的阴茎。好在高潮后的穴足够湿润,蜜液顺着缝隙淌湿整根肉棒,使得这根鸡巴不必一寸寸磨着媚肉前进,
  吃下的过程中,少女撑到腿根打颤,只觉得阴道被前所未有地扩张,直到进得只剩一小段根部,江云松了口气,腿部肌肉用力撑起上身,将体内的鸡巴吐出来一点,再吃进去。
  龟头轻撞着紧闭的花心,酥麻与快意一同涌上。上位的姿势让她能够掌控节奏与力度,却又因为需要自己发力而不敢太过激烈地吞下它。
  “嗯、嗯,里面好舒服。好撑。哈,感觉吃不下了。”
  全程顺从配合的澄终于动了。他握紧少女的腰胯,说出与气质完全不符的言语:“把子宫肏开就可以吃下了。”
  话音刚落,青年的手臂肌肉线条绷紧,他用力把江云往自己胯间压下,同时腰部用力,从下往上地干进紧窄的蜜穴中。
  “啊!”
  她被顶得挤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手垂下,努力撑在澄的腹肌上,被迫承受突然加速的用力撞击。
  顶端狠狠地撞击穴心,恨不得把那儿干肿干烂,肏到再也无力抵抗,只能张开软热小口露出紧窄多汁的内里,迎接闯入者更深重的鞭挞。
  江云被肏得喘息破碎。澄真的生气了,他头一回这么重这么狠地肏她。
  好痛,偏偏痛意过后快感又从小腹四散。肏了没一会儿,高潮便无法克制地到来。江云咬着嘴唇,神情恍惚地接纳如涨潮般淹没自己的快意。
  阴道裹着鸡巴在抽搐,花心也因此被顶开缝隙。澄没有像以前那样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近乎强硬地搂着她继续狠肏。几下之后,龟头终于凿开紧闭的小口,撞进柔嫩的子宫,白皙的阴阜第一次和青年下腹紧密相贴。
  少女的小腹隐隐约约地凸起肉茎的轮廓,仿佛一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蝴蝶,清瘦的身躯如同蝶翅在轻颤。
  太撑了、太深了……
  这还是她是一回完完整整地把澄的肉棒吃下去。江云只觉得自己从入口到子宫全被鸡巴撑开展平。
  澄捏着她腿根慢慢往外抽的时候,紧紧吸着龟头的子宫再也没能放松,收缩的宫口被冠状沟卡着往外挪动。
  “不要!”。
  那根鸡巴不光操着她的阴道,还把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逼出来了。少女用力坐回澄身上,湿漉漉的小穴使劲抵在男人下腹磨蹭,生怕澄继续往外退。
  身下人只给了她些许休息时间。半分钟后,澄眉眼低垂,抵着小穴开始一下下撞击磨蹭,阴茎在甬道里小幅度抽动,蹭得蜜液如同失禁一般淌下。湿热紧窄的子宫壁被龟头磨到松软。
  鸡巴终于顺利地抽了出来,被彻底干开的花穴在鸡巴全抽出来后无法完全闭合,只能努力缩小那个被肏出来的、足有拇指大小的洞口。
  然后鸡巴又一次操开它,从扩张到发白的穴口,一路干进热软紧窄的子宫。
  抽出,干进,再抽出……
  规律的节奏,毫不留情的力道,还有全根没入进出的方式,男人就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那样肏她。
  江云丢了所有力气,全靠着澄的上身手臂勉强支撑躯体。她要被肏坏了,似乎变成了澄的鸡巴套子,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手臂上下、再上下。
  花穴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随着青年的动作不停喷水。迷迷糊糊间,江云感觉到大股大股的温热从身下涌出,打湿两人交合处与身下的床单。
  也许是失禁了?但她根本感觉不到。
  理智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淹没,拼不出任何完整的逻辑。
  江云这才发现,曾经他们做爱时,澄真是极尽克制的温柔。否则,即使是今天这样放开了控制的、根本谈不上粗暴的性爱她都无法承受。
  呻吟,尖叫,抽搐,喷水,然后再次重复。高潮后边连着的,是又一个无法控制的高潮。
  江云幻觉自己要被澄肏死在床上,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她这次真的、要被澄操坏了。
  直到她被快感的极限逼到几近昏迷,澄终于加快了速度。青年喘息转为急促,重重肏了几下红肿软烂的小穴,撑开子宫,抵着最深处释放。
  射出的白浊填满内里,与蜜液混合着被媚肉挤压出阵阵淫靡水声。
  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激烈情事后的红晕,她瘫软在澄身上,隐约感觉到小腹处泛起一阵热意。但她太累了,浓重的困意席卷大脑,将她带入黑暗的梦乡。
  大脑彻底关机之前,熟悉的嗓音从右耳爬入涣散的意识。
  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女汗湿的后颈,说出一番惊人的言语:
  “只要阿云感觉开心,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无论是那个混血种还是那个少年,又或者……那个医生?”
  澄克制地拥抱着昏睡过去的恋人,喉间溢出一声叹息:
  “以后,不要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