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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重生:崛起香江 > 重生:崛起香江 第799节
  对于这些贪污腐败份子他清楚的很,嘴巴上一套,下去做的又是一套!
  什么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有钱搵恐怕把这些就都又忘了!
  不过百里渠现在没得选择,想要击垮雷洛这头大老虎,就要启用颜雄这头老狐狸,还有陈志超这匹独狼!
  狗咬狗,一嘴毛!
  驱狼吞虎,势在必行!
  等到这些华人警察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他百里渠一扫香江雾霾,把华警彻底打压,让他们优秀的大英帝国绅士再次掌权!
  想到这里,百里渠就笑道:“很好,我很满意你!那么就请你开始工作吧!既然你很熟悉警察部队的贪腐,那么就从源头抓起!打老虎,会不会?”
  颜雄还没开口说话,陈志超上前道:“那头老虎已经被拔掉牙去教书了!我和颜探长一定会不负众望,彻底扫了了他的虎穴!”
  百里渠大笑,扬了扬手杖:“我很期待,你们能得到几只虎子?!”
  第952章 【雷洛,我吃定了!耶稣也救不了!】
  等到陈志超带着颜雄离开之后,百里渠这边又看了自己那匹赛马几眼。
  这时候有人牵了那匹在比赛中获胜的头马过来,“爵士大人,有人托我把这匹头马送来,您看——”
  百里渠走到这匹头马面前,抚摸马头:“神驹,果然不同反响!连我的战无不胜都能赢的那么轻松,这样的汗血宝马在欧洲已经不多见!”
  百里渠平生没什么爱好,偏偏对赛马极感兴趣,并且超级喜爱宝马,此刻看着眼前刚刚获得比赛胜利的头马,忍不住大声赞叹。
  赞叹完毕,百里渠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侧脸问那人道:“是谁让你把这匹马送过来的?”
  那人指了指看台上,说道:“是那位先生,他说他姓石!又对我讲,让爵士大人尽管收下这匹马,权当交流,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百里渠朝着远处看台瞄了一眼,笑道:“这位石先生倒是有心了!这样,你传我的话,今晚我在家中宴请他,请他务必赏脸!”
  “是,爵士大人!”那人躬身退下。
  赛马场看台处,一袭白衣的石志坚透过望远镜把百里渠会见陈志超和颜雄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也把自己送马过去被收下看得真切。
  石志坚收起观望的望远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身边候着的保镖陈辉敏说道:“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去爵士家赴宴!”
  “是!石先生!”陈辉敏鞠躬,对石志坚毕恭毕敬。
  ……
  “百里渠爵士,晚上好!感谢您的邀请!”石志坚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领带,戴着一顶白色礼帽,显得儒雅斯文,他主动朝百里渠伸出手,谦逊的开口问候。
  百里渠没有立马同石志坚握手,而是用碧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在香江充满传说的年轻人,打量完毕这才伸手与石志坚轻轻握手,嘴上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我没想到石先生比传说中的还要年轻!”
  石志坚微微一笑,谦虚道:“在爵士大人面前我可不敢自称石先生,你还是唤我石志坚,或者阿坚好了。”
  百里渠拄着手杖,下巴微扬,做出一副自傲姿态:“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有志不在年高,我称你做石先生也没什么不可以!这样,如果不嫌怠慢,这边请,我为你准备了晚餐!”
  “叨扰了!”石志坚客气道。
  在外人看来,百里渠和石志坚两人犹如一对“忘年交”,即将共进晚餐。
  只有知道内幕的人才知道,两人这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暗战”。
  百里渠居住的别墅是香港很常见的那种西式洋楼,有专门待客的西餐厅,百里渠就把晚宴设在了这西餐厅内。
  喷泉细细,泉水叮咚。
  整个西餐厅虽然不大,却充满了诗情画意。
  百里渠邀请石志坚在餐桌旁坐下。
  石志坚摘下帽子递给旁边佣人。
  百里渠也把手杖交给佣人。
  旁边一名小提琴手开始演奏音乐,百里渠仔细地整理了一下领结,这才抬头对石志坚说道:“今天多谢石先生那匹头马——需要几多钱,我待会儿写支票给你!”
  “爵士大人讲笑了。那匹马是我送你,大家讲心,不讲钱啦!”石志坚反倒用手松了松领带。
  “那怎行?君子不夺人所爱!”百里渠道,“另外,无功不受禄!”
  “如果爵士大人愿意交我这个朋友,那么不要说一匹马,就算是十匹,我也送的出手!”
  “呵呵,果然,人人讲石先生绰号石财神,出手端的大方!”百里渠拿起餐叉对着玻璃杯敲了一下,发出叮得一声。
  随即穿着白色厨师袍,戴着白色高帽的大厨和戴着白色手套的侍应生鱼贯而入,手里托着银色金属托盘开始陆续上菜。
  旁边,一名女侍应生姿态优雅地帮百里渠和石志坚各倒了一杯开胃酒。
  石志坚举起酒杯朝百里渠道:“多谢款待,爵士大人!”
  百里渠也举起酒杯:“不客气!应该的!石先生你可是贵客,能够来我这里做客,也是难得!”
  “干杯!”
  “请!”
  两人碰杯轻轻一饮。
  此刻酒菜齐全,气氛温和,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杀机。
  两人边吃边谈。
  一开始讲的都是关于赛马事宜,就像两个老友在交流赛马心得。
  石志坚讲那匹头马是他特意从欧洲高价买来,拥有汗血宝马血统,又讲自己不怎么懂马,这匹马要是在自己手里就等于明珠蒙尘,还是交给百里渠这样的爱马之人,才是相得益彰。
  百里渠用刀叉分割着牛排听着石志坚讲述这匹汗血宝马历史,听到认真处,还时不时点头。
  “总之,这匹宝马的血统极其珍贵,也只有像爵士大人您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拥有!”石志坚放下刀叉,拿起餐布蘸了蘸嘴角,对百里渠说道。
  百里渠闻言笑了笑,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沾染了牛排血渍的嘴角:“讲真,石先生!倘若我收了你这匹宝马,是不是要放过那头老虎?”
  面对百里渠爵士的单刀直入,石志坚丝毫不慌,端起酒杯饮口酒润润喉咙,双眼平视百里渠碧绿眼睛:“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很公平,不是吗?”
  “可问题是,我虽钟意宝马驰骋,却更喜欢杀虎屠龙!”百里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你知道我做什么的!司法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把屠龙利剑!我要铲除毒瘤,没人能阻止我!”
  石志坚耸耸肩:“这个世上任何事情都可以谈判的,没必要搞得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你们有那个实力吗?”百里渠把声音放低,语气轻蔑。
  在他看来,不管是大老虎雷洛,还是雷洛这个好兄弟石志坚,都是他百里渠铲除的对象!
  雷洛再凶,还不是被他一招下放黄竹坑去当校长?给那些学警讲课?
  石志坚再有钱又怎样?只不过是个华商!在这片属于他们大英帝国治理的土地上,他百里渠拥有最强大的司法权力!捏死这样的华商,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今天他之所以肯邀请石志坚过来做客,请他吃饭,并不是因为石志坚送一匹宝马给他,而是他要看看石志坚到底是什么成色!竟让那么多人闻风丧胆!
  现在仔细一看,不过如此!
  还不是拍自己马屁?
  一市侩小人耳!
  “哎!”石志坚见百里渠如此说,就叹了一口气,“讲真,爵士大人,你搞这么多事情究竟为了什么?”
  不等百里渠开口,石志坚打断他:“不要告诉我你多么清廉,内心多么伟大,想要把香港治理好!香港现在这样,大家有目共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理完毕!”
  百里渠脸上露出一笑怪笑:“你好像很懂我?”
  “不是懂你,是我懂这个社会!懂这个时代!”石志坚毫不示弱。
  石志坚清楚地知道,上一世百里渠联手港督麦立浩惩治香港贪污腐败是在1974年成立廉政公署,可是现在是1970年年末,百里渠却突然独自一人站出来要“打老虎”,这里面绝对有什么蹊跷!
  一个人做事无外乎为了两个方面,名和利!
  百里渠号称“鬼佬包青天”,这种名声早就有了,那么唯一所图的就剩下利了!
  一个人不贪!
  不等于他家族不贪!
  一个人清廉!
  不等于他团队清廉!
  实际上百里渠这样的人,他的体面和官路都是用金钱堆积起来的,这些人很会演戏,玩的是那种本人清廉,家族收益,或直接搞政商旋转门!
  石志坚看得清楚,百里渠自己心里也明白!
  “看起来我刚才小看你了,亲爱的石!”百里渠自己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第一次用认真的目光看了石志坚一眼,“怪不得人人同我讲,想要打老虎,就必须要把那头老虎背后最强大的资本打掉!”
  “我以为用一匹马可以换取你我之间深厚的友谊,看起来是我想多了。”石志坚抿了抿嘴唇,苦笑了一下:“最后你我还是要在赛场上一决胜负!”
  “很可惜,不是吗?”百里渠望向石志坚,表情平静的说道:“你我有缘坐在这里一同吃饭,却不能把这种友谊继续下去!”
  石志坚心情似乎有些烦躁,从怀中掏出金属烟盒啪嗒打开,也不避讳对面的百里渠,抽出一支咬在嘴里,翘起腿点燃,眯着眼吐口烟雾,望着百里渠说道:“爵士,恕我直言,你到底想要什么?”
  “怎么,不玩了?你现在在问我想要什么?”百里渠把杯中的香槟酒一饮而尽,望向石志坚,布满皱纹的面容在夕阳下棱角分明,冷硬如岩:“雷洛,我吃定了!耶稣也救不了!至于你——”
  百里渠目光咄咄逼人:“你最好离那头老虎远点!要不然,到时候被人连累,我只能讲一句‘唔好意思’!”
  石志坚笑了,起身抄起餐巾随便擦了擦嘴,然后表情严肃道:“唔好意思!这句话我讲先!之后后面的路,我们各自走各自的!爵士大人,希望你好好保重身体!”
  百里渠缓缓起身,姿态傲慢道:“那匹马我会送还你!还有,最近税务部门要查你水表,可能会影响石先生你的大婚,我在这里也先讲一句‘唔好意思’!”
  石志坚眸子精光一闪,“多谢关照!”
  “应该的!这顿饭滋味如何?还要不要食多几口?”
  “不用!走先!”
  “慢走!不送!”
  石志坚与百里渠彻底闹翻,此刻也不必再讲什么情面,直接离开。
  ……
  等到石志坚离开之后,百里渠重新坐下,拿起刀叉吃了一口牛排,似乎对牛排的口感似乎很满意,忍不住轻轻点头。
  这时,一人身穿青色长袍从阴影处走出来,伸手撩起长袍坐在了百里渠对面,也是石志坚之前坐着的位子。
  百里渠头也不抬,吩咐旁边侍应生:“给傅先生换一副刀叉,让他尝尝我们大厨手艺!”
  “是,爵士大人!”旁边侍应生忙上前把石志坚用过的刀叉收起,又摆出一副崭新刀叉在那青袍人面前。
  等到那人拿起刀叉切割牛排,轻轻品尝了一下牛排味道,百里渠这才抬头对那人说道:“傅先生,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