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独上柳家
“姓陈的,你不要太狂妄,你大可灭了柳家,但我敢保证柳如烟绝对活不下去!”
柳良平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若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被陈强的怒火所慑,可柳良平不仅没有半点认怂,反而是继续威胁起了陈强。
陈强刚想给柳良平一点教训,却见柳如烟的嘴角缓缓溢出了一丝鲜血。
当即,陈强的脸色骤然一变,随意一把就将柳良平拎起,冷冷问道:“你们在柳如烟身上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柳家人世代行医,前朝的时候更是当过御医。为了让柳家世代忠心,前朝曾经赐予了柳家祖上一味药,但凡服下此药,柳家后人身上就会埋下祸因。你大可灭了柳家,但我敢保证柳如烟绝对不可能独活,别说你只是个冒牌神医,就算你真是神医也没辙,因为只要柳家灭亡,血液里的祸因就会爆发。”
柳良平一脸有恃无恐的看着陈强,他既然敢在陈强面前叫嚣,又怎么会一点把握都没有!
为了让柳家听话,为了让柳家忠心,前朝天子赐予的药便是当世无解。虽说前朝早就已经没了,可是柳家人的血液里却一直留有祸因,只不过现在这种祸因已经被柳重甲掌握,用来控制柳家人的忠心。
谁若是不忠则必死无疑!
“什么狗屁祸因,这天下就没有老子治不好的病!”陈强冷笑着把柳重甲丢出去,强大的念力瞬间就探入柳如烟的血脉,他倒要看看,什么狗屁祸因是他都治不好的!
“没用的,哈哈哈,你根本找不到祸因在什么地方,因为柳家人自己都不知道祸因在哪儿。”柳良平放肆大笑,就算陈强是神医又如何,柳家世代行医,出的神医难道还少么?
就算是在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就算是把柳家人身上的血都给置换掉,埋藏在柳家血脉中的祸因一样得不到清除。
只要被柳重甲认定为背叛柳家之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到头来也只能惨死当场。这便是柳良平最大的底气,这也是柳如烟此前会乖乖交出柳家药铺的重要原因。
因为她的父母还在柳家,只要柳重甲愿意,她们一家三口休想活命!
陈强没有理会柳良平的叫嚷,而是利用自己的药王经在柳如烟的体内仔细搜寻了一圈,得到的结果让陈强有些心凉,因为他当真是没有找到任何不妥之处。
可柳如烟方才明明就吐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强子,不用理他。我大不了一死,也绝对不要再做柳家的傀儡,此生能与你相爱,我死也无憾了。”
柳如烟欣慰一笑,正所谓朝闻夕死吾何恨,她能拥有陈强并且能够得到陈强的爱,就算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柳家想要继续利用她来威胁陈强,柳如烟便是死也不从。
“屁话!”陈强没好气地在柳如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得极重,当即就让柳如烟吃痛不已。“我的女人岂能任由他人威胁,虽然我现在没有搞清楚原因,但是区区一个柳家也想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那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陈强了!”
陈强冷笑一声,一股太玄之气护住柳如烟的心脉,同时一股强大的生生之气直接护住了柳如烟的神魂,“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攫取你的性命,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区区祸因更是不足挂齿,我这就去一趟柳家,若是找不出祸因的根源,我就先灭柳家,再慢慢回来治你。我陈强想要保的命,天王老子都带不走!”
说罢,陈强一脚踹在柳良平身上,将其踹得半死的同时一把将其拎起,身形连闪就朝着柳家赶去。
作为天海市盛极一时的大家族,柳家手握财富的同时更是掌握着诸多权贵的性命,因为柳家是卖药的,特别是曾经柳家药铺的灵丹妙药更是惹得权贵疯狂谄媚。
正是因为这种种原因,柳家的家门看起来格外恢宏。
在距离天海市北方两百里外的香山脚下,柳家的家门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皇宫般富丽堂皇。
当初天狗闹天海的时候,柳家因为距离天海市较远而幸免于难,在陈强失踪之后,柳重甲更是胁迫柳如烟交出了柳家药铺的大权,诸多灵丹妙药使得柳家的地位水涨船高,攫取大量财富的同时更是笼络了不少豪强,风光可谓一时无两。
不过今时今日,柳家却显得格外冷静。柳如烟的重出江湖使得柳家一下子遭到重创,合作伙伴纷纷倒戈,使得整个柳家门可罗雀。
轰!
陈强一脚踹开了柳家的大门,连同柳家的大门围墙都给一并踹倒。
听到轰响,立刻就有十多个高手飞速踏来,柳家虽然在生意场上遭重,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柳家培养的高手可是不少。
面对来势,陈强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一把将柳良平扔出去的同时,身上气势骤然绽放。那些冲出来的高手便是连陈强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就被震飞出去,一个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再也站不起来。
“柳重甲,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难道要等老子亲自来找你不成!”
陈强负手而立,一声厉喝犹如惊雷炸响,吓得那些想要出来造次的高手们纷纷退缩回去。
越是实力强大的人就越是能够感受到陈强身上的气势是何等惊人,别说二品境界的高手,就是一品境界的高手也绝对承受不住这等气势。
此时的陈强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立在原地,虽柳家有无数高手却也不敢侵其半分!
孤身一人闯柳家,百十年来,陈强绝对是第一个!
正在后院与客人商量合作的柳重甲一听到陈强的声音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谁不知道陈强身后还有一个恐怖的谢家撑腰,这若是惹来了谢家的怒火,区区一个柳家算得什么?
“柳家主不用担心,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算不得什么。”
柳重甲对面,一个白衣似雪的男人缓缓站起身,“可算是把他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