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又盯着俞书梦的脸蛋儿看了好一会儿，为她理了理汗湿的发丝，又摸了摸她因为出汗而手感有些黏腻的背，神情看上去像是在盘算着些什么——
她挨完打后总是这样，哭红了眼、涨红着脸、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巴掌红印子。
这些泛红的地方，和她身上其它完全裸露的白皙一起，巧妙地形成了一种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而那披散的发丝，则为她增添上几分恰到好处的凌乱感。
这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更加致命的诱惑力，任谁看了也要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上一番。
尤其是当黎辰的视线终于下移，注意到她以这样四肢跪地的姿势而垂下的乳肉上时，他终于没再忍住，恶趣味地用力拧了拧她那两颗有些充血泛红的小樱桃。
但想到现在还不行，他又很快收回了手。
俞书梦被惊到了，微微张了张口，吃痛的表情一闪而过，眼神中又转而浮现出几丝迷离来。
虽然黎辰只是在她乳头上短暂的刺激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她早已积蓄已久的欲望的阀门。
她埋头讨好似地蹭了蹭黎辰的膝盖，用眼神告诉着他自己在渴望什么，又开口娇声绵长的唤了他一声：“主人...”
黎辰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条一碰就要发骚的贱狗。”
“呜...”俞书梦委屈地埋下了脑袋。
黎辰起了身，走到了她身后，稍有些用力地啪啪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吩咐道：“转过来。”
见她转好身子又一次朝向他之后，又牵起了她脖子上拴着的那条领带：“跟着我。”
俞书梦有些一头雾水，竟一时猜不到他要牵着她去做什么，有些想不通黎辰怎么突然就要遛她了。
但她当然不能说什么，只能任他牵着，乖乖跟在他身后。
原来，黎辰是引着她到浴室。
到了浴缸旁边，他便将拴好的领带彻底解了开来挂在一边，又伸手取下了挂着的花洒，将它固定在了浴缸里，开了热水。
“趁外卖还没到，就先洗个狗吧。”
“……？”俞书梦险些疑惑出声，好在成功忍住了。
“愣着干什么？进去之后，还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变，知道吗？”
“是...”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听了黎辰的话进了浴缸，又看着他在她支撑地膝盖和手掌下垫上了几块毛巾。
她一时竟感觉自己真是只被人类放进浴缸清洗的大狗了。
虽然她之前和黎辰在一起有两年的时间，其间也被他像洗狗一样洗过澡，但那其实算是一起洗，而不是以这样的状态——
黎辰身上的衣物一件未除，只是将衬衫的袖子挽了上去，又多解开了两个领口的扣子，弯腰的时候，还会隐隐露出些胸肌来。
正是因为他身上完全没脱去衣物，才少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情欲感，反而更像是个亲自耐心为爱犬洗澡的养狗人。
明明是件幸福感爆棚的事，一丝丝失落感又悄然浮到了她的心尖儿上——
成功认黎辰做主人的这几天里，她感受到了越发明显的差异。
尽管黎辰曾经也是她的主人，也与她温柔缱绻、也对她耐心管教，却终究与现在不同。
那种感觉就像是，现在的他对她用了十分的真心，而那时的他，却只剩下六七分的心了。
俞书梦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庆幸自己终于有机会拥有黎辰完整的一颗心，却又难过眼前这似梦一般的一切不知是否会在某一刻幻灭。
好在她没机会感伤这么多，黎辰此时已经手拿着花洒开始慢慢将她身上淋湿了。
在淋过她的乳肉时，见她一副出神分心的模样，又用力拧了下她的乳头，随之又顺手扇了那一团软肉一巴掌。
俞书梦疼地微微拱起了腰，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黎辰手上没闲着，用花洒淋着她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脸。
“主人...”俞书梦又开始勇闯雷区，“主人是不是第一次这样给狗洗澡啊。”
……
这话问出来便是讨打的。
黎辰果然立刻就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他若是实话实说是第一次，也会觉得有些怪异；若是说不是第一次，也不大合适。
俞书梦刚刚真是被冲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这层道理。
“小狗知道错了，主人。”她撒娇似地摇了摇屁股，“小狗这就闭嘴。”
黎辰见她头发打湿的差不多了，就把花洒放回了浴缸里，挤了两泵洗发水，搓出泡沫之后，开始帮她清洗头发。
“就算是只狗，说话前也要过过脑子。”说着这话，他搓揉她头皮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多掂量掂量，记住没？”
俞书梦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回道：“呜...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