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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不合时宜(男小三) > 57、踩在他的双腿间
  沉宜不是第一次来陈鹤青的公司了,轻车熟路地穿过大厅往电梯口走去,余光瞥过一角,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
  似乎是方胤博,旁边和他并肩一起走的是一位盘发的女生。
  没等她追上去一探究竟,身后传来张勤的声音。
  张勤:“沉小姐,乘电梯的话在这边。”
  他的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地帮她按下电梯按钮,示意她先进。
  沉宜按耐下心来,微微点头:“谢谢。”
  她站在电梯里的一角,低头开始给方胤博发信息,问他现在在干嘛。
  方胤博回得很快:在开会,等会儿回你消息。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他自己其实正好在公司。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面板上的数字飞快地跳动,运行相当平稳,安静的电梯内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今天没有在开会么?”
  这个“他”,两人心知肚明,张勤立即回答道:“陈总正在办公室等您。”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
  沉宜敢这么光明正大和陈鹤青见面,多少还是托了老师的福,不然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和他“偷情”。
  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扫视整间办公室,和她上次来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是那把椅子换了新。
  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涌入大脑,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夹杂了陈鹤青身上清冷的薄荷香,她闭了闭眼睛强行将不应该出现的画面从脑海里清除。
  陈鹤青没有抬头,声音冷淡地说道:“过来坐。”
  她径直朝他走去,绕过办公桌坐在他的手边,身穿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脚踩八公分黑漆红底的高跟鞋。
  拢了拢耳畔的碎发,沉宜微微俯身问道:“坐在哪里。”
  一阵水果糖的香气窜入陈鹤青的鼻腔,熟悉的甜腻,但这都比不上沉宜本人的甜。她悠闲地晃着脚腕,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写完最后一个字这才停下右手中的钢笔,抬眸望向坐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这样坐的,明明他对这样的行为深感厌恶,可放在她的身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下来。”
  “不要,我不喜欢这把新椅子。”沉宜胡乱地找着借口,伸出另一只手掌心朝上:“我的手链。”
  如果是普通的手链,没了也就没了,大不了可以再买。但是这条却是方胤博在恋爱一周年的时候送她的,是他亲手做的,上面还刻了两个人名字的首字母。
  陈鹤青没有动,握住沉宜手腕的五指微微收紧,眉毛上挑:“很重要?”
  “重不重要对你来说很重要么。”沉宜扭了扭手腕,想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陈鹤青越握越紧,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收缩将她全部罩在其中。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
  陈鹤青异常淡定,微微转动椅子,身体朝向沉宜:“会影响我的判断。”
  他的坦然反倒打得她措手不及,沉宜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抬腿踩在陈鹤青双腿间的椅子上,黑色漆面的高跟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他低头看了一眼,双腿反而张得更开,身体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沿着脚背缓缓向上。
  “那现在这样也会么?”硬质的鞋底轻轻踩在陈鹤青两腿间的鼓起处,脚感软软的,沉宜弯下腰凑近他的脸颊:“你现在的判断又是什么?”
  陈鹤青抿唇,松开她的手腕,将目标改为抓住她裸露的脚踝,沉宜向来不太喜欢穿丝袜,紧绷的束缚感令她不适。
  掌心下是滑嫩的皮肤,他稍稍用力按了下去,鞋尖微微陷进黑色的西装裤,只有她雪白的肤色格外惹眼。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情,相反倒是很乐意陪她玩一玩。
  “怎么不用力一点踩。”陈鹤青缓缓开口:“我改变主意了,这条手链还是暂时由我替你保管。”
  被握住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沉宜咬了咬嘴唇,抬脚想要挪开却动弹不得:“那是我的,我有能力保管,不需要你的帮忙。”
  “你的保管能力就是将它弄丢,然后让我找到吗?看样子,这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陈鹤青毫不客气地说道。
  沉宜哑口无言。
  记忆里,因为不想手链沾到水,她在泡澡前将手链摘下来放在了洗漱台上,后来和陈鹤青胡闹了大半夜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也急匆匆的,甚至不记得那个时候台面上到底有没有手链。
  “那你别弄坏了……”
  “相比弄坏这条手链,我更愿意弄坏的是你。”陈鹤青帮她脱下高跟鞋丢到一边,清脆的落地声像是一记重锤捶在了沉宜的心尖。
  他猜得出来这条手链的出处。
  玉足被他握在手里,圆润的脚趾抵在他的胯间,炽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递给她,沉宜忍不住缩了缩,两耳回荡着陈鹤青的话。
  弄坏她。
  她不由得看向他的手,心跳开始加速,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足以让她浮想联翩。
  是用这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是直接将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入她的私处?
  沉宜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小穴敏感得已经湿润,她轻轻并拢腿根企图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
  她的不自然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没有立即拆穿,挺腰将阴茎顶在她的脚心摩擦。
  西装裤的布料扫在她的脚心,痒痒的,沉宜本来就怕痒,当下更是受不了。
  “别,好痒。”她挣扎着:“我要自己来。”
  陈鹤青毫不意外沉宜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善如流地松开她的脚腕,她没有继续踩,而是转移战地,用脚趾勾起他的衬衫在他的小腹上胡乱作画。
  他的纵容让沉宜愈发兴奋,穴口冒出的阴液也越来越多浸湿了底裤,她双手撑在桌面上,裙摆因为腿抬高而微微向上卷起。
  “那你把衣服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