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女士和牧父不知道他要回来,自然也没有提前给他准备好干净的床单被套,床上还只有一层棉被。
然而此时的牧野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进门就立马反锁,确认父母不会进来后,才气冲冲打开手机,视频又开始自动播放。
声音出来的那一刻,牧野又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找耳机,好不容易戴上耳机,声音全都通过耳机直接进入他的耳朵,他这才感到安全感。
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以及视频里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令他脸色越红,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当即给沈稚打了个视频通话,在接通的那一刻,他的声音也传了过去,“沈稚!你踏马发这种视频就不怕传出去吗!”
“被人看到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
隐约听到点声音,牧野话音一滞,僵了片刻后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嗯……呃~”
顺着电流传过来的声音反而比现实中清晰,一点点微弱的动静和尾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老公……”沈稚急促的喘息传来,牧野的兄弟瞬间精神起来。
草!
片刻后,“嗯……”沈稚长长释放了一声,缓了缓,这才有空回牧野。
“还能做什么,你不在家,我只能玩自己啊。”他语气竟还有点委屈。
只是刚做了那种事,委屈中还夹了几丝媚意,蛊惑人心。
牧野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沈稚此时的画面,忽然鼻子一热,他连忙捂住鼻子,用纸巾堵住。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想得到摸不到才越上火越憋屈,之前忍了那么久练出来的忍者神功在这一刻彻底破功。
“你踏马……”
他喘了几声,缓了缓心绪才道:“你玩自己就玩自己,发给我干嘛!知不知道刚刚我差点就被当成黄/暴分子!”
“老公……我想你嘛……”
“……想你草我。”
牧野小腹又是一紧。
刚刚的怒气全都变成了火气,直接朝着他下面去。
他喉咙一紧,骂人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曾经他从来不会说,即便当着沈稚的面也很少说出口的黄/暴话。
玛德,气不起来了。
他一头扎紧棉被里,遮住脸上的羞恼和笑意,鬼鬼祟祟像在说什么秘密。
“你怎么这么s!”
“电话别挂,听老公在电话里草你!”
*
都说距离产生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牧野确实感觉到了沈稚的好,直到晚饭才从房间里出来。
好久没回家,也就是刚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地位,牧父把饭菜做好让他出来吃饭。
上了桌,齐女士果不其然提起了上次在电话里的儿媳妇。
“不是给我找了个儿媳妇吗?人呢?怎么不带回家?不会是你骗我的吧?”
牧野想了想刚刚玩了一下午的儿媳妇,一本正经道:“咳咳,下次……你儿媳妇说下次带着孙子孙女来见你。”
齐女士:“……”
她本来还挺相信牧野真给他找了个南儿媳的,这会儿却觉得那是他和朋友拿她玩笑开涮。
牧父瞪了一眼儿子,“再气你妈就滚去找你的媳妇。”
牧野:“……”
他能说什么,当然只能乖乖听话默默吃饭。
家里一点也不好玩,他开始想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媳妇了。
果然男人就是贱啊,牧野面无表情地想。
吃完晚饭,牧野被齐女士要求带着狗出门散步消食。
“我和它都不熟,你这是强行要我们兄友弟恭,这是不可能的,知道九龙夺嫡吗?”牧野严词拒绝。
齐女士瞥了他一眼,“人家是龙,你是吗?”
牧野:“……”
大狗儿子带着小狗儿子被赶出家门。
两兄弟蹲在小区楼下的花坛边,那动作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电话适时响起,牧野一看来电,第一反应是先给自己戴上耳机。
“老公,你吃完饭了吗?”
闻言,牧野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让他在光天化日下干见不得人的事。
习瘉
他一边牵着绳一边和沈稚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就是沈稚在电话里勾引挑逗,而牧野则是面无表情地听。
“老公,你想不想我啊?”
“汪汪!”
“老公,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呀,两朵花也想你。”
“汪汪!”
“老公,你怎么变成狗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忽然话音一转,“狗、狗好像也不是不行,听说狗的……有倒刺,老公你……”
牧野忍不住了,“我踏马下午草你草得不够爽吗?”
话音刚落,一对路过的男女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牧野:“……”
牧野伸手扒了一下花坛里的花草:“我、我说、这草长得真踏马壮……”
那对男女走了,牧野也转身蹲到了另一个方向,脸上的温度让他庆幸,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不靠近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牧野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拿着手机,手机那边还传来沈稚的笑声。
“爽啊,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已经有老公的宝宝了。”
“宝宝想爸爸了,你听,它在喊你,爸爸。”
牧野想象了一下沈稚此时的画面:“……草!”
两人聊了好久,等到牧野反应过来狗一直没叫的时候,他才往周围看了一眼,只见小花狗正在和一只小博美爱爱。
卧槽!
牧野连忙把牵引绳一拉,强行将狗兄弟拉回身边,“现在又不是春天,你踏马发什么情?!”
“要是被博美主人看见了你哥我都要遭殃!”
想到这儿,牧野环视一圈没发现博美主人,连忙牵着狗兄弟跑了。
离开的时候狗兄弟还不情不愿,冲着牧野一直叫,伸长了脑袋向后看,博美也看它,把牧野衬得像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
回到家,牧野当即就和齐女士告状,“妈,你养的什么狗,在外面随便发/情,要不是我及时拉回来,你可能都要多个孙子孙女了,它还嫌我棒打鸳鸯冲着我叫。”
齐女士嫌弃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说我本来也要有孙子孙女了吗?再多一个也不多。”
“还有,你回家打扰我和你爸的二人世界,不是棒打鸳鸯的棒槌也是个电灯泡,我不把你赶出家门已经很不错了。”
牧野:“……”
忽然就觉得,沈稚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呢,腰子什么的,补一补还是行的,勒一勒也是能上的。
才回家不到一天,牧野就体验了什么是亲生的儿子不如狗,他回家只配和狗兄弟一个待遇。
关键另一个盼着他变成狗的人还惦记着他狗身上的倒刺……就踏马离谱。
在家待了几天,牧野的待遇从一开始的和平,到以后的忍耐,再到以后的人嫌狗厌,其实也没过多久,但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人生艰辛,以及,开个小号是必然的。
他才不想一辈子背负炸鸡男的身份,更不想以后有点成就了,回到家连名字都不敢提。
是的,闲得发慌的网友们给他取了个外号,炸鸡,就……踏马的形象。
不到一个星期,牧野就开始承包家里的家务,要不是担心被毒死,估计连做饭都要他负责。
过完牧父的生日,他就收拾东西滚蛋了,最近被沈稚勾得浴火焚身的他归心似箭,乘坐红眼航班回了他的小破出租屋。
走的时候他没给沈稚打电话,也因此他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沈稚躺在床上衣衫半解,性感内裤在他身上勾勒出妖娆的弧度,他双腿曲起,后面含着一个,前面还玩着一个,那声音让人一听就得被当成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却不想不是看,而是正在上演。
“草!沈稚,你踏马不知道回卧室吗?!”牧野连忙关门,生怕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暴露了什么。
沈稚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老公你回来啦?”
身体刚刚被打开,停在一半有点不爽,但是老公都回来了,一个人玩就没什么意思,他趴跪在沙发上,仰头望着牧野的方向,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道:“这里更刺激更爽嘛。”
“老公,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不想他跑回来干嘛?
但此时此刻的情景让牧野根本不想说别的,没那个功夫。
他丢掉行李,脱掉衣服压上沙发,用行动回应沈稚的问题。
已经催熟的身体沈稚不用润滑,很轻易就探入。
望着身边半遮半掩的窗帘,牧野深深体会到了沈稚口中的更刺激是什么意思。
他让沈稚翻了个身,用冰袖绑住眼睛,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正在急促收缩,忍不住嘶了一声。
“一个人的时候不许这么玩,有我的时候才可以。”牧野凑到他耳边沉声说。
沈稚看不见牧野泛红的脖颈,乖乖听话地应道:“知道了老公。”
两人一顿折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