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缄吻住了他,发泄似的啃噬,迫切地索取,他的双手不断撕扯着简守衣服,于是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再被温热的手用力摩擦着,留下大片的红痕。
凶狠的吻法让简守的嘴唇破皮见血,疼痛和害怕让他不断地推阻着严缄,却换来了更粗鲁的对待。
终于,简守的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声音,眼角滚落的泪水几乎瞬间烫伤了严缄的皮肤。
严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揪在一起,这样的简守让他好心疼,他的暴戾终是伤害了最爱的人。
他停了下来,还喘着无法控制的粗气,他将头抵在简守耳侧的墙上,高大身躯圈绕笼罩身下的人。
严缄的声音变得嘶哑,满是悲痛的意味,他说:“对不起,我害怕。”
害怕什么?简守想自己是懂得的。
严缄害怕会失去自己,害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受伤。
小时候严缄的父母生生死在了他的面前,自己又在他的眼前被绑架过,他会有多么害怕,自己理应明白的。
因为觉得抱歉,简守呜咽出声。
严缄听着他无比难过的哭声,胸口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变得鲜血淋漓,呼吸也困难起来,他终于退出了简守的境地,选择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那么落寞,简守看着,哭得更大声了,似乎就快要喘不上气。
严缄的步伐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今天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吓到你。
如果就让他这么离开的话,似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简守如是想到,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严缄的腰。
他笨手笨脚地去解严缄的衣服,却被严缄一把捉住:“简守?”
简守还带着哭音,断断续续道:“严缄,我们……我们做吧!好……不好,我们做吧!”
他将唇送到了严缄的嘴边,诱惑着舔-舐微有胡茬的下巴,纤细如玉的手指揉弄着严缄的下-身,生疏的动作却完全挑起了严缄的欲-望。
严缄维持着一丝冷静,他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于是最后的克制消失不见,严缄一把抱起简守,往卧室里走。
简守的双腿缠绕在严缄的腰上,屁-股被托住,还在不断地摩蹭着严缄的敏感部位,两人一边走一边忘我地接-吻,和着血色的银丝从嘴角滑落。
两人一起陷进柔软的双人床里,一起坠入蛊惑人心的情-欲里。
因为在乎对方,害怕失去对方,所以想要将自己奉献给对方,想要完全拥有对方,这是人之常情,却也撕破了最后一层保护膜,两人终于无路可退。
严缄的动作急切,却并不粗暴,身下的人如一朵完全盛开的鲜花,坦诚真挚向他展示了所有,花瓣舒卷花蕊轻颤,还有醉人的芬芳,是毒-药也是解药。
他多么想倾尽所有温柔对待,手下的动作有着刻意的抚慰和讨好。
严缄的唇-舌,吻过了简守的每一寸肌肤,以最虔诚的态度。
小心的开拓、挑拨的情-欲,让简守在第一次被进入时没有任何疼痛感,腰肢的摇晃似乎在请君入瓮。
于是深入到底,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慰声,简守摇晃在云端,眼角沁出幸福的眼泪,他伸手揽过严缄的脖子,索取深-吻。
沉醉的呻-吟,暧-昧的水泽,十指相握,额头相触,合二为一。
是极尽奢-靡的场面,也是最纯洁的画面,两个相爱的人最终贴合交缠,此时此刻没有人比他们更熟知、深爱对方了。
情-事过后,严缄靠在床头,简守躺在他的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空气里都溢满了甜蜜。
严缄把玩着简守的指尖,吻了吻简守的头发,嗓音充满磁性,他说:“阿守,不要离开我。”
简守沉沉睡去,终是没有应答。
﹍﹍﹍﹍﹍﹍﹍﹍﹍﹍﹍
这是严缄的家,空旷而没有人气,徐莹莹拒绝了司机的帮忙,一个人艰难的将严缄扶回了家。
因为重心不稳,严缄和徐莹莹一起摔在了木地板上,徐莹莹听着耳畔严缄的呼吸声,觉得燥热不已,小心思如苗窜长。
她轻轻覆在严缄的身上,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扣,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严缄裸-露在外的肌肉,红唇吮吸着严缄的脖颈,他的呼吸开使变得粗重。
徐莹莹的动作越发放肆,严缄却渐渐转醒,在看清身上人的那一刹那,一把将她推开,“滚!”
徐莹莹的脚腕磕在墙角,疼痛使她冒出生理性眼泪,可是却憋着不敢掉下,她在害怕,害怕严缄从此厌恶她,她将失去所有机会。
“不是这样的!阿缄,我……”她爬过去,想要去拉严缄的手,却被他躲开。
严缄站起来,声线冷漠:“你可以走了。”然后不再施舍给她一个眼神,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头喷洒而出的是冰冷的水,打湿了的衬衣紧紧贴覆在严缄完美的肌理上。
他的欲-望依旧高涨,一闭上眼,就能看见简守面带红晕的微笑,耳边回荡的也是简守甜腻的呻-吟声。
于是将手覆在了那个膨胀灼热的地方,靠在墙上撸-动了起来,嘴里吐出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简守……简守,啊!阿守……”我爱你。
徐莹莹并没有离开,她站在浴室门口听着严缄的自-慰,直到他嘴里动情地喊出那个名字。
震惊使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可置信地急促喘息了几下,半响唇边勾起一抹怪异的苦笑。
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严缄的家,背影纤弱得似乎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倒。
浴室里的灯光刺目,冷气弥漫,严缄将头抵在墙面上,他的双眼紧闭,任由冰冷的水冲刷。
原来“阿守不要离开”,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第57章 坚韧受/沉闷攻
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却足矣使k厌倦没完没了的任务生活,足矣使严缄迅速爬上简氏的高楼,足矣使简守习惯单调的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