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没有。”杜爅抱上叶严之的胳膊,下巴垫在他宽宽的肩上,双眸看着他的侧脸,“那严之,今天听我的好不好?”
优柔的声音就在耳边,说话喷出的气弄的叶严之耳朵痒痒的,还没等说话,杜爅又说,“好不好,老、公。”
轰地一下,叶严之一股热气扑脸,他觉得自己肯定脸又红了,偏过头,他稍垂眸就凝视上了杜爅的双眼,谁也没说话,两人愣是注视了能有五秒钟,气氛搞得极其暧昧。
砰——砰砰——砰砰砰——叶严之心跳越来越快,急忙转过头,心不在焉的还险些撞上树。
叶严之有双深邃的双眼皮,眸子很黑,尤其沉默的盯上一会,杜爅的心也小鹿乱撞了,扭过头后,厚脸皮的他难得脸上跳出一抹红。
挑逗把自己都逗不好意思了,估计也就他一个。
老公这个词,对两个男人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不管对杜爅还是叶严之,刺激都太大,且不说爱不爱,只是单纯的想一想都觉得臊,似乎比说我爱你都更振奋,尤其能满足叶严之的大男人主义。
车里静谧的都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杜爅在一旁美滋滋地笑,感觉甜到心里了,“你愿意我那么叫你吗?”
不问还好,一问,叶严之的手抖了下,那股热潮没褪去,又上来一股,他按下车窗,冷风吹了进来,转移话题,“你说的那家在哪?”
杜爅朝窗外看看,“不对啊,这不是中山路。叶总,你不是上下班都经过中山路吗?怎么还走错了?”
“啊,我以为是你说的是中心街。”叶严之为自己恍惚而走错路在找借口。
“那就去那家吧。”杜爅指着前方的汉堡店。
叶严之没吃过这种小店的汉堡,也不知道哪种好吃,进店后就找了位置坐下来。杜爅点了两个猪排汉堡,又要了两碗蘑菇鸡肉粥。
“这蘑菇粥还不错。”杜爅喝口粥。
“没你做的好吃。”叶严之很诚实的说。
杜爅飘飘然了,“那当然。你看,别的桌都在看咱们俩,你说他们在想我们什么?”
叶严之四处,果然很多女生都在看他们,还有男生看,“我觉得是我们比较帅。”
“叶总,原来你这么自恋那?”杜爅憋不住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帅?”叶严之一挑眉,又去喝粥。虽然他不敢说自己完美,但是对于外貌他还是有点自信的。
“帅,我喜欢的人当然帅,是不?老公。”杜爅又挑逗,他感觉这两个字好甜,他想要叶严之做他老公,一辈子的男人。
“咳,咳咳咳……”叶严之一口粥呛在了嗓子眼,咳嗽的脸通红,杜爅又给他拍背又送水。店里好多人都在瞅两人。
咳了好一会,叶严之喝口水,随后瞪了杜爅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知道杜爅就喜欢看他窘迫的样,混蛋。
“我很正经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那两个字没说出来,叶严之把汉堡堵了上去,杜爅笑弯了眼,让他那双灵气的眼镜更加好看。
“我是想说,你是我的叶总。”杜爅大咬口汉堡,“香!”
叶严之看他低头喝粥,嘴角微微地撬了一下,拿起汉堡吃了一口,而且突然感觉汉堡比之前好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喝口粥,想说:喝粥甜住嘴,那,明天见\( ̄︶ ̄*\)
第35章 疯狂的叶严之
在上山前,杜爅特意买了手套和一把小铁锹,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
冬天爬山不好爬,两人爬了很久才爬到山顶,全程中,杜爅都牵着叶大少的手,叽里呱啦的说一路,叶严之也不顶撞,就听着。
“不知道那个大叔的木屋关没关门。”杜爅和叶严之来到木屋前,门没上锁,杜爅去敲门,“大叔,大叔在吗?”
他推开门,里面没有人,不过床的那边搭了炉子,炉子旁边还堆着一堆劈好的木头。
“没在。”杜爅四处环顾,“大叔的小屋还挺好。”
“他人不在,我们还是出去吧。”叶严之感觉在别人家不太好。
“没事,大叔没锁门那就是允许别人进来。”杜爅把手里提的东西放下,看叶严之还是站在门口不动,只好服从的出了木屋。
两人也没走,就在木屋外逛着,叶严之抬头望着丛林里飘落的雪花,多乱的心也跟着静了起来。
他站在树下抽了根烟,才发觉杜爅怎么没缠过来,回头去找,发现杜爅在木屋外用小铁锹在堆雪。
“你买小铁锹难道就是为了堆雪?”
“不是堆雪,是堆雪人。”杜爅扔下铁锹,用手拍打着雪堆,让他变圆点,“我小时候可爱玩雪了,我奶奶总是说我,可回屋又忍不住给我暖手,她就嘴厉害,心软的跟豆腐似的。”
叶严之看杜爅在那一边堆一边叨咕,心莫名的感觉很暖,“你小时候和你奶奶那么好?没听你提过你和杜叔的事。”
“老杜他也好。”杜爅拍好了一个圆,又去用铁锹堆上边的圆。
不一会,雪人的形状就出来,叶严之好奇地在一旁看,还不知道雪人堆出来是什么样子。
他和小宇从小就被父亲告知,做个举止儒雅的绅士,别说堆雪人,连雪都很少玩。
“大概就好了。”杜爅冻的甩了甩手,捡了两树枝插在雪人身上做手,又把买的胡萝卜做鼻子,把葡萄做眼睛。
“看,叶总。”杜爅笑呵呵的瞅瞅雪人,感觉缺点啥,他跑到屋里,用报纸叠了帽子,扣在雪人头上,又团个雪球压住报纸。
“好看吗?叶总。”
“你鬼点子就是多。”叶严之笑着点点头,杜爅走过去,咧嘴笑,“什么叫鬼点子多,我这叫心灵手巧。”
他举起胳膊想打个响指,一抬手忘了自己在带手套,刚要放下,叶严之一把抓过他的手,把那湿漉漉的手套摘掉,里面的手冻的都红了。
“哎,手都红了,我怎么没感觉冻手。”杜爅装不知道,手却冻的很疼,可答应带叶严之上山玩,他也不能食言啊。
叶严之又把另一只手套摘下,同样的通红,他瞅向杜爅,冷淡的语气加重,“你是真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