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略带力道的直接轻轻啃咬允吸上了贺阳后颈应当属于他未来腺体所在的位置,他没有用力咬破贺阳的肌肤,仅是轻轻用牙齿触碰试探着贺阳的那块肉,允吸着贺阳细嫩的肌肤。
贺阳实在还是太小了。
就连预发情热都没有来,不止不能让奥卡斯彻底标记他,就连暂时的咬痕标记也做不到。
奥卡斯为此很是头疼,他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未成年人下手,即使这个人已是他法律意义上的伴侣,他可以毫不心虚的对他这么做......
但他却仍是想要尽早确认自己和贺阳的关系,对所有人宣告他对贺阳的主权。
“......奥卡斯叔叔。”贺阳开始推他,对奥卡斯突然亲吻他,倒并不觉得有多怪异,因为,这一世他重生回来以后,奥卡斯就是整个个人都很不对劲,总是动不动就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亲他抱他,贺阳对被他口水糊都习以为常了,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位置。
但他却仍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怪异。
尤其,是在他对奥卡斯的感情发生转变了以后......他更是不想纵容接受奥卡斯对他这样的亲密举止,总觉得这样的亲密不适合发生在他和奥卡斯身上。
奥卡斯将他脖颈上的肌肤,都允吸得留下红痕,才松开了手:“你要快点长大!”
那才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我会的。”贺阳觉得自打他这一世重生回来,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奇怪得不能再奇怪了,他低低应了一声,正打算从奥卡斯身上跳下来,找个借口遁了。
正当这时,谢素云却端着一盘子点心推门走了进来:“阳阳——”
看到他们俩这怪异的一幕却是愣在了当场。
“妈妈.....”贺阳倒不觉得有多怪异,他本来就不觉得尴尬,二话不说就从奥卡斯身上跳了下来,朝谢素云迎了过去。
倒是奥卡斯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这对母子,显得有些尴尬。
谢素云看着贺阳天真懵懂的模样,不经意再一看贺阳脖颈上的吻痕和一脸不自然的奥卡斯,瞬间愣在当场,浮出了许多遐想,半晌说不出来话。
虽然贺阳和奥卡斯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夫......
但贺阳的年纪也太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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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素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待贺阳去上学了,就亲自去找了奥卡斯打算和他谈谈,虽然她大奥卡斯很多,但因为omega的容貌在250岁以前会固定在20岁的缘故,她看上去倒好似比奥卡斯还要小些,而贺阳跟现在容貌已经维持在三十几岁的奥卡斯比起来,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
作为一个母亲,她觉得自己不能坐视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不知道,夫人今天来找朕做什么?”奥卡斯对待贺阳时,虽然一直都是温柔亲切的,但在面对谢素云的时候,他却显得颇为冷淡,让他叫看上去比他还小的谢素云妈妈,他叫不出口,所以他只能称呼他为夫人。
他不喜欢这个介入到他和贺阳生活当中的女人——
即使她是他的岳母。
“我.....我来是想请陛下放过皇后陛下的......”谢素云莫名的有些害怕奥卡斯,总觉得他虽然是坐在轮椅上,但周身却自带了一种居高临下俯视他人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畏惧和瑟缩.......而贺阳不在的时候,奥卡斯的这种气势就突现得越发明显了。
但有些话,她却还是不得不跟奥卡斯说。
奥卡斯轻轻端起了搁置在矮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看向了谢素云,嗓音中却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冷意:“让朕放过皇后?不好意思,朕听不懂夫人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谢素云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他说这些。
贺阳明明是他一手带大的,贺达和谢素云连管都没有管过,不是吗?
“明人不说暗话,陛下不会不懂我的意思的.......”谢素云很害怕奥卡斯,尤其是他现在连笑都懒得笑一下的时候,但为母则强,在看到了贺阳身上所发生的事以后,作为一个成年人,作为一个母亲,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皇后年纪还小,我希望陛下能够放过他.....就算他的确是陛下的皇后,陛下也该等到他成年以后,而非.....而非现在......”
想起贺阳脖颈上的吻痕,贺阳急着躲避奥卡斯和他分床,以及这些天她所看到的贺阳和奥卡斯之间的一切不自然.......
谢素云就觉得无比戳心,整个肺腑都跟着隐隐作痛了起来。
奥卡斯面上不动声色,但出口的话语却是冰冷到不能再冰冷了,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重复起了谢素云的话来:“皇后年纪还小?夫人希望朕能够放过他?”
他极度不爽谢素云介入他和贺阳的生活。
“.....是.....是的。”谢素云是个胆子很小的女人,她平日连贺达都怕得要命,但眼下她却觉得皇帝比贺达还要可怕得多得多,明明连神色都未变,一句话就叫她心惊胆战。
奥卡斯低低嗤笑了一声,却反问她:“不知,夫人是以什么立场在跟朕说话?”
他不觉得谢素云有资格管他和贺阳之间的事。
“就凭.....就凭我是阳阳的母亲!”谢素云之前一直底气不足,但在说到她是贺阳母亲时却一下子硬气了起来,仿若一下子找到了底气。
对于自己孩子可能遭受到的侵害,她不能坐视不理。
奥卡斯定定看了她半晌,却是突然一下子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怒容可掬诘问道:“你是阿阳的母亲没错......可你除了生下他,他拿你当母亲,你有拿他当过儿子吗?你知道阿阳最爱吃什么东西,最讨厌吃什么,最喜欢什么颜色,最不喜欢什么,有什么梦想,以后想做什么吗?你在他四岁以后,无数次生病发烧哭喊着叫妈妈的时候,有一次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吗?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次都没有!”
谢素云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对于奥卡斯所问的问题,她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是朕,每一次他遭遇挫折生病着凉的时候,都是朕陪在他身边,是朕一手带大他的。”奥卡斯觉得,谢素云来质问他这些是件很可笑的事,他难道不知道贺阳未成年,他难道会害贺阳不成:“而夫人你,除了你自己每次遇到了难事,需要阿阳帮助的时候会想起他,来找他,其他什么时候,你还记得你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你什么时候管过他?”
“我.....我......”谢素云答不上来话,泫然若泣。
她完全否认不了奥卡斯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谢素云都快哭了。
奥卡斯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步步紧逼:“既然如此,夫人又有什么资格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站到这里和朕说这些,质问朕,请求朕呢?你们四岁就把他送到朕的身边做皇后了,往后这么多年里,一年才见过他几面?朕要真想对他做什么,该做的,早就做完了。”
“夫人,现在才想起来放马后炮,不嫌太迟吗?”奥卡斯出口的话语饱含恶意。
谢素云一下子哽咽了起来。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贺阳,但从未想过.....是这么的对不起。
“既然夫人从前没有管过皇后,那以后便也不要再管了,皇后再过几年就要成年了,朕念在夫人生下皇后的情分上,一定会赡养夫人终老,让夫人衣食无忧的。毕竟,朕从辈分上来说,怎么都是夫人的儿婿,不是吗?”奥卡斯等她哭完了,才缓缓开腔威胁:“朕已经为夫人置好了宅邸,希望夫人可以尽快搬过去居住,不要打扰朕和皇后的生活,更不要试图挑拨朕和皇后的关系......否则,会发生些什么,朕也就不敢保证了。”
奥卡斯从来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