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卡觉得心里软得要命,快要滴出水来,垂目一下一下地吻着他,间或道:“想什么?”
“我仔细思考了一番,我七邻八居都是一群广场舞大妈,你肯定是我们学校的。你昨天干|我的时候,捏得我屁|股痛死了,现在肯定还青着!我忽然就想到,你这么喜欢捏球,在原世界里是不是篮球队的?”
“……”
“哎不是篮球队?那足球队也不错啊,身材都好极了!这么想想我可真有艳福啊,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尤里卡眼角一抽:“靳雨青!”
“啊?”
“你怎么总能在我感动得快哭的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就看上哪个打篮球的小鲜肉了?”他将青年往祭台上一抱,手掌从大|腿根摸进去,在臀.瓣上重重一捏,果然疼得他嗷嗷乱叫,看来的确是昨晚弄青了。尤里卡随即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个玻璃小罐,把靳雨青翻过去,掀开衣摆扒裤子。
“讲道理,我认识你之前可谁也没喜欢过!”吓得靳雨青膝盖打颤地解释:“那什么,真的要来啊?”
尤里卡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环住腰,噙住耳垂舔|弄:“你不是挺持|久的么?刚才还勾|引我来着。”感受到身下的青年有点跪不住了,腰身乱颤,才正经起来,把玻璃罐里的药膏涂抹在他青紫的肌肤上。
感觉到一阵清凉舒适,靳雨青低着头,从腿缝里看着对方:“……你没事吧?”
“嗯?我怎么了。”
“绿宝石销毁了,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尤里卡停下手,道:“听真话吗?”
靳雨青翻个身,“那当然。”
“真话就是……我现在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喊着要杀了你。不,杀了你也不够,得把你四肢吊起来,用鞭子抽上几百下,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再把你丢给狼群分食。”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点后悔问你了。”靳雨青缩了缩脖子。
尤里卡放下玻璃罐,弯腰要去抱他,问道:“害怕吗?”
青年也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气息平和,老实回答:“怕。”
空气里寂静了少许,就听到一声轻浅的低笑。
“你乖。我肯定不会对你动手,除了在床上以外。”尤里卡眸中旖旎,又剜起药膏抹在青年身体别处的淤青上,动作轻柔,完事整理衣摆的时候忽而摸到一手潮润,“……雨青,你又湿了?”
靳雨青赶紧跳下来,回身挡住,脸色微微一红:“这不都怪你这几天太浪了,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你滚床单。搞得你现在一摸我,它就忍不住跳起来向你点头……”
尤里卡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你一说话我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被荤话塞了耳朵,靳雨青偷偷摸了摸鼻子。
尤里卡牵住他手向外走,正好遇到贺拉斯处理完石匣子回来,见他走到自己面前,短剑横斜全身戒备。他知道不便与对方起什么争执,便主动示弱站在了靳雨青的身后。
赫拉斯惊讶于尤里卡竟然发现了靳雨青半夜偷摸出来,一时担忧这黑狼对青年有所不利,可一低头看到两人紧握的双手,就知这担忧是莫须有的了,可脸色还是很臭:“东西我处理好了。”
“嗯,谢谢你,赫拉斯。”靳雨青道。
赫拉斯:“你们……”
“我们打算留在这里观察一阵,尤里卡很配合。”靳雨青说,“你与猎鹰团回王城吧,我写一份手信你们带回去,让阿维德王兄加强对红教信徒的警惕。”他回房间取了纸笔,趴在一旁的柜子上写着信。
赫拉斯听着沙沙落笔的动静,眼光却不住往尤里卡脸上瞟,似乎仍旧对他不抱信任,手中的短剑明晃晃的耍弄着。
尤里卡转身从密室里拿出一整套的镣铐,靳雨青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往前两步将东西递给了赫拉斯,礼貌道:“我等你很久了,赫拉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的疑虑也是我的疑虑,我的狼会将信件完好无损的送给猎鹰团。请求你能够留在岛上。”
“……”赫拉斯目瞪口呆,不解的扭头去求助靳雨青,这到底是哪一出戏。
而被求助的青年也迷茫的摇头。
尤里卡捡起一只手镣扣在腕上,苍白的月光斜斜从窗口投进来,在他脸上刷出明暗不晰的分界线。他冷静自持地抬手扣锁,姿态优雅地似在给自己戴一只精美的手镯。他笑了一下,眼角甜蜜地似在向靳雨青讨要一个吻,而手上的动作却狠辣果决,不多时手脚就都坠上了沉重的铁链。
而靳雨青也没料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明明刚才还有说有笑,一幅全然无畏迎接挑战的模样,不禁着急道:“你做什么,尤里卡?”
男人将锁链的钥匙丢给赫拉斯,几度想揽住靳雨青堵上他的嘴,却又碍于外人在场而不得逞,寥寥说道:“没有人戒毒还会保持绝对的清醒,我们谁都没有经验,也不知道绿石销毁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想伤害你,这样最好。”
“可是——”
“很好。”赫拉斯打断靳雨青,把钥匙收进口袋,朝尤里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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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斯把尤里卡关进一间四面石砖的空房间,拎起了之前尤里卡交给他的成套镣铐中的一个铁质玩意,示意他转过身去。
靳雨青抬眼一瞧,竟是一只铁口笼!
“不、不,别给他用那个!他不是野兽!”
“埃米尔。”赫拉斯无奈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是狼。”
靳雨青就知道了,这也是尤里卡的主张。总之那黑狼早就决定好这些了,世界末日一般地与他疯狂做|爱,是早就明白他会终止血祭销毁所有的绿石,所以在面临不确定的未来前,恨不得与他多呆一秒。等着心思细腻的赫拉斯摸回来,旁观者清,有赫拉斯在,总有一个人是中立且理智的。
他有些气馁,一把抢过口笼:“好吧好吧,你这只算计我的坏狼!”
尤里卡宠溺地歪头一笑,鼻尖蹭了蹭靳雨青的耳鬓,在他耳边轻轻地“嗷呜”了一声,不似那山原霸主丛林狼,反倒像是奸计得逞的小野猫,明明作了妖,回头却有恃无恐的向主人耀武扬威,仗着宠爱上蹿下跳。
恶劣,太恶劣了!
可靳雨青偏生就吃这一套,被尤里卡这么一嗷呜,觉得心脏都被软团团的肉爪给按住了,根本耐不住男人卖萌讨好的把戏。他耸耸鼻子,难过地脸都皱了,只好亲手把口笼绑上去,边系边说:“你难受要说,可别咬自己舌头,饿了渴了跟要我讲。要是想上厕所不方便也叫我,我——”
“咳咳!”赫拉斯清咳两声,他打量了一下尤里卡,分明是受刑的姿态,却款款含笑地望着那个念念叨叨停不下来的青年,好像被挂上铁链的不是他似的,也是奇了。
直到靳雨青被拉出房间,他那一大套嘱咐都没讲完。
赫拉斯把门也锁上,把他拽到食厨区,开火熬起蘑菇汤:“行了,别搞得一副要哭的模样。天也亮了,我给你弄点吃的,体力还耗不耗得住?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你们没又在祭台上来一发吧?”
“……差一点”
“你们可真行,我以为你要背着他算计点什么,结果他连我都算计进去了。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