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戈没打算就这么随便放过他,他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沉着脸不说话。
穆衡便不断地偷偷注视他,后面见赵戈没反应,大概也急了起来,开始故意做出些动作来吸引赵戈注意,还用手指尖捏着赵戈袖子讨好似的轻轻摇晃着。
“我不偷吃了。”他声音跟后来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语气变化了,所以让这几个字带着明显的撒娇讨好意味。
赵戈涂好药便起身往厨房走,没对穆衡的话做出什么反应。
穆衡怔在原地的样子看起来委委屈屈地,他亮晶晶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赵戈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烫伤的手指,然后跟在赵戈后面也进了厨房。
这回他总算学乖了,没再从锅里偷吃,但赵戈看起来还有点生气,所以穆衡仍然在不断尝试做讨好对方的工作,比如从赵戈左手边走到他的右手边,期间亲昵地在赵戈身上蹭两下。
穆衡蹭人的时候完全是那种撒娇的姿势,他用头去蹭赵戈肩膀或者脖子,柔软的长发弄得赵戈有些痒,在穆衡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之后,总算暂时把那件事放下了。
但拉着穆衡给他上一堂安全课在所难免,赵戈心疼的当然不是花生酥,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穆衡的鲁莽行为,明明之前已经提醒过了,却还是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情来。
穆衡乖得很,无论赵戈说什么都听话的点头,一副‘我这么乖,你绝对不能生我气’的样子,弄得赵戈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在村庄的生活还是非常惬意的,但赵戈并不满意于此,他的打算是仍然从商,现场学习的很多商业知识可以在这里发挥作用,至于当官他则是想也不曾想过,自古官场都是麻烦的开始,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多,远远没有从商来的逍遥自在。
赵戈打定主意后就开始实施计划,既然要做生意,首先就得有本钱,即使自己没有本钱,也得找到人愿意投资给你。
但赵戈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穿越后的身体没什么本事,想空手套白狼拉投资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首先还是得从底层开始。
赵戈选的是首饰行,这在古代绝对是暴利的行业。所谓底层就是进入首饰行工作,好在赵戈对首饰也有一定的研究,通过面试进去工作并不算什么难事。
也就是赵戈在珠宝铺做事那段时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赵戈说不清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大概就是突然某一天,他跟穆衡和以前一样腻腻歪歪的时候,自己身体某个地方忽然间有了反应。
他当时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就推开了穆衡,当时穆衡是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的,赵戈这么一推,穆衡便踉跄着直接摔到了地上。
手肘部位磨破了皮,穆衡怔怔地看着赵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欺负自己。
“你干什么?”穆衡虽然失忆,但并不傻,他只是一直对赵戈有着过分的依赖,才会在他面前不自觉地变蠢,变得想要碰触对方,想要跟对方在一起。
这点赵戈是清楚的,别看穆衡在他面前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在外面他却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没人敢欺负他,或者说他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赵戈当时心乱如麻,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该对穆衡产生这种龌龊想法,一方面又控制不住想要深入对方的心情,两边持久拉锯僵持得特别难受。
他猛地站起身,不敢再多看穆衡一眼,转身便朝屋内走,声音也难免冷硬许多,“你我都是男人,还是保持点距离好,这么黏黏糊糊像什么话。”
穆衡睁大双眼,似乎没想到赵戈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他喜欢跟赵戈的身体接触,他以为赵戈也是喜欢的,难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从那天以后,赵戈就真的不再跟他有什么亲密举动,像拥抱、牵手之类的也不允许,穆衡特别生气,但他生了好几天气,也没见赵戈过来哄他,就认定赵戈是不喜欢自己了,他当时并不太明白这种喜欢有什么不同,只是很多事情都完全凭着本能去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但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将两人僵持许久的那张纸猛地捅破了,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穆衡产生那种心思之后,赵戈天天对着喜欢的人难免会生理冲动,而就在刚才,他从洗澡的房间经过的时候,不小心从窗外看见穆衡正在洗澡,这还是得多亏古代窗户不够严实,凑到窗户缝隙处就把里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赵戈没抵抗住心里的魔鬼,凑到窗户缝隙处一路看完了全程,差点没流鼻血,然后就小鹿乱撞地进了房间。穆衡的裸体还在他脑袋里转来转去,他就一边想着穆衡,一边将手伸到下边,握住自己早已坚挺的某个地方快活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候,刚刚洗完澡的穆衡来找赵戈,一推门就看见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手里的毛巾直接掉到了地上,还沾着水珠的脸以迅雷之势染上了红晕,而且越来越红,犹如血滴一般。
赵戈也怔了,但他正在关键时刻,这么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尤其刚才脑袋里幻想的人真正出现在眼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猛地就射了出来。
还是当着穆衡的面射的。
穆衡红着脸,仔细看又有几分怪异,他手下意识地想往下移,等移到跟赵戈同样的位置时,又觉得这种动作实在太羞耻了。
赵戈快速穿好裤子,一本正经地将手擦干净,好像他刚才不是在自慰,而是在做什么学术研究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穆衡面前,像是现在才注意到对方的出现,慢悠悠的问:“找我有事?”
“我,我想,想……”
穆衡脸憋得通红,他想问赵戈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又阻止了他的这种行为,所以他结结巴巴说了半天,硬是没能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赵戈笑着说:“没事先回房间,把刚才的事全部忘掉,听话。”
“忘不了。”
“忘不了也要忘,那不是什么好事,”赵戈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理直气壮地说,“否则你会痛的。”
穆衡张了张嘴,他想问你刚才明明会快乐啊,怎么会痛呢。
但他没来及多问什么,就已经被赵戈推出了房间,房门在他面前猛地关上,闭合前的最后一秒,穆衡恍惚看见赵戈似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穆衡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比如他看见赵戈那样做,之后就有样学样的学了起来,只是他手法非常生疏,完全无法体验到赵戈当时的感觉。
他一边想着赵戈当时的样子,一边生涩缓慢地动着手指,渐渐地,便感觉底下柔软的地方变硬了。
穆衡突然就慌乱起来,他怕这东西会越来越大,万一爆炸了可怎么办,穆衡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试着将变硬的东西捏软,但这样做压根没起到半点作用,然后他又试着往裤子里塞,只是即使硬塞进去了,隔着裤子仍然能清楚看见硬邦邦的一根东西。
他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没能成功恢复原状,自己在房间里担惊受怕了好一会,这才起身去找赵戈,他想起赵戈当时也是这样的情况,他一定有办法能帮自己的。
赵戈当时正准备去工作,一出门就撞上了一柱擎天的穆衡,当时的惊骇可想而知,这可是大白天,你竟然就欲求不满了?
欲求不满也就算了,还就这样跑到外面来遛弯?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那个单纯得连什么是做爱都不知道的溪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大白天就发情的变态?
赵戈满脑子都是卧槽卧槽卧槽,各种各样的污思想变着法子往脑袋里面钻。
他试探着问:“你这是……在遛鸟?”
说完又觉得自己问的这话简直太污。
好在穆衡没听懂赵戈的意思,他急得不行,冲过去就抓住赵戈衣服,指着下面仍然挺立的地方,担心的说:“我只是碰了一下,就这样了,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恢复原来那样?明明你也是这么做的,你快帮帮我。”
赵戈看了看穆衡将裤子撑出好看形状的地方,又看了看满脸焦急就差没哭出来的穆衡,意识到他的溪溪还是一样的单纯,把这些各种各样污的念头施加在对方身上的自己简直污得不可超越。
他脑袋里那点邪念顿时又被勾了出来,似笑非笑地低沉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穆衡呆呆看着赵戈,只说:“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