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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我的卦盘成精了 > 我的卦盘成精了_分卷阅读_149
  “那你觉得我发质好吗?”
  “很好。”
  头皮上的力道很舒服,薛绯衣一放松下来,又犯困了,他张口就来,“我发质这么好,那你喜欢我吗?”
  清河没有回答。
  心里不失望是假的,薛绯衣盯着床单上的褶皱,其实他也有些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他确定自己是喜欢——不,是爱上清河了,爱上自己星盘的器灵。
  至于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他也不清楚,只是在得知玄戈是离火浮明盘的器灵时,他突然就在想,要是清河变成了人,会是什么样?
  肯定好看到惊天动地。
  他无数次地想象对方的模样,但就算是在貘的梦境里,他直接压着清河各种亲,也没看清楚清河到底是什么长相。
  后来在榕园,房子塌下来时,清河突然出现,将他整个都护住时,他才恍然,原来自己所有的想象加起来,都不及对方万一。
  原来这就是清河。
  电吹风的声音停了下来,清河声音温和,“继续睡觉?”
  “嗯,睡。”
  薛绯衣有些无精打采的,跟着清河进了被子里。床头灯关了,室内暗下来,空调“呼呼”地吹凉风,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闭上眼睛,将呼吸放平缓,假装自己睡着了,用想象力来安慰自己。
  就这么过了不知道多久,薛绯衣都怀疑是不是天快亮了,突然感觉旁边的清河有了动静。
  然后,他被亲了。
  差点就露出破绽,薛绯衣赶紧调整好呼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还隐蔽地在被窝里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卧槽好痛!绝壁不是在做梦!真的被亲了!
  但是清河为什么要亲他?还是趁着他睡着了的时候。不过亲嘴角算什么英雄好汉?要亲,就亲嘴巴啊!舌吻啊!咬咬舌尖啊!
  联想到了无数限制级的画面,薛绯衣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有反应了,连忙打住。不过他再次开始纠结——自己到底是抓住这个机会,睁开眼睛,指控清河趁人之危、必须负责呢,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装睡?
  这问题太难了,史诗级难题。
  纠结地不得了的薛绯衣假装睡觉翻身,暗搓搓地把腿搭在了清河身上,下一秒,他就察觉到,清河帮他拉了拉被子,然后手自然地就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手心的热意,瞬间就把他心里的火点燃了。
  如果他没感觉错,对方还亲了亲他的头发。
  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这一刻,薛绯衣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勇敢过,他直接起身,双手撑在清河的胸膛上面,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下去。力道太大,牙齿撞在了一起,发出很脆的声音。但是他绝不半途而废,往后退了一点,含住了清河的嘴唇
  ——犯规犯规,好好吃!
  于是他多咬了几口,咬完之后,在脑子里面整理步骤。亲了嘴唇,然后应该是碰碰舌尖?不对,舌吻是怎么做来着?
  他贴着清河的嘴唇,陷入了沉思。
  发现薛绯衣很久没动静,清河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催促,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对方继续想。
  他没想到薛绯衣会是装睡,甚至会直接亲他——这样的情况,和他原本的想法有出入,于是清河也觉得自己应该认真想想。
  嘴唇贴了十几分钟,薛绯衣才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舌-吻。不过他才动了没几下,主动权就被清河拿去了,把他亲的腰软腿软,意乱神迷,硬的发疼。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薛绯衣瞬间伸手把清河推了推,恶声恶气的,“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你和谁练过?”
  过了几秒,薛绯衣就听见黑暗里,传来了清河的笑声。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清河这么笑,声音特别苏,反正他觉得要是自己的耳朵能怀孕的话,应该已经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了。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问了什么蠢问题,他又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清河人形都才凝出来,怎么可能练习过。
  “那难道是天赋异禀?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我有点不服……”
  听薛绯衣坐在自己身上,嘀嘀咕咕地表达对“吻技欠缺”这个问题的不满,清河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消不下去。
  一直等薛绯衣说完了,他才开口,“练习过一次,就在刚刚,和你。”
  薛绯衣耳朵冒热气,小声道,“那你确实天赋异禀。”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中断了接吻进程?
  不过他现在心里虚的厉害,根本没有勇气再亲上去,一时间后悔的不行。
  憋了好一会儿,薛绯衣才开口,“清河。”
  “嗯?”
  就一声鼻音,薛绯衣也觉得撩人得厉害。他忍住心里各种撞来撞去的小鹿,认真问,“我们两个可以假装时间回溯吗?大概就是穿越回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之前,差不对就类似于,把这一段掐掉,然后和之前的进程无缝连接?”
  他说完,忽然就发现清河的手放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力道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往下压,然后,又亲上了。
  薛绯衣迷迷糊糊地想——好像确实做到了无缝连接。
  一个吻亲的薛绯衣衣领都打湿了,嘴巴闭不住,轻微的水声和搅动声在黑暗中非常清晰,他双腿紧紧夹着清河的腰,上半身紧贴着,觉得接-吻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等清河的唇舌离开,他心里刹那间就泛起了巨大的空虚感,手一把抓住了清河的胳膊,“别走。”语气有些慌乱。
  “我不走。”清河又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我在。”
  薛绯衣觉得自己这是矫情了,调整了一下情绪,但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带着点遗憾,“不亲了吗?”
  他总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和清河接吻,于是巴不得再亲久一点,让他仔细地感觉一下、记忆一下,等以后也好细细地回味。
  “嗯,不亲了。”清河打开床头灯,看见薛绯衣濡湿的眼尾,还有明显发红的嘴唇,轻轻地叹了口气。
  薛绯衣手指一缩,“你别叹气,你一叹气,我心跳得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