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济吃了一口饭,抬头看到对面萧悦沄此刻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闪瞎了,忍不住张望了下周围,见果然有一些女生兴奋地总朝这边偷看。
史济扶额,想:自己现在也跟着耍帅,还来得及吗?
他摇了摇头,泄愤般地狠狠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狠,然后一口吞了下去,却不小心被噎到,赶紧猛灌了口汤。
中午萧悦沄在宿舍休息,下午的班会他也去从头到尾围观了,收获就是他记住了本年级大部分同学的名字和长相。
再过两天就要出发去军训了,阳城大学的新生们抓紧最后的时间一遍遍撸着军训攻略,然后热火朝天地采购着军训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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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萧悦沄给回到军事大学的萧岳海打了个电话。
萧岳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能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吧。那个基地从军事大学过去不太远,有机会的话我会常去看你的。家里你也不用担心,我联系到了一个退役的战友,他和老婆刚来阳城这边谋生,人绝对靠得住,我可以请他们住到家里一阵子,帮忙做点家务和照顾洋儿。”
其实他这两天还在托人办另一件事,打算办成了再跟弟弟说,即使不成功,他也能去基地那边打声招呼,听说这届轮岗八号基地训练大学新生的是军事第一学院大二大三的军校生,萧岳海在那边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傅朗在心中叹了口气,只能让理智逼情感接受这个现实。他以前辈的姿态经验十足地帮萧悦沄收拾行李,还提供了很多有用的建议,让萧悦沄受益匪浅。
不过,作为老公,他还得跟萧悦沄再额外约法三章。
第91章 头发
“第一, 不准跟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万不得已或者不小心碰到都得赶紧给我分开。”傅朗冷声道。
萧悦沄眨眨眼, 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第二, 尽量管管自己的荷尔蒙, 不要又收一大堆情书回来。好吧, 如果真收到了, 也不能动心。”傅朗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萧悦沄先是满头黑线,听到后面,也只能点了点头。
“第三……” 理直气壮的傅朗今晚罕见地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 不过在说到第三点时,他一顿, 耳根居然微微泛起红晕。
咳嗽一声, 傅朗一脸正经地沉声道:“今天,陪我做。”
萧悦沄原本正认真记下爱人的要求,听完第三点时下意识又想点头,待反应过来意思时, 猛地涨红了脸, 见对方依旧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不由羞愤道:“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刚才说明天学校没事, 后天下午才去开最后的动员会,大后天一早就得从学校出发,所以前一晚要住校。那么, 满打满算你只有今晚和明晚能在家住了。”傅朗严肃道。
萧悦沄点头,这确实是他之前汇报的事实。
“都说‘新婚一个月内不空房’,你算算我和你自求婚那两天后,在一起了多长时间?”傅朗冷着脸控诉。
听他这么一说,萧悦沄一想,顿时也有些不自在了,愧疚感油然而生。
见火候差不多了,傅朗将萧悦沄轻轻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你马上又要离家二十天,这两天,就陪陪我吧。”
心软的萧悦沄放松了身体,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靠进了傅朗温暖的怀抱里。
见爱人这么乖巧柔顺,傅朗的欲望悄然抬头,嘴唇和双手都开始不规矩起来。
萧悦沄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勉强找回点理智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大手,挣脱他的唇,喘息着提醒道:“洋哥儿,洋哥儿怎么办?”
傅朗亲吻着萧悦沄那天然带笑的嘴角,模糊道:“我点了他的睡穴,也把房门锁上了。”他快速说完,又立刻追上去吻住了萧悦沄的唇,尽情品尝着那丁香小舌,掠夺着怀中人的呼吸,大手从衣摆探入,揉搓着那光滑的肌肤。
萧悦沄很快便丢盔卸甲,没心思去纠结傅朗对弟弟的行为,意识迷茫间,他模糊地想:既然今晚大哥不在,弟弟也彻底睡了,便就此放纵一回吧。
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洁白如玉的皮肤接触到空气,被印上一个又一个吻痕。敏感带被持续刺激的萧悦沄不住地喘息着,紧抱住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对方的头发搔得他发痒,却完全没精力去管,只因自己的小点正被大力吸吮着,几乎让他灵魂出窍。同时,他的下身被高频率搓弄着,身体颤抖,头颈往后仰去,拉出如天鹅般优雅的脖线,那上下夹击的快感让他的脚趾不自觉勾起,腰背上拱,微微离开床单表面,迎合傅朗的频率摆动,嘴里尽是压抑的呻吟……
许久,当萧悦沄快感的潮水终于决堤,他喘着粗气,发现此刻房中灯光依旧大亮,羞耻感袭来,萧悦沄闭上了眼睛,本想让傅朗关灯,却又忽然后知后觉道:“还没洗澡。”
闻言,早就欲火焚身的傅朗立刻摸出藏在床垫下的东西,将萧悦沄从床上打横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地朝主卧的浴室走去。
“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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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悦沄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傅朗送了萧岳洋上学后就很快回来了,照顾和陪伴萧悦沄,偶然接个电话抱着电脑处理一会公事。
下午四点多,萧悦沄等傅朗出门去接萧岳洋后,自己去了浴室。
肩窝、胸前乳头周围、后背、腹部、大腿内侧、臀部……在看清楚自己身上有多少吻痕后,萧悦沄的脸黑了。
他该庆幸傅朗还有点分寸,没有在自己脖子和手臂上留下痕迹吗?
这些现有的痕迹短短几天肯定不能完全消去,看来自己确实得注意点避开人了。萧悦沄哭笑不得地想,这果然才是傅朗的真正目的,那个爱吃醋的闷骚!傅朗也只有在昨晚那种精虫上脑的情况下,嘴皮子才比平时厉害不少。
萧悦沄摇摇头,重新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感觉布料擦过下体等部位时还有些酸酸的胀痛,而下面那过度使用已经上了药的某处,走动时更是火辣辣的疼,腰部和双腿酸痛无力,精神不济的萧悦沄只能郁闷地再躺回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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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岳海领着一对夫妻回来。
萧悦沄勉强恢复了体力,已经可以神色自若地接待两位客人。
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叫钟正,S省人,是萧岳海曾经的战友,在战场上受伤,虽然四肢健全,但右手落下了残疾,不能再用力。退伍复员回原籍后,未婚妻李倩倩没有嫌弃他,不顾家人的阻挠跟他结了婚,两人原本一起做点小生意,后来因亏本,将钟正的抚恤金也败了个干净,两人便决定来阳城发展。
萧岳海郑重地将自己的家人介绍给了战友夫妇。听说萧悦沄和萧岳洋是萧岳海的弟弟,虽有点惊讶于那巨大的年龄差,但夫妇俩很快将此抛诸脑后,对这对漂亮可爱的兄弟抱有极大的好感。而听到萧岳海直言不讳地用“弟夫”一词介绍傅朗时,夫妇俩更加惊讶了,来回打量着傅朗和萧悦沄,眼里不见一丝嫌恶。
钟正还打趣道:“行啊,傅小弟,居然拐走了咱连长这么漂亮的弟弟,就不怕被揍?”
傅朗和他一对拳算是打招呼,冷声道:“有老婆,被揍也没事。”
这话把萧悦沄闹了个大红脸,手肘下意识地撞了下傅朗的腹部——不然迎接傅朗的就是自家大哥的拳头了——倒被那坚硬如铁的肌肉硌得生疼,还被傅朗揉了一把。他忽然觉得傅朗在老战友面前脸皮特别厚,这就是传说中的兵痞状态上身?
钟正一看这情景,朝傅朗心有戚戚焉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李倩倩见了,拧了把他腰间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