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了了就是善良,对谁都这么好。”卫飞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
肖安呵呵两声,这蠢货不是知道真相吗?怎么还这德行?不过算了,卫家对他家小雌性压根没智商可言。
“我明白的教授,可我想为那些勇敢的无所畏惧,为我们守护者江山抵抗敌人的军人们做些什么。”卫惜缭浅浅一笑,眼眸之中流转着那化不开的柔情。
他话音未落,立刻有雄性兽人出来反对“不行!就算要挽救他,也不能让他伤害到你!”
“对!没错,他现在兽性未去,你现在给他做精神力安抚自己本身也很容易受到伤害!”
“这个人我听说过,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从出生起兽性就很强,卫惜缭同学你不能为了别人而让自己受到伤害啊,想想看你的父亲和兄长们。”
卫飞奕就差哭着抱住卫惜缭的大腿“了了啊,你不能抛下我们啊。”了。
“我心意已决,还请教授借我一个仓库。”是的,仓库,不需要治疗室这种高大上的,对地上那只蠢货只要仓库就够了。
那教授掏出一把电子钥匙慎重的递给他“拿去吧,让你哥哥看着,他毕竟是安腾兽,能在必要时安抚住对方的精神力,让你修复他的核心。”
“谢谢。”卫惜缭笑笑。
肖安见闹剧演的差不多,立刻出来重逢的表示自己固然不能走明路,但也是卫惜缭的追随者,尽职的一把扛起地上那头安腾兽走两步…发现扛不动,干脆扔地上拖……
百利廉从头到尾没出声,见人逐渐散去,“哼”笑了声,卫惜缭这手扭转的漂亮,把自己的好名誉都推出去了。
现在贵族家的雌性有他善良,有他大义凌然,舍己为人?还有他对军人有着无限的崇拜和敬仰?
明明这么危险的处境,他不单单把最糟糕的一面扭转了,还转到最好的一面!
这次兽神大人到底降下什么恩赐?总觉得…不过虽然有点狡诈,却特别适合现在这社会。不亏是兽神大人,连派来的人都与时俱进,和社会同步。
那教授借给卫惜缭的仓库有点偏僻,但很符合卫惜缭的要求。里面有些陈旧,但胜在干净整洁。
卫惜缭抬抬下颚,面无表情的让肖安把这蠢货扔地上,掏出刚刚从教授手上接过的一只能强迫雄性兽人变回人形的药,抬手就是一针扎在刑飚的脖子上。那干净利落心狠手辣的是…肖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里诅咒发誓,绝对不会让兽性淹没自己,不论什么情况下,否则刑飚今儿的待遇就是明儿他要受的罪。
“快绑起来,免得他挣扎。”卫惜缭怎么可能真!温柔的替他安抚兽性和暴乱的精神力?
真是太天真了,他就算要给这蠢货收拾乱摊子,那也是在他先揍一顿出出气后的事。
肖安麻溜的按照他的吩咐用铁链绑好,便默默的跟着卫飞奕退到角落里。
卫飞奕也发现,他家小心肝,似乎要暴走了。确保了了安全后,为了不受牵连,还是少插手的妙。
刑飚浑身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心底还有一团化不开的愤怒和暴躁。警惕的看着略昏暗的四周,下意识一动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双手,半掉在空中。
是谁?胆敢这么做?!!“嗷唔!”怒吼了声。
但回答他的就是一盆冰水,直接扑他脸上。
刑飚怒吼的看向那面…对上那双宝蓝色的眼眸不知为何他就有些心虚“惜,惜缭?你怎么在这?”
“哼?问我怎么在这?你怎么不先回忆回忆自己做了什么?”卫惜缭扔下桶。
刑飚又看了眼四周,没有错过缩在角落里的肖安和卫惜缭。似乎是学校,他…顿时自己做的荒唐事记忆都涌入大脑“我!”张了张嘴,他无力为自己所作所为辩解“对不起。”
卫惜缭搬来一张椅子,站上去,抬手对着刑飚就是一巴掌。
没办法,刑飚本来就比他高,刚肖安把他又掉的高了点,揍也要先找个椅子来垫垫脚。
“你在回部队前,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还记得吗?”
刑飚被打了巴掌,心里却没有任何愤怒和不服,反而狼狈地低着头,动了动嘴,他知道卫惜缭这几个月来为自己做的一切,如今功亏一篑。而他这些年来的奋斗似乎…也完了。
“我让你控制控制自己的兽性,等你兽性平复点,我就能安抚你的精神力!可你呢?才离开一个月,你就给我失控!还冲到学校来!外面这个烂摊子我给你收拾了!但你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吗?你一直放任自己!你根本没有好好的想要控制自己!”
刑飚想要的大声的反驳,说他没有,他有想要好好控制自己,然后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也想要娶个和自己精神力合拍的雌性,然后生一堆崽子,他会好好的自己孩子的,不会像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人渣父亲那样。
可…自己现在所作所为,他哪有脸这么说?
自嘲的连连摇头“你说得对,我根本没资格,也没资格做你的追随者。”
卫惜缭要的是刑飚反审,而不是自责,失去自信。见他如今这模样,也不由皱眉,反手又是一巴掌“你个没用的废物!就因为这点事颓废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军人?第一次来我家那尾巴翘上天的德行呢?一点打击都受不住,还算个雄性兽人?你比女人都没种!”
刑飚顿时愤怒的瞪着卫惜缭,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反驳我啊!吼我啊!难道真被我说中了?”卫惜缭鄙视的瞥了眼他的小腹下方“真是没种的废物。”
肖安捂住脸,总觉得画风都不对了。
“嗷呜!!!你,别以为自己是雌性就敢!”要不是理智还在,刑飚都想问他要不要试试看自己有没有种这个问题。
“吼,再吼。”卫惜缭解开自己的皮带,在手心里敲了敲,冲着刑飚就抽上一鞭子“说!知道自己错了吗?”
“嗷呜!!!”
“错在哪知道了吗?”
“嗷嗷嗷!!!”
“今后还犯吗?”
“嗷!!!!”
“还敢吗?”
“呜呜!!”
肖安抹了把脸,实在忍不住问身旁看到津津有味的卫飞奕“你弟这手,哪学的?”
“不知道啊,不过了了好厉害的样子!”满眼只有骄傲,根本没发现肖安的意思。
喂喂!骄傲错地方了吧?你家一家不都该傻白甜?怎么会出来个这么凶残奸诈的?基因变种也不是这么变的。
刑飚从没这么狼狈过,他被一个小雌性,弱的他一只爪子就能摁死三只的小雌性,吊在仓库中间抽了半小时,还不算之前甩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