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揉了一会儿许辞的脑袋,这才极不情愿的收回手。
如今摸不到又如何,待他一步步润物细无声地引导小辞,终会将他正大光明抱在怀中亲个遍。李昊琛经过这几日,早就将二人关系想了个通透。
许辞如今不懂情/爱又如何?将来喜欢女人又如何?他总有办法让小辞永远离不开他。
当夜,林府
林百富央着林知府道:“爹,那方家兄弟居然被救走了,儿子不甘心。”
林知府之前刚刚看了暗格,密函俱在,未有反动及向,便松了一口气。如今听儿子这般说,就有些不耐烦,“儿啊,如今非常时期,莫要将事情闹大,救了便救了。你莫忘了两年多前的那个老东西。”
“若是平日倒也无妨,但是这两日你把他们逼紧了,方家人来个两败俱伤,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闹大。你也知道,近日江南道刺史要来。不,不是要来,说不定他们早已偷偷进了扬州城,只是秘而不宣。
“以前的江南道刺史还好说,为父几个手段便可搞定。但这次的江南道可是有“煞神”之称的太子殿下,你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为父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你。”
林百富听林知府言下之意,便是不再出手帮忙。
林知府虽说对他疼爱有加,但大事上一旦下了决定,便不会更改。林百富只得压了压怒火,不乐意的“喏”了一声。
林知府看出儿子的不喜,只是摇摇头,挥手将他遣出。
见儿子走远,林知府才赶紧起身插上书房之门,将暗格中的密函取出。
信封未动,里面的信呢?
林知府心中慌乱,忙将书信取出一看是主人的字迹,这才放心。
因为信纸一直被放在信封中,几乎未见褪色泛黄,故而真迹的信纸颜色也是白色。
颜四虽是用的他桌上的新纸抄录,两者却无甚区别。
林知府慌慌忙忙又将密函塞进暗格中小心放好,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明日便是牡丹仙子比赛,只要将他早就训练好的那个尤物推上仙子之位,再想方设法送给来东巡的太子殿下,那离主人的吞并大计又进了一步!
林百富回屋途中,越想越有气。自己如今破了相,罪魁祸首没有捉住,两个同党居然先跑了!他的心腹见状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起馊主意,“公子,老爷说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呗?”
林百富疾行的脚步一顿,垂眸斜视心腹,“此话怎讲?”
“嘿嘿,我们今晚找几个武功高的化装成采花贼,偷偷遣进客栈,将那两个女人掳来可好?”
“你那里可有认识的武林高手?”林百富眼睛一亮,他早就迫不及待想摘了那两朵姐妹花了,“可别弄巧成拙了。”
心腹闻言讨好一笑,“小人恰好认识几个武林朋友,让他们出手一来不会扯到林府身上,而来把握也大。”
林百富一听心中稳住很多,“如此甚好,此事便交给你去做。若是办事,重重有赏。若是坏了事儿,你可要小心你这颗狗头。”
心腹吓得缩了缩脖子,笑道:“公子放心,必不辱命。”
☆、第39章 沐浴更衣
“太子殿下,你要沐浴更衣吗?”许辞在床上铺了两个被子,回头问向在圆桌旁手执一本兵法的太子殿下。
烛光摇曳,昏暗微黄,将屋里衬得格外温馨平静。
太子殿下静心看书,修长的胳膊因为举书而露出了大片蜜色肌肤。
岁月静好,愿一生如此刻般。
许辞在心里偷偷道,若是可以同太子殿下这样过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而此刻一脸冷酷,皱眉严肃看书的太子殿下,眼睛却其实从刚才开始便未曾看进一个字去。
自打许辞进屋,他便一直用余光追随他。
打水、铺床、叠衣,这些明明是最普通繁琐的家务事,可在他做来却都带着几分诱/惑之色。
用内力强压下躁动的下半身,太子殿下挺起腰杆,紧绷着身体,整张脸显得更加寒厉冷冽。
“你先洗洗睡吧,今夜恐不太平,我再等会儿。”太子殿下这话说完,便俊脸微红,这对话咋听着这么像老夫老妻之间床前话?
太子殿下心猿意马,幸好灯光昏暗,脸上的红光未曾被许辞发现分毫。
许辞点点头,压下心口那小小的兴奋,拿上亵衣走到了屏风之后。
屏风之后已放好两个冒着热气的木桶,许辞红着脸跨进木桶。
明明知道隔着一架屏风,太子殿下必看不到这里,可他却还是觉得束手束脚。
为何有种新婚之夜服侍夫君的感觉,许辞捂脸。
李昊琛听着屏风那边的“哗哗”水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辞当日衣衫半露的娇羞模样。
下/身又胀大了几分,他随后运气内力,再次将小腹之处的躁动压下。
如此真可谓冰火两重天,李昊琛有些欲罢不能,脑海中又开始想象许辞洗澡的模样。
许辞洗的很快,只是净了净身也没多泡,便穿上崭新的亵衣而出。
李昊琛扭头去瞧,这一瞧不打紧,一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老脸险些便要喷出血来。许辞居然没有穿亵裤!
只见许辞只着了一件长长的贴身亵衣,虽说不动时不会露出什么。可是一走,大腿之间便是隐约可见。
小小的,好可爱。
李昊琛强忍住欲/火,指着床榻道,“还不快进去,小心着凉了。”心里却在想着,慢些走,让我再多看两眼。
许辞脸颊红红的,迈着小碎步朝床榻走去。李昊琛余光紧紧盯着许辞挺俏的屁股,想象着自己顶上去会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