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从小到大轩辕墨一有什么不舒心的事都会向张灿倾诉。
“林秋白这个女人……”轩辕墨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他冷笑一声,“我们虽为魔教,却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他们到底为何如此穷追不舍,林秋白到底为何对我如此畏惧。”
张灿真的是话在心口难开,为什么,因为你是魔教啊!你要改成圣母教不就没这事了吗。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会会他们。”
张灿悄悄的握紧了拳头,他要上战场了,好想哭啊。
断崖的那边站满了人,相比之下,魔教这边的人要少之又少,但胜在兵精将勇,气势丝毫不输给那些武林正派,甚至更胜一筹。
这时那边站出来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他开始一一列举魔教的罪行,并称他们这次讨伐乃是替天行道。
放屁,张灿都不好意思说,就那一条,民不聊生,民不聊生你不去找皇帝你找我干嘛。
那边说个不停,这边却一字不吭,就这么等着,等那老者说完了,凤堂主才轻笑着说了一句,“愈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想打,吾就奉陪。”
听了这句话张灿恨不得拍手鼓掌,凤凰主不愧是女中豪杰,长得好看还武功高强。
那边一片嘈杂,这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
武林盟主率先上前一步,“无风不起浪,不提其他,那些孤儿现在在哪,每年都有那么多孤儿被送入魔教,他们现在在哪。”
男人打嘴仗还是差女人一筹,作为魔教唯一一个女将,打嘴仗这项艰巨的任务交在了凤堂主的身上。
她指了指身后的魔教众人,“这就是那些孤儿,每个人都吃饱穿暖,读书练武,你们若是不来犯,他们此刻应该正在研读四书五经。”
她笑了笑,一脸的不屑和嘲讽,“那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呢,可曾为这些孤儿做过事,说的好听罢了。”
张灿叹为观止,反将一军啊,虽然知道凤堂主这话里掺了水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敬佩,感觉她在说上几句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可是那些正派人士怎么会让她再说下去,于是战争开始了。
张灿下不去那个手杀人,他也不敢杀人,只好挑了几个武功上乘的领头人,开始缠斗起来,他拿着一柄锋利无比的剑,也不去刺伤他们,只是割断他们的衣袍。
那几个正派人士气的眼睛瞪得老大,却无可奈何,一会儿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变得破破烂烂的。
拿着一把大刀的牛堂主一刀砍死了身边一个想要偷袭的青衣女子,丝毫不怜香惜玉,再转头一看张灿,还抽空调笑了一番,“张灿,你玩那!”
张灿轻轻一跳,避开了一剑,挥手挑开了那人的裤子,那人气的火冒三丈,张灿得意,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这几个人虽然被张灿折腾的满头大汗,却也知道张灿不会杀他们,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这时一把剑飞了过来,瞬间割断了两个人的喉咙。
那把剑张灿认得,是轩辕墨的剑。
他们一下子折损了两名大将,怎么会甘心,几个轻功了得的人渐渐逼近张灿。
把他逼到了悬崖边,张灿回头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难道上天注定他要掉下去吗,想节省一下能量就这么难吗。
况且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人也太不地道了,算什么武林正派啊qaq,你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看来是打算一起上。
张灿不能再心软了,毕竟他的武器不见血,跟轩辕墨也说不过去,可是……
他真的不敢杀人……他连丧尸都不敢杀啊。
现在看来那些言情小说里,穿越女到了古代,心狠手辣杀人的时候,看起来是挺爽的,但仔细想想,在和平年代生活了那么久,怎么有勇气杀人呢。
[是否托管。]
你不早说,四喜这个马后炮,有时候真的让人恨不得抽他两嘴巴子。
[我也是想让你锻炼锻炼。]
托管以后,张灿就以另一种视角看着那个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一剑插入另一个人的心脏。
哎。
可到底他们人多势众,张灿被一掌打落悬崖,托管结束了。
[别怕。]
坠落速度实在太快,张灿只能听见四喜的这一句话。
“啊!”张灿呆愣愣的举起自己的手,还活着,他挂在了树枝上,准确的说是卡在了这里。
[还好,我没有用能量,是用我自己的力量改变了你的坠落方向,现在我需要好好休息会儿,你自求多福吧。]
四喜没有了声音,张灿挂在树枝上盯着地面,大概还有两米,应该摔不死。
他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惜就是掉不下去,张灿叹了口气,拍了拍树干,“怎么,你还舍不得我走吗。”
不过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终于有机会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最大的问题就是此时轩辕墨已经喜欢上了林秋白。
虽然两个人会相爱相杀,但是要想拆散也是难如登天。
张灿只能祈求轩辕墨顺利杀死林秋白的父亲,虽然这也并没有什么用,他怎么也想不通,对自己的杀父仇人不应该恨之入骨,怎么到最后又搞到一起去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还有一个就是,原主这性子,他和轩辕墨相处十年,估计说过的话不到一百句吧,没有沟通怎么能培养感情。
再有一个问题就是,林秋白的男人们加在一起真的挺让人害怕的,除去我们的男主不算,青梅竹马的大师兄,微服私访的皇帝,满身正气的武林盟主,隐居山林的神医。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玛丽苏。
说到神医,应该就在这个山谷里吧,真是一个大写的机智,居然藏在了魔教底下,那些满世界找他的人要是知道,估计得哭晕在厕所。
“有人嘛,救命啊!我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张灿一边喊一边想笑,“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哈哈!”张灿闲来无事从树上揪了一个野果子,用衣服擦了擦,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