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自然是好人!”
“拿走吧。”林秋白冲张灿挑了挑眉毛,得意洋洋。
张灿无奈了,他低下头继续吃着面条,不在说话,多说多错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林秋白就坐在那里等着他,“你吃完要去哪?”
“回家。”
林秋白一把捉住他的衣袖,“别那么着急回去啦。”
张灿扑腾一下站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
林秋白真是喜欢他这副样子,与他遇到的每个男人都不同,那些个臭男人,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讨厌至极,要不是看他们还有些用处,她才不会与他们虚以伪蛇。
林秋白往后坐了坐,腾出了一块地方,“那好吧,你先坐下。”
张灿又乖乖坐下,他是得拖着林秋白,但是作为一个有节操(并没有)的人,绝不能牺牲色相!
“我叫白秋林,你叫什么名字呀?”
张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当谁谁都是傻子啊,林秋白,白秋林。
张灿咽下嘴里的面条,缓慢又温和的说道,“我叫张灿。”
“你的声音真好听。”林秋白的这句话发自内心。
张灿憋了半天才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姑娘家要矜持。”
“咯咯咯咯咯咯~”大概是觉得张灿说的话太有趣了,林秋白捂着嘴发出铜铃般的笑声,张灿听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笑什么。”张灿满脸疑惑,懵懂的样子让林秋白更加喜欢。
林秋白突然止住笑容,紧盯着张灿的身后,看起来不太开心。
张灿扭头一看,两个英俊的男子正往这边走来,一个一脸担忧,一个一脸愤怒,前者是林秋白的大师兄易晨后者是武林盟主尚文君。
张灿菊花一紧,女主的烂桃花来了,怎么办!
林秋白会因为某一方面的原因放他一马,可尚文宇可就不一定了,要知道正派见到反派都是恨不得剁碎了炖了的。
果不其然,尚文宇过来直接拔出了佩剑,指向张灿,张灿嘴里嚼着两块牛肉,嘴里鼓鼓囊囊的,他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尚文宇,一个大写的懵逼。
林秋白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把剑放下。”
尚文宇简直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易晨与林秋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她最是了解,“秋白,轩辕墨意识到被骗以后,最迟两个时辰就会赶回来,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要轻举妄动,先回去吧。”
林秋白完全不顾易晨的好意相劝,反而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尖锐的冲他大喊道,“你闭嘴!”
张灿眨巴眨巴眼睛,知道轩辕墨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又打不过这几个人,只能装傻到底,将一个傻字运用的淋漓尽致,“你们认识教主吗?”
这下轮到尚文宇懵逼了,他和张灿也没少交手,怎么还不认识他?
“他失忆了。”林秋白说这话时还带着莫名的喜悦。
失忆了……
尚文宇陷入了沉思,也许,张灿很可能是扳倒魔教的一个至关点。
需要他们好好利用。
“你认识我?”张灿的声音微微提高,满脸的不敢置信。
“当然认识你,你可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最要好的朋友。”尚文宇长得很正气,说起话来也很有信服力,要不是张灿知道怎么回事,光看他这么说还真以为他说的是实话呢。
“我……我不是魔教的堂主吗?”张灿捂着额头,痛苦的样子让林秋白很心疼,可她却还是顺着尚文宇的谎话往下圆。
她的说话的能力可要比尚文宇好的多,“那日围攻魔教,你被魔教教主轩辕墨打落悬崖……我们当时想要下去寻你,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见到你时,你就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百里荣救我的时候……”张灿像是信了,又像是还有疑惑。
林秋白笑了,动摇了是吧。
“百里荣居住在断崖底下的山谷里,离魔教咫尺之远,魔教为何能容他多年,他们不过是狼狈为奸罢了。”林秋白慢条斯理的解答着张灿的疑惑,尚文宇也在一旁附和着,他想要铲除魔教,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他是为了天下百姓。
“他百里荣名为神医却从不治病救人,和魔教是一路货色,张灿,说不定你的失忆就是他做的手脚。”
张灿简直想笑,他低垂着头努力的憋着,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林秋白还以为他信了,不停的冲尚文君使眼色,希望他再接再厉。
易晨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若不是为了庄主的养育之恩,绝不会和林秋白搅和在一起,这女人想要的太多,他给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啊,我的头好痛……”张灿蹲在了地上,用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喉咙溢出痛苦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林秋白上前轻轻抱住他的肩膀,“没事的,要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以后会恢复记忆的。”
张灿看着尚文宇和易晨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知道,他们想利用他,可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张灿眼睛一闭,晕倒在地上。
林秋白连忙扶起他,“快,把他带回去。”
尚文宇冷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在他看来,魔教的人都是肮脏的,与他们接触,他觉得恶心。
易晨一声不吭的背起张灿,把他带回了他们在长安城的藏匿之地,皇宫的冷宫。
轩辕墨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他就算翻遍了长安也绝不会找到林秋白,就算他发现了林秋白,能不能顺利的潜入冷宫也是个问题。
就算他武功高强,无声无息的潜入冷宫夺回秘籍,可他能不能安全出去可就不一定了,更何况张灿现在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