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享受,七个人一定能满足你,你好好配合,拍出来的片子才能好看,以后我们还可以留着慢慢欣赏。”
“啊——滚!哥,哥,哥你让他们住手,我求你了!”
孟长溪完全不理他的求饶,七个大汉也不停手,有人拿出一把小刀,从裤腿开始,慢慢的划开裤管,冰凉的刀尖贴着肉滑动的感觉太可怕了,顾宁尖叫出声,火热的皮肤却泛起一阵颤栗的酥麻感。
这种怪异的感觉折磨的顾宁不住尖叫,很快,裤子被扒下,露出了黑色的内啊裤,而顾宁的全身,此时也只剩下这一块布料了。
少年的身体,柔韧而纤长,处处精致,无不完美,尤其是紧致的腰跨线条,是全身最美好的部位,顾宁长得好,脱光了更美。因为药力的关系,而泛起红晕的皮肤,让这些壮男爱不释手,每摸一下,顾宁都要颤栗一下,柔弱难耐的样子勾起了这些人的兽谷欠,壮男们纷纷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了某不能描写部位。
顾宁吓坏了,泪腺失控,狂飙出声,尖叫着大喊,“走开!!!别碰我,别碰我!哥哥哥哥哥,你让我去死吧,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这样,我求你,求求你!呜呜呜——”
然而孟长溪一点反应都没有,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好戏,壮男们粗黑的手指摸上了顾宁□□的身体,有人粗暴的掐着软肉,留下了点点红痕,顾宁渐渐地叫不动了,嗓子都哑了,只能绝望的流着眼泪。
而这些人也开始不满足现状,开始又摸又舔,舌头在皮肤上舔过的感觉黏腻而恶心,像是蛇在爬行,顾宁又痒又难受,身上不停的流汗,汗味和某种腥臭味不断地钻进鼻腔,顾宁胃里抽搐,猛吐牛奶,壮男们嫌弃的避开了嘴巴,开始直接进攻下面,有人按耐不住的拉开了顾宁的双腿,扯下了黑色的内啊裤。
顾宁绝望的闭上眼,他真的错了吗?他后悔极了,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孟长溪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如同坠入了绝望的深渊……
“哥,我错了。”顾宁闭上眼睛之前喃喃了一句,接着便陷入了昏睡。
“妈的,怎么昏过去了,这么不经玩!”
“孟少,你看这……”
孟长溪站了起来,看着顾宁满脸泪水,睡着的样子倒是顺眼多了,他翻了个白眼,“行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拿钱吧。”
壮男们惋惜的看了顾宁一眼,演得太逼真了,他们都上来感觉了,但是也不敢在孟长溪面前再放肆,纷纷提上裤子,赶紧拿钱走人。
顾宁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他猛地坐了起来,后面也不痛,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孟长溪居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这么放过他了吗?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一关上门便无力的倒了下去,接着便抱住身体哭了起来,大哭了一场,之后发了烧,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了顾格非给学校打电话给他请假,语气又轻又缓。
荣城一高门口停下了一辆不甚起眼的suv,孟长溪坐在车里,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一发现贺卓扬就给你打电话,嗯,我不会跟他说话的。”
叶景荣很严肃,“我教给你的那套防色狼的拳法会打了吗?”
孟长溪耐心的道,“会了会了,昨天晚上我还练了一遍。”
“记住,踢裆的时候,一定要稳准狠,想象你面前的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你一脚下去,踢得他四分五裂,爆成渣渣。”
孟长溪想象着这招用在贺卓扬身上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爆蛋什么的,这酸爽,按疼痛级别分,大概分娩排第一,它就排第二了吧,据说这是男人不能言说之痛。而且,叶景荣交给他的这招,阴狠毒辣,可以想象,疼痛也是成倍的。
孟长溪点头,“绝对记住了,你放心吧,在学校里没什么事,贺卓扬哪来那么大胆子,他也没这个脸了暂时。”
叶景荣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我跟老妈子似的,你爸爸都没有我这么爱唠叨?”
孟长溪学会了适当安抚男人的脾气,“有这么爱唠叨的媳妇也是一种幸福。”
孟长溪下了车,叶景荣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亲了上去,这一吻时间不短,路过的很多学生都看见了,叶景荣亲完了,满足的关上车门,扬长而去,随时随地宣示所有权这种好习惯,一定要坚持!
孟长溪进了教室,脸上还有些发红,没想到叶景荣会突如其来这么做,他反应那么僵硬,一定被看了笑话吧。
高三一班,文派的聚集地,他此时坐在这里,再也没人敢不发他卷子了,也没有那些惹人烦的小动作,大家互不搭理,还算和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们不敢再欺负孟长溪了,并不代表认可孟长溪,壕派的公子哥,来他们这里,根本就是拖后腿好吗!但是没人敢这么说,他们在等着孟长溪自己出丑,马上就要公布成绩了,壕派的垃圾还是滚到后边自生自灭吧。
但是谁也没想到,当老师公布成绩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垃圾’居然居然名列前茅,打败了全班第一的秦逸,考了第一!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开挂了好嘛!要知道他们可是重点班,荣城是重点高中,他们就是重点中的重点,能做这个班的第一,想也知道该有多叼,这本应是他们文派的荣誉,一直是,但是今天却被一个满身铜臭的家伙抢走了,简直没天理了!
大家都怀疑孟长溪作弊了,这时,秦逸站出来道:“我就坐在孟长溪后面,我可以保证,他没有作弊。”
孟长溪不在乎的嗤笑了一声,一群没用的家伙,自己考得不好就怀疑别人作弊,真是难堪的嘴脸,不过他也不会领秦逸的情,这家伙也没按什么好心,总之一班这个地方可没有好人,本来就没作弊,还用什么证明,可笑。
“说我作弊那就拿出证据来,提起这个,我倒是看见考试的时候,有几个人在传字条,你们是在玩什么我不知道的游戏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很不好,孟长溪提起书包,坐在了最前排第一个座位,没必要跟这些人废话,“那么,没人能证明我作弊,我就坐在这里了。”
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也只能认命,连秦逸都帮着孟长溪说话,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们也不好跟秦逸作对,各自收拾了东西坐好,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就不信孟长溪一直第一。这些人脸色都很难看,在学习方面,他们一直颇为自豪,在荣城一高没人比得过他们,可现在孟长溪狠狠地给了他们一巴掌,这一口血真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好样的!”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听说了这件事,都纷纷鼓掌,陈晓北乐得不行,好像考了第一名的人是他一样,“今后文派那些孙子还有什么脸待在学校里,要是我早就无地自容,找根面条上吊的了,哈哈哈解气!”
“不过高三一班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长溪你一定要小心点。”沈菡考虑得多,文派那些人整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甚至比他们还恶劣,暗中搞小动作简直就是他们的天赋。
“放心吧。”孟长溪笑了笑,再搞小动作就不是停电那么简单了。
“对了,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秦逸的?”孟长溪随口问道。
“秦逸?”陈晓北回想着,“是学生会长秦逸吗?”
孟长溪点点头。
“是他啊,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文派上层你也知道,家里肯定都不简单,听说秦逸一进学校就是学生会长,他的父亲是我们荣城的这个。”陈晓北翘起大拇指,“你跟他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秦家关系不简单,而且非常神秘,绝对不是好惹的人物。”
孟长溪笑了笑,他也没打算跟秦逸套近乎,只是因为秦逸的示好有些困惑,所以才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以后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不管秦逸有什么目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打扰谁。
“哦对了,秦家和贺家交情不错,就是金京的贺家,之前想和叶家联姻的那个。”
贺卓扬这两天也非常不痛快,整天闷在家里,哪都不去,他总是会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喜欢孟长溪吗?喜欢,可也没想过对孟长溪来硬的,他从来没有对谁用过强,简直丢脸丢到家了,本来孟长溪对他印象就不怎么好,这下彻底变成负数了。
都怪顾宁出的馊主意,通知他去英雄救美,结果搞出这种事,关键是亲还没亲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冤死了。
吃力不讨好,好歹他也是金京贺少,居然被一个小男孩耍的团团转,还被秦逸看见了,今后要怎么在圈子里混啊,如果豆腐能撞死人就好了。
“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
贺卓扬硬着头皮敲响了书房的门,贺君明正在奋笔疾书,将一叠文件扔给了他,“你自己看看。”
贺卓扬随意看了两眼,接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大致浏览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天的交易数额下降的这么快?我们不是有固定的老客户吗?”
“你问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好呢?”贺君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你自己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贺卓扬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姐姐负责的吗?”
贺君明叹口气,“你姐姐也很忙,你啊,也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给她。”他用食指点点桌面,“我们有一匹固定的老客户,像这样的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好几份大单子接连被抢走,怎么会这么巧合呢,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
贺卓扬拧着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