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们崽崽太甜了。
她不在,都惦记她喜欢看这种抓马桥段,特地跟人借视音镜,给她录播回放。
不仅如此,录播的最后,还专门说是给她看的。
又坏又甜的崽子!
这谁顶得住?
叠再多的甲,那也得破防啊!
顾棠再度血槽空了,她伸出两根手指,怼着屏幕,呜呜地贴在崽崽的腰上,做出拥抱的姿势。
崽崽摸向被触碰到的位置。
他颊边抿出笑涡:“姐姐抱我。”
“抱你抱你抱你!!”
顾棠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吸崽失去神智.jpg
要不是还有点残存的理智,她都要将脸蹭上屏幕,跟崽崽贴贴蹭蹭脸了。
也因为崽崽最近变身超级撒娇小甜崽,顾棠上线的时间越发多了起来,一有空就去吸美貌崽子。
遇到开心或是不开心的事,偶尔还会跟崽崽分享。
崽崽还会针对性地提出建议。
不管先前情绪如何,最后都会因为崽崽变得很开心。
简直就是完美崽崽!
从剑冢关闭,一路到回伏羲宗,顾棠知道崽崽暂时安全,加上最近准备省级比赛,上线的时间又开始变少。
罗遥回来的一路都闷闷不乐。
他当时卡着时间点出来,就为了吃上视音镜里留存的瓜,谁知道姬师弟不擅操作,竟然误删了!
误!删!了!
这一路,罗遥瞧向姬师弟的表情都格外幽怨。
姬九珏坦然无比。
缩在焱凰剑里的小肥啾用两只短短的翅膀遮住绿豆眼,简直没眼看。
除了赵影,所有弟子都安然回宗。
将任务牌交付给管事殿,领了奖励之后,同门之间纷纷道别,相继离去。
宗门内还有半数弟子未归,曜日山都冷清了不少。姬九珏回到原来的住处,用灵气清理院落和屋子,最后换了身衣裳,用焱凰剑修炼。
金毛小肥啾不敢掀动翅膀打扰主人,只能迈着小脚爪,踩在原木色的地板上来来回回,小小的绿豆眼对每一处都闪烁着好奇。
顾棠上线时,就看到一只在屋里乱跑的金毛小肥啾。
她突然想起那张穿过屏幕摸猫的表情包,火速盯准目标,一手摁住那只肥啾。
“啾啾啾啾啾!”
小肥啾突然被无形的手摁住,懵逼一瞬,随即缩在原地,惊恐地发出啾啾声。
除了那夜唤它出来顶着视音镜,姬九珏一直让剑灵待在剑里,所以顾棠没有见过金色肥啾,只以为是误闯进屋的灵鸟。
这急切的求救声,以及混杂在耳边的笑声,让姬九珏微弯唇角。
“姐姐,它是剑灵。”
“小鸟,不必惧怕,这是我姐姐。”
相互介绍后,金毛肥啾停止了急切呼救,虽然还是看不见人影,但也没有之前那般害怕了。
兴许是知道对方不会伤害它,金毛肥啾甚至还收敛炸开的羽毛,啪叽仰倒在地板上,摊开腹部柔软的绒毛。
一副无法挣脱,便开始享受的模样。
顾棠:?
这萌宠是那柄焱凰剑的剑灵?
是打算萌死对手吗?
顾棠已经上手摸毛:“剑灵?小鸟?崽崽没有给它取名字吗?”
姬九珏:?
小鸟这个名字还不够吗?
“姐姐也没有给我取过名字。”
顾棠:“崽崽有名字。”
姬九珏睇它一眼,随口道:“金毛。”
顾棠:“……”
行吧。
听着有点像狗的名字,但比小鸟这个名字讲究。
金毛肥啾像是突然知道谁才是食物链顶端,它迈着细小的脚爪,一路往姬九珏身边绕圈,最后落在深绿剑鞘旁,掀起一边翅膀,搭在那朵绿海棠上,冲着半空啾啾啾地乱叫。
它不喜欢这朵花。
它要凤凰图案。
姬九珏低眸,似笑非笑。
这意识生出没几天的鸟,竟然还会告状?
顾棠不知道它在讲什么,只看到对方掀翅膀指着剑鞘,她放大剑鞘的范围,挪动手指过去。
待看清楚剑鞘右侧那朵清晰的花朵后,顾棠突然迟疑,她辨认一番后,脸色莫名其妙又开始红了。
她家前院和后花园都种了各色海棠,海棠花的模样她还是认得出来的。
她轻轻敲字:“海棠花?”
崽崽笑着应了声:“好看吗?”
“顾棠姐姐?”
顾棠一时不知道他在说哪个好看。
带着一点羞赧,戳他:“坏崽!”
又一手戳那只肥啾:“坏鸟!”
啊啊啊啊啊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剑灵!
坏崽故意弄的海棠花。
坏鸟故意带她去看。
可恶!
她该死的喜欢!
金毛肥啾突然被戳,绿豆眼里闪过迷惑,继续拍着翅膀,示意顾棠换掉它不喜欢的图案。
“好了好了,我都看到了。崽,快把你这只坏鸟收回去。”
姬九珏低眸望着那只鸟,唇角浮起浅笑,将还在为自己争取的肥啾强行丢进焱凰剑里。
顾棠绕着那只刻下海棠花的剑鞘转了好几圈,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家有崽崽初长成。】
【终于知道给阿妈……不是,姐姐尽孝道了。】
【连剑鞘都要雕刻海棠花,崽离不开我!】
姬九珏不知道她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谁家的姐姐,会想着抱他亲他?
谁家的姐姐,会听到喜欢就跑?
少年托着脸,上翘的凤眼幽暗深邃,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阖眸,微微一笑。
*
万魔谷近一两年来魔气异常,连番惊动了各宗门与世家的老祖。
伏羲宗的三位散仙,也在前几日破关而出。
江皓大限已到,江停回宗后,只来得及见自己师父一面,对方便前往万魔谷边防线,拼尽全力,与魔族一位散仙境界的大魔同归于尽。
知晓散仙出关,身在万魔谷的秦穹匆忙赶回宗门,与另外两位散仙碰了面。
“晚辈秦穹,拜见两位前辈。”
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院中对弈,闻声没有说话。
秦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后,便退至一旁,等待棋局结束。
最终,右边富态的老者抚须笑眯眯道:“胜我半子,傅师兄这棋艺又精进了。”
左边清瘦的黑衣老者微微一笑:“是师弟你懈怠了。”
黑衣老者偏头看去:“一宗之主,有何事来?”
秦穹恭敬行了大礼:“晚辈前来,是为一件重要之事。晚辈斗胆冒昧问一问,不知二位前辈,近两年来可有收徒?”
两位老者皆皱起眉头。
秦穹知晓他们不愿旁人询问私事,只得硬着头皮道:“宗门内出现一位拿着傅前辈的收徒阵法,说是傅前辈的弟子……”
还未说完,二人之间的棋盘以及矮桌,就被黑衣老者一掌拍碎。
“堂堂一宗之主,竟被黄口小儿迷惑!老夫一生阵法之道眼见断绝,又何来的徒弟!”
秦穹心中一惊,行礼的身体压得更低:“晚辈虽没有见过那阵法模样,可晚辈胞弟秦沐却是亲眼所见,言明那便是傅前辈您的收徒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