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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殒潮(强制nph) > 06/一门之隔
  匆匆看了眼,邬怜就害怕地垂落长睫,快步进去,和客厅的瞿正丰打招呼。
  问候之后,她不想窥听他们父子间的私事,小跑着上楼。
  她要去找瞿闻。
  这栋别墅她来过很多次,一般时候,瞿正丰和瞿闻的妈妈都不在家,她能和瞿闻自在地腻歪,不会被人打扰。
  敲门进去,邬怜终于看到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是带着分手意愿来的,她却在看到瞿闻胸前挂着包裹石膏的手臂时,将自己的来意抛之脑后。
  “你受伤了?”
  双眸瞠大,邬怜眼底沁出薄淡水雾,担忧又紧张。
  见她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瞿闻拍了拍床边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听话地坐下,她腰间就缠上他完好的那只手臂,听到一声清润轻笑:“小伤而已,把你心疼得要哭一场?”
  听不得哄弄,邬怜不单是哭瞿闻受伤,这只是一个促因,她突然也为自己最近的遭遇感到委屈,眼眶里的泪珠已停不下。
  抬手抱住他脖子,她释放自己真实的情绪,埋在他干燥温暖的颈窝,哽咽哭出声:“你最近为什么不联系我?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今天的邬怜很反常,之前的她,娇软温顺,但从不随便流眼泪,更不会窝在他怀里发泄不满。
  她安静又乖巧,知进退,懂礼数。
  抬手轻抚她单薄的背,瞿闻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嗓音沉下来:“被人欺负了?”
  本在呜咽地哭泣,听到对方询问,邬怜瞬间噤声,喉间滚了滚,强撑着把抽噎咽下,迅速恢复理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缓缓摇头,“没有,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以瞿闻对她的了解,她最近在外面没有麻烦,大抵是家里的问题。
  那与他无关,他不想过度涉足。
  安抚地摩挲着她后背,瞿闻亲吻她擦干泪水后潮润的脸颊,尾调扬着笑了一声:“方便吗?”
  “……”
  那一瞬间,邬怜脑袋里空得厉害,想到的是和陆柏屿在酒店那次。
  她心虚,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间。
  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瞿闻抱在腿上。
  隔着衣服布料,邬怜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腿侧的坚挺巨物,戳得她无法忽视。
  当下更紧迫的情绪是羞赧,她双手扶着瞿闻肩膀,眼神生怯:“你……你受伤了,不方便吧。”
  闻言,瞿闻胯骨挺起,轻微一个动作,蛰伏在睡裤里的性器抬头,前端直直撞上她腿心。
  羞涩地并起腿,邬怜忸怩着躲闪:“你爸在家呢……”
  “不会来。”
  单手搂着她的腰,瞿闻俯身,滚烫唇瓣贴在她细嫩的颈侧皮肤,绵密的吻一路延下,缓慢尽显贪婪。
  少女的肌肤软香莹润,他舌尖温柔舔弄,不时吸嘬,在雪白表面留下暧昧红痕。
  “啊……”
  邬怜被他轻柔的力道弄得有些痒,瑟缩着肩颈,腰腹渐渐脱力,身体重心依靠在他胸前,放心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这时候她生出一个古怪的思想,陆柏屿都碰了她,她不该拒绝自己名正言顺的男友。
  甚至,她应该主动些。
  重新直起腰身,邬怜侧头去寻瞿闻的唇,却因经验不足显得动作急促笨拙。唇瓣亲密贴上时,对方喉间溢出一声宠溺的笑:“看来宝宝也很想我,这么急。”
  “……”
  是的。
  邬怜想他。
  只有瞿闻拿她当宝宝,其他男人都坏。
  羞怯小舌被卷入对方口腔,邬怜紧紧抱着他脖子,仰头承接对方反被动为主动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气息。一时间,她耳边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震得她四肢迅速麻痹。
  “嗯……”
  眼看就要上不来气,瞿闻放开她,清俊周正的面庞染上暖笑,单手抚上她红透的侧脸,缱绻摩挲起来。
  “宝宝。”
  在邬怜水红色的唇上落下动情一吻,他眸底卷着晕染不开的情欲,“自己脱。”
  知道瞿闻的手现在不方便,邬怜耳根渐红,乖巧地反过手,摸到背心里的内衣扣。没有多忸怩,她一一脱下,却在撞上对方炽热的目光时心尖一颤,蜷起手臂遮掩,羞涩地躲进瞿闻怀中。
  “别看……”
  邬怜双臂交叉护在胸口,瘦削的肩抵在瞿闻胸口,婉转柔软的嗓音像是催情剂,点燃了男人心中按捺已久的欲望。
  指尖沿着她丰润的腰线而下,瞿闻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女孩干净光滑的花谷,根指曲起,轻滑过肉缝淌出的湿润。
  感受到湿意,他那双潋滟多情的凤眸含起细碎笑意,上扬嗯了一声:“湿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
  侧脸躲在瞿闻颈窝,邬怜羞怯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虫:“戴……戴套……”
  “当然。”
  抽出沾湿的手指,瞿闻拍了拍她雪白臀肉,嗓调戏谑:“我的宝宝还小,还不能有更小的宝宝。”
  “……别说。”
  搂紧了他脖子,邬怜圆润高耸的胸乳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肌肉,乳肉受挤压变形,摊出香艳乳波,藏于瞿闻深暗的眸中。
  感受到绵软的触感,男人欲望高涨,刚套上安全套的性器炽热挺起,粗长尺寸可怖地戳在邬怜小腹,让她仅是看一眼就面红耳赤,眸色慌乱躲闪。
  瞿闻掰过她红润脸蛋。
  两人对视,听到他蛊惑的引诱:“很久没做了,宝宝还知道怎么吃进去么。”
  “……”
  当然知道。
  颤着小手往下,邬怜蜷起的手指碰到温度灼人的巨物,顿了顿,一鼓作气地握实。没有撸动,对方硬得厉害,可以直接做。
  抬起腰臀,她小心调整姿势,觉得可以才缓慢坐下。
  女上的姿势插得极深,紧致的穴道被粗大阳物渐渐撑开,每层肉褶都被碾平,堆迭着含住虬结青筋的柱身,紧密得稍动一下都能带出急促快意。
  “啊……”
  腰身一沉,邬怜失力地坐下,稚嫩小穴瞬间被占满,硬挺龟头如同顶到她宫口,又痛又爽,激得她尖叫出声,小腹抽颤着溢出哭腔:“好胀……有点疼……”
  邬怜感受到痛,穴道就应激收缩,层层肉褶纠缠裹吸柱身,绞得瞿闻额角绷现青筋,压低声音诱哄:“放松,慢慢磨一磨就好了。”
  听从对方的教导,邬怜下身含着粗长巨物,前后摆动起腰身。
  没几下,瞿闻不自禁顶胯,龟头重重碰到女孩穴壁敏感点,刺激得她穴口淌出汩汩淫水,咬唇叫出声:“太重了,轻点……”
  ……
  一门之隔的走廊,本是路过的瞿棹驻足不前,看着那道微不可查的缝隙,眸光寒冷至极点。
  里面传出女人隐忍的呻吟和呜咽,音调舒爽愉悦,叫人能猜出她此时表情是何种放浪。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瞿棹转冷的目光倏地绽出危险光芒。
  点起一根烟,他慵懒地吐着烟圈,手指拨弄着打火机,不时掸掸烟灰,唇角笑意似有若无。
  俯在窗口,入眼的是不知何时开始堆迭的灰青厚云,外面刮起了风。
  第二根烟燃起,房间内的暧昧声音渐重。
  拨出家里信息房的内线电话,瞿棹语气强势,让人不敢拒绝:“别墅的监控,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