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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玲珑策(NPH) > (10)青楼花魁(高H/伪3P/后穴/口交/幻术催
  邀春楼里人来人往,有两间厢房安静异常,其中之一正是玲珑的卧房。
  “瞧瞧,过了这么久了,床上的被褥还是湿答答的,是你把她操得太舒服了,还是她的水实在够多?”
  容燕看似慵懒地斜靠着椅背,实则目光犀利地盯着跪在她身前的少年。
  “刺了个狐狸图案,啧,她确实像只狐狸。”
  她的视线下移,看到他小腹上绑着的阳物。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当初她发现沐星的物件颇具天赋,才会允许他使用盛阳膏。
  话说回来,若是没有玲珑护着,她早就把这个少年里里外外吃个干净,或者扔给其他姐妹尝尝鲜。
  之前她一直想不通,整日和玲珑这么个妖媚的主子厮混又不能行男女之事,这小子如何忍得了阳物胀痛的寂寞。
  现在她倒是明白了,玲珑的身子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销魂。
  同样有此认知的不止是容燕,还有另一间厢房里的成临玉。
  在法术的隔绝下,玲珑放肆地吟叫着,身子像是软面条似地被他捞在怀里,继续着最亲密的交媾。
  “嗯呀……你,你倒是轻一些……”
  耳边响起她的娇声求饶,他非但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亢奋地操入穴肉深处,饱满的阴囊撞在她的臀肉上,让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肉体拍打的声响充斥他的听觉,茎身传来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当他察觉湿热的肠肉愈发裹紧,他不得不暂停抽送的动作,低头寻到她微张的红唇,含住殷红的舌尖反复吸吮,将她婉转动听的呻吟吞入口中。
  待她稍微放松,接近三指粗的肉棍往外退了些许,撑开后穴的褶皱,带出粘稠的水液,继续狠狠嵌入她的身体,直到她再度低叫着喷涌花液,他才将阳物送到最深处,射出浓郁的阳精。
  “喜欢吗?”他抱着她轻轻喘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还有美人在怀的满足,又忍不住问了一遍,“喜欢与我在一起吗?”
  玲珑缓了片刻,听到他的话,登时哭笑不得。
  “笨家伙,两个人在一起可不只是寻欢作乐那么简单。”
  “我只是……想让你先喜欢我的身体。”他也意识到自己所说的是多么放荡的话语,刚想撇过脸去不敢看她,又被她强行掰了回来。
  “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你的大家伙还没拿出去,害羞什么?”
  成临玉红着脸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特别是前面的花穴久久不得抚慰,此刻还在挺立着可爱的花蒂,颤颤巍巍地吐露清甜的蜜水。
  她没有错过他羞涩又好奇的眼神,在他的注视中,用手指勾起丝丝缕缕的花液,放到嘴里轻舔一口。
  “甜的。”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品尝的是佳肴甜点,送到他嘴边分享。
  他略加犹豫,含住她的手指,淡淡的甜味随即在唇齿间漫延。
  “很甜。”
  “我也要尝尝你的。”她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凑近他的唇瓣,他却等不及了,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鼓作气闯入她的口中,用舌尖攫取她的津液,竟是比花穴的蜜水更加香甜。
  “唔唔……”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习惯性地探入男人的腿间,没找到熟悉的肉棒,只能捏了捏两个大卵袋,方才让他松开自己。
  不过她没想到,他当真是亲上瘾了,刚松开片刻又凑了过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生怕她有逃离的心思。
  她倒是没有逃离的心思,就怕他等会又要羞得提裤子跑路。
  玲珑睁大眼睛,看到屏风上晃动的人影,脑子一转悠,就想到了新奇的玩法。
  厢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她察觉到体内阳物的胀大,故意绞紧穴肉,险些让他射出来。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角,“想要吗?”
  “我想在上面。”
  “好。”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珠,抱着她坐到椅子上。
  此时他仍然背对屏风,所有感官集中在她身上,并未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他仰头准备再次献吻时,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按住他的肩膀。
  “……奉阁?”他立即认出男人的身份,正是被他遗忘了很久的郭怀睿,可是他之前进来时分明没有看见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熟人面前与玲珑欢爱,表情从错愕转化为窘迫。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郭怀睿压根没给他一个正眼,直接扣住玲珑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奉阁!”成临玉抓住他的手臂,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何……”
  “原来是你。”郭怀睿终于注意到他,怪异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你小子对她也有说不清的心思,不过,凡事要遵循长幼尊卑,怎么说也该是为兄先享用美人的滋味……”
  “等等,你说什么?”成临玉目瞪口呆,犹如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我说大实话罢了。”郭怀睿像个迷蒙的醉客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这等姿色的女人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为兄也是栽了……”
  什么后悔一辈子?
  问题是现在他和玲珑浑身赤裸,阳物还插在她体内享受着花液的浸泡,正是退也退不得、做也做不了的场面,为何他好像忽略了这件事,如同寻常见面那般与他瞎扯大道理。
  “你急什么?我来了是加入你们,又不是拆散你们。”郭怀睿按着他的肩膀,不肯让他起身,转头对上玲珑的目光,笑得痴迷又怪异,“你这磨人的小妮子……”
  玲珑调皮地眨眨眼,被他亲了下脸颊。
  “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跟你畅快欢爱一番……”他捧着她的脸,吻过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唇瓣,“就算是有第三人在场,我也不想醒来。”
  成临玉受到的惊吓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本就保守腼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玲珑坦白情意,还把童子身交代在这里已是打破原则的事,如今竟然还有个喝醉酒的表哥要跟他玩三人行!
  “唔奉阁……要,要喘不过气了……”玲珑娇媚的声音一下子拉回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脸上,没有错过她每一时刻的美。
  “我们去床上继续?”
  “不嘛,你不能行房事,你都忘了?”玲珑委屈地瘪起嘴,抱着成临玉的脖子不肯撒手,“刚才就是你说喝酒头晕得慌,让临玉进来陪我欢爱,不信你去问你的仆从。”
  “……好像有这么回事……”郭怀睿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还在自我怀疑,成临玉已经信了七八分。
  先前确实是守在门外的仆人以郭怀睿的名义把他带过来,他进门之后发现只有玲珑在这,还感到些许疑惑,如今再听她这么解释,那就说得通了。
  既然对方的身体不适不能行房,那就……
  “奉阁,你继续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再吩咐家丁。”成临玉抱紧怀里的少女,听上去对他颇为关心,实际上他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郭怀睿这模样显然是醉后梦游,如果脑子断片也就罢了,若是醒后还记得所见所闻,那他这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少不了要被调侃逗趣。
  “没,我没事……”郭怀睿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睡意,却还是两眼一翻,跌坐到椅子上。
  玲珑舔了舔虎牙,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能委屈这位贵客再睡一会。
  “玲珑……”
  “嗯?”
  “我是不是太坏了?”成临玉看到郭怀睿滑稽的睡相,又把她抱得更紧,“奉阁是今天的主客,他愿意让我进来陪你,我非但没有感激,还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
  “停停停,你在犯什么傻。”玲珑掐住他的脸,不想听他说这些别扭又奇怪的话,“你就直接说,是不是想休息?”
  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懂了她的暗示,“……我不是很累。”
  他抿了抿唇,抱着她站起来,越过昏睡的郭怀睿,径直走向床榻。
  “你想做什么?”玲珑明知故问,还坏心眼地收紧后穴,“我很喜欢它。”
  她好像是第三遍重复这样的话了,成临玉心中升起隐秘的欣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多做几次,你可以试着喜欢我。”
  “笨男人。”她感觉到体内的大家伙再次振作,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腹,“你让我吃个六分饱,我会喜欢你的。”
  六分饱……是要做六次吗?
  他眉头微蹙,思考了片刻,好像可以试试。
  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开始了。”
  哪有男人会正经地强调开始?
  玲珑哭笑不得,刚准备调侃他,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笨唔……”
  他确实笨,但是他现在知道如何追求她了。
  男人像是突然开了窍,逮住她的舌尖开始挑逗吸吮,两只手不停地抚摸她腰侧的软肉,再上移到两顶奶团,揉捏敏感的奶尖。
  她的欲望渐渐高涨,忍不住收缩媚穴,渴望更加凶狠的操干。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舌,她已是情潮汹涌的模样,“嗯……要我……临玉……”
  可是他没有着急,温热的唇瓣仍然不肯离开她的肌肤,顺着锁骨往下含住挺翘的乳粒,用牙齿细细碾磨。
  “啊……不要吸……坏,坏男人……”她娇嗔的怒骂让他更加兴奋,稍微用力就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两行牙印,“动一下……嗯啊……里面好痒……”
  “哪里痒?”
  “身体里……唔,小穴里……想要……”
  “想要什么?”
  “大肉棒……嗯……临玉的肉棒……”玲珑还以为他是认真地询问,直到对上他抿唇偷笑的表情,才知道他在窃喜,“坏啊……”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这个男人的小心思,立即被闯入的阳物搅得浑身酥爽。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后穴最深处,几乎要顶穿她的内脏,迫使她应激似地弓起腰肢,试图逃离如此强烈的快感。
  “哈……啊啊……太深了唔……”她的吟叫很快被他堵在嘴里,他想用行动证明,他已经知道了如何追求她、取悦她。
  空荡的厢房充斥着暧昧的声响,两人的上半身交迭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只有下体反复摩擦拍打,不知疲倦地交合。
  他的阳根当真是又粗又长,每一次都像是铁杵般捣入她的身体,把贪婪的媚肉撑得又酸又爽,把喷涌的花液全部堵在穴道里,胀满她的小肚子。
  而且他的体力也不容小觑,她已经高潮了三四次,他才压紧她的腿根,畅快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第四次。”他埋首在她颈窝,轻声说道,“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
  她还在高潮中失神喘息,纤细的双腿无力地滑落在床边,又被他捞起来,贴紧自己的腰侧。
  他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气馁,继续亲吻两团可爱的奶子,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这里,还有这里。
  他将她翻了身,湿濡的舌头滑过她白嫩的背脊,啃咬她丰满的臀肉,随即发现刚被操开的后穴又缩了回去,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塞入,可想而知他的肉茎操进去的时候该有多爽。
  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姑娘?
  他感觉到她已经缓过神,再用手慢慢扩张穴口,将硬挺的肉棒缓缓顶入。
  直到紧窒而柔韧的穴肉再度裹紧自己最脆弱的阳根,他才颇为满足地喟叹一声,他不想离开这了,不想离开她的身体,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玲珑。”
  “嗯……我在。”她还有些迷糊,像只慵懒的小兽匍匐在他身下,“好撑啊,好喜欢……喜欢临玉的大家伙……”
  少女朦胧而直白的喜爱简直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他握紧她的腰肢,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用力的顶弄。
  等到他射了第六次,她看上去稍显满足,环住他的腰,让他躺在自己身边。
  “玲珑……”
  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正想问她有没有多喜欢自己一点,她却闭上眼睛,缩进他的怀里,“陪我睡一会。”
  “好。”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玲珑总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气在涌动。
  她有些烦躁地醒来,发现自己的腿间湿泞一片,稚嫩的花穴就像是关不上的阀门,不停地流出清甜的花液。
  唔,难道是后穴做得太多了,前穴饥渴成疾?
  恰巧这时,屏风后传来座椅移动的声响,玲珑摸了摸下巴,弹指释放幻术,再次把郭怀睿吸引过来。
  她回头看了看还是熟睡的成临玉,俏皮地轻笑一声,向走来的男人张开双腿。
  “……嗯……舒服……继续舔啊……”
  许久后,熟悉的呻吟逐渐惊动成临玉的梦境,他迷蒙地睁开眼,嗅到浓郁的香气。
  “玲珑……”他看到她坐在床边的背影,正想揽她入怀,却听到她难抑的一声吟叫,浑身轻颤着向后倒去。
  “哈……嗯嗯……好会舔……”她满足地赞叹着,双腿用力加紧男人的脑袋,恨不得让他把整条舌头都塞进花穴里,“还要……嗯啊……都给你喝……”
  成临玉呆滞地盯着两人,过了好一会才明白郭怀睿在做什么。
  “玲珑……”
  “嗯……我,我在啊……”她忍不住用手指揉弄自己的奶子,拉扯两个殷红的乳头,“临玉……我要,要到了啊……啊……”
  他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别的男人竟然可以用嘴让她享受极乐。
  “我……没有满足你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濒临高潮的时刻,忽然抓住他胯间的阳物,高声呻吟着泄了大片的春水。
  他闷哼一声,即使被抓得有些疼也不敢乱动,直到他看到她无意识地吐出舌尖,没能抵住诱惑,低头含住她的唇。
  厢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吞咽的声响格外清晰。
  不同的是,一边是成临玉小心翼翼地挑逗她的唇舌,另一边是郭怀睿忘我地喝下她的花液。
  等玲珑缓过高潮的余韵,发现她手里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
  她柔媚地笑起来,用指腹摩挲深粉色的冠沟,“想要吗?”
  成临玉的呼吸一紧,难以抗拒她绝美而蛊惑的姿态。
  “……想,我想要你。”
  “所以你该怎么做?”
  她好像总是引导他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可是……
  他看了眼仍然舔弄花穴的郭怀睿,眼里浮现出些许挣扎。
  “……我可以满足你。”他低声说了句,拳头握了又松,缓缓将郭怀睿推开,“奉阁,抱歉……”
  玲珑语塞,她的意思是让他赶紧取悦自己,没想到他如此介意第三人在场,非得先排除障碍。
  她正琢磨着是不是又要用幻术让郭怀睿晕过去,他忽然抱起她的身子,摸到她的后穴。
  这次没有一本正经的宣告,他直接挺起腰腹,将滚烫的肉棒顶入湿滑的甬道。
  契合无比的性器让两人舒畅地轻叹,享受着拥有彼此的愉悦。
  她柔弱无骨地靠着他的胸膛,只是花穴又汩汩流出水液,令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临玉,让他过来好不好?”她娇喘如兰,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勃起的小豆豆,“前面也想要,想要东西塞进去……想要舌头舔一舔……”
  他垂眸看到郭怀睿仍是双眼痴迷地盯着她的花穴,仿佛离开她的身子就会干渴而亡。
  若是往常他定然不能理解为何有人会如此沉沦纵欲,但是现在他已经深陷其中,贪婪地霸占她的后穴,谈不上谁比谁高洁,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并不能完全满足她。
  “……奉阁,麻烦你……”
  还没等他说完,郭怀睿立马凑到她身下,猛地吸吮红肿的花蒂。
  “啊……别,别咬……”她着实被这一下刺激得不轻,连带着后穴也收紧了很多,差点让成临玉缴械投降。
  他缓了缓呼吸,心里涌现胜负欲。
  他有意地抽出大半茎身,再重重撞进穴道深处。
  “嗯啊……轻点……”她的呻吟很快变得支离破碎,在前后交迭的快感中急速登上巅峰,“哈……太快了……啊……”
  许久未曾经历过双穴的欢爱,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汹涌,后穴亦是收缩到了极致。
  柔韧的媚肉像是要勒断他的阳根,几乎是快感袭上大脑的瞬间,他已经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唔……好多精气……好舒服……”她满足地舔了舔唇,很快又被空虚感支配了理智,“还想要……玲珑吃不饱……”
  成临玉略感疑惑,她好像很需要吃饱?
  再看她此时脸色潮红如血,双手撑在郭怀睿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将花穴送往他的嘴里,显然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还没有满足她。
  得到结论的成临玉又是不甘又是醋意,隐约有执念聚拢在胸口,叫嚣着要操哭她、干晕她,让她只能为自己所有。
  他看了眼窗外的夕阳,没关系,今天还有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