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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NP,弯掰直) > 121-眠。(H,睡梦中舔/睡奸) ha it an gw
  秦驰温做好今晚碰不到纪还的准备,直奔健身房,推了几组胸。
  干净地洗了个澡,复盘着上一阶段的工作,给前台打电话要了一杯牛奶。
  比前台先一步敲门的是林星湛,眉眼尽是难言的厌弃。
  服务员跟在后面,秦驰温手快拿了牛奶,先递给他,“怎么了?”
  “……”
  “看这样子。”郁项翻了一面平板,“被踢下床了?”
  “先睡一觉,我买个榴莲。你们两个,明天去给她道歉。”正宫镇静地发布任务。
  “我怎么也要跪?”
  “你开的头。”
  “……”
  秦驰温起身,“小还一个人不安全,我去看看。”
  “怎么惹到的?”郁项问。
  “……没惹。”林星湛应,“我只是想不通、我们……真的比得过他吗?”
  “谁?珩衍?”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o m
  他没有回答。
  *
  秦驰温刷卡进了套房,快步走到纪还的床前。
  她睡得不太安稳,凉被踢到一边,抱着双人床上的另一个枕头。
  他掖好凉被,再次被踹开。
  锻炼之后,纪还下脚极狠,踢到他未充血的胸。
  秦驰温闷哼一声,痛感阵阵,“有防备之心……真好。”
  他下意识担心,“踢那么狠,小还的腿痛不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清理过的卧室,残留着精液的膻气。
  他握着她的脚踝,双腿分开,腿心赤裸地露在视线内。
  微肿的花瓣,分泌出透明的清液。
  秦驰温叹了一口气,“那两个人真是……”
  不懂节制。
  小穴翕动,白色的被单,晕开深色的水液。
  他移开视线,低头看向挺立的男根,某种程度,他跟他们没差……同样禽兽。
  喉头发紧。
  秦驰温虔诚地跪在床前,双手揉着她的脚掌——下脚狠,她也踢得皮肤泛红。
  直到红潮褪去,他才拽着纪还的小腿,搭在自己肩头。
  在乎了一夜的密地幽谷,近在眼前,炙热的呼吸喷在穴口。
  “不是自作主张……”
  “小还的小穴肿了……我在给她……消毒。唾液也是、杀菌的一种工具……”
  先含住阴蒂,舌尖飞快地扫荡一圈。
  “……呜。”
  像小猫发情时、不分昼夜的低吟。
  穴口被舌尖浸湿,又潮又热。S市迎面扑来的海风,也带着潮气,更弥散着海滨城市特有的咸味。
  入乡随俗,在这玩了几天,她的嫩逼,也能品出一点点咸。
  秦驰温低笑,“要舔得够湿……进去清洁、小还才不会难受。”
  情动的小穴,如他所言,湿得一塌糊涂。
  双腿被他架着,粉色的穴肉,因为姿势,微微张开。像一张会说话的小嘴,迫不及待地邀请——
  快进来吧,哥哥。
  耳畔回响着她情动时的惯用语气。
  血气上涌,秦驰温亲了上去。噗嗤的水声绵延。
  又是难耐的低吟。
  “哥……哥……”
  “呜……好困……”
  “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他重重吸了一口,“小还?”
  纪还陷入清醒梦里。
  清醒的春梦。她看不到来人的模样,梦得真实,被舔穴的快感与现实无异。
  极致的反差,意识在天平的两端摇摆。炽热的性欲、阴湿的困觉。
  ……想就此沉睡、也想欲海漂沦。
  半梦半醒的拉扯,最是难熬。
  他变了节奏,重新恢复成小火慢炖的余裕。
  哪都被稳妥地磨着,纪还快卸下防备入寐。
  清液肆意,黏糊的湿也很像现实的烦躁。
  她想翻身,被按住的力度。也很类似现实中认识的人,屁股在濡润的布料上磨蹭。
  绕不出那个人的包围圈。
  缓到极致的挑逗,别样的慢性凌迟。
  “快……”纪还不甘现状。
  如她所愿。
  一点强烈的刺激把人拽得回糟糕的、被侵犯的当下。
  阴蒂被狠狠吸吮,她又困又爽,“太……太快了……”
  迷茫地泄了很多。
  “我慢慢来。”秦驰温起身,含住她的耳朵。
  爽了也很像猫,皮肤会流动似地,蜷成软软的一团,缩在角落。
  “保证……让小还睡得舒舒服服的。”
  纪还的耳朵只抓住一个“睡”字,耳廓的瘙痒让她往里又缩了缩。
  “好热……”
  说的是温度。
  怕人着凉,室内的冷气比规定温度打得高。
  秦驰温摸摸她的脚掌,猝不及防,熟悉地又挨上一脚。
  ……暖的。
  敏感的小姑娘,只是舔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秦驰温比真的老妈子,更操心她冷不冷、有没有不舒服。
  嘴角和穴肉牵扯出长长的银丝,漂亮的穴口被蜜液浸得微微发白。
  ……够湿了。
  他模糊地判断,旱了许久的男根摇晃着吐出清液。
  隐约觉得是梦,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她沉沉入睡,他低劣地把她侵犯个透。
  狠抵着穴肉进入,湿热的软肉绞得秦驰温深深地喘息。
  差点把他攒了几天的浓精夹得透彻。
  极乐的实感让他长舒一口气,“是现实……”
  侵犯她是真的。
  小穴包裹的紧致感也是真的。
  藏匿许久的欲望,爆炸似地蔓延开来。
  好想把她干坏。
  秦驰温深深地撞击,在呜咽般的梦话中,喷了第一次。
  “哥哥……”她喊。
  “不分青红皂白地叫哥哥,是坏习惯。”他剥开她遮脸的头发,兀自动了起来。
  睡着的“妹妹”,别有一番风味。
  可这一秒,秦驰温希望她是醒着的。想看她的眼睛,确认她的“哥哥”,只是叫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