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知道以这般姿势挨操的辛苦,温雅在高潮之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同扎散拥吻了一会。
不过在她下来之后,扎散仍然维持着大张着腿的羞耻姿态,却是被干得腰腿紧绷而自己动不了了。还是雨沐好心扶着他将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腿窝处细嫩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自己手指用力抓握的红痕。
而一侧已经略缓过来的云奴正乖乖地躺在旁边,将蚕丝薄被盖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安静地等待主人的种子在他体内扎根。
雨沐在这两个都被弄过一遍后便满意地从床上起身,要去熄了桌上的煤油灯,却被温雅从身后伸手抱住:“阿沐学坏了呢,把哥哥弟弟叫来挨操,你自己就能逃得脱了?”
雨沐惊了一下,只感到表姐柔软的小手搁着衣料抚上他的肚子,腹中的孩儿欢快地挪动了一下作为回应,他的心里也随之一片柔软。
男子在孕期是本能地想与腹中孩儿的娘亲近,然而要细究起来,这亲近是想同心上人拥抱亲吻,却不是想那般辛苦地挺着肚子被弄来弄去。不过雨沐此时却不舍得拒绝,反而在内心里有些得意——表姐已经在云奴和扎散身上弄了许久,却还想再要他这个大肚公,可见对他当真是颇为偏爱的。
由于温雅近来公务不忙时都宿在升清殿,其实雨沐已经挺着肚子挨过好几回操弄了,今日再被弄上一回也不过是有别人看着的差别而已。甚至在有别人看着的时候,雨沐反倒更得意了,颇为轻松舒适地扶着孕肚在床上躺下,等着心爱的表姐来宠幸。
而温雅也的确如他所料地,并没有在还有别人看着的时候对雨沐玩什么不同寻常的姿势——先不说要不要在侧室面前给他们主君留面子,雨沐明日毕竟还是要上朝的,总不能因为床上的玩乐耽误了正事。
不过当她小心地在雨沐那根孕期格外热情的大肉棒上坐下时,却是收着劲故意在他那五个月的肚子上拍了一下:“云奴、扎散,你俩来瞧瞧咱们大周的安顺皇帝,为了休那一两个月的产假,竟宁愿有半年多都要这般挺着肚子挨操。”
雨沐被她点明了偷懒的心思,不由得羞赧起来:“姐姐!你怎么……怎么这样说!”
云奴平时便与哥哥亲近,对雨沐的想法并不意外,只在一旁忍不住掩唇偷笑。而刚还沉浸在高潮的温情中的扎散,听了这话才猛地意识到,雨沐自妻君回京后日日在床上“勤勉”,竟是为了早日受孕而把公务推给他和莱叶。
这下扎散倒忘了,雨沐今晚将他召来也是要给他休产假的机会而救他于水火,只觉得身为天子决不能将朝政大任推来推去,不由得用刚刚叫得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主君当真是这么打算的?这未免也太过儿戏——”
扎散这样质问可把雨沐气坏了,他好心给扎散和莱叶轮流放假,甚至只能让他家最是娇弱宝贵的表姐临时帮忙,这厮竟然不领情:“呜……荒谬!我是要放假的,而你……你不想就、就罢了……呜……到时只有你、你挺着肚子……不到临产不得休息……”
“这个主意好。”温雅却一边打着圈摩挲雨沐的孕肚,一边在腰下稍微用力坐得稍深了些,“到时就让扎散和莱叶看着你,必须上朝到临产前一天——不,若是下午生产,那上午还得上朝。”
“姐姐……呜……姐姐怎的这样对我……”雨沐委屈地红了一双丹凤眼,故意从旁边的床面上捡起那支软鞭递到温雅手里,“姐姐不愿、不愿让我生……就将孩儿打小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