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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穿成反派的作死白月光 > 穿成反派的作死白月光 第16节
  井底有风,冰凉凉吹过,梦卿卿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来,井底有了光亮,看的更为清晰。
  井底空间极小,玄度摸着墙壁,既然有风,就一定有一处墙是假的,这里一定有一处暗门。
  “你们怎么样?还好吗?”上面传来江穆宁和云胡关切的询问。
  梦卿卿抬头打算回答,腰间却感觉一用力,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脚下突然腾空,失重感突然上涌。
  井底藏着一个即为深的洞,刚才玄度触碰到了机关,脚下才会突然腾空,两人都止不住的往下滑。
  寒风阵阵吹过,由下而上一种令人胆颤的寒气夹杂着缕缕湿气,格外清凉。
  梦卿卿反应过来,玄度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失重的恐惧感令人窒息,她死死抱住玄度的脖子不撒手。
  掉落的速度逐渐加快,可还没有到底,再这样下去,等到了底部,两人也会直接摔死。
  玄度的手揽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拿着剑不断找寻机会,最后终于慢了速度,井底下有一条小河,两人摔在了那里,水减缓了冲击力,除却有些疼痛外,在无其他不妥。
  梦卿卿如释重负,死亡刚才与她不过咫尺,腿是彻底软了,如今只能在水中惊魂未定的坐着。
  玄度看着这般狼狈的梦卿卿,忽而轻笑两声,顺手把剑从剑鞘中拿出,剑在此处发着耀眼的银光。
  梦卿卿被银光晃得回了神,抬头看着满眼戏谑的玄度正举着剑对着他,身后红色的发带随风而动,和乌黑的发丝缠绕着。
  “你……你要做什么?”
  玄度半蹲下来,似乎是在笑,剑随意搭在梦卿卿的脖子上,现在的梦卿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红着眼睛,却还是强硬的和他对视,极力稳住心态。
  这样的梦卿卿似乎很是好玩。
  “我就是在想,我刚才若是反应慢了,我们就死了。”
  “不会,”梦卿卿知道玄度是在捉弄她,目光中尽是玩味,“爱财之人惜命。”
  玄度点点头,“也对,不过你刚才是想要摘下我的面具吧。”
  梦卿卿一愣,还是被看出来了,她不是好奇,是因为不得不看他的脸,因为太过于熟悉了,她跟怀疑,面前的玄度不是简单的人物,所以打算偷偷看一看,却不曾想被发现。
  “我只是好奇大侠好不好看。”
  “重要吗?”
  “可能吧,我就是随便看看。”
  “我可以让你看,”玄度把剑换了位置放在梦卿卿的眼旁。
  “不过得要了你的眼睛。”
  梦卿卿闭了眼,玄度却起身,仿佛刚才之事没发生过,经此一事,梦卿卿也算是冷静下来,缓缓站起身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洞穴,十分的大,有诸多暗流,零零散散有光透进来,不算是太黑。
  玄度往前走,梦卿卿从身后跟着他,她很喜欢不说话的玄度,好歹看上去人畜无害些,这里可怕的很,梦卿卿打起十二分精神查看四周。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一种香味,是祭祀用的。
  梦卿卿死死抓住玄度的衣角,这里十分不对劲,跟着大佬比较好。
  一路跟着那气味过去,越往那边去,周边却暗淡无光,仿佛吃人的地狱一般,秘不可测。
  “大侠,咱们要不要点个火折子,我这里还有。”
  玄度却突然停下来不再动弹,直直的停在那里,似乎在思考什么事。
  梦卿卿看出来了,从今日一见,玄度就一直不在状态,似乎是有什么困扰他的要紧事,还纠结着不愿再去想。
  似乎是突然想了个明白,玄度伸出手抓住梦卿卿的手腕,玄度手指的温度极低,近乎于无,如同那寒潭般的眼眸,冰冷刺骨。
  似乎是试探踌躇许久,说出口的话,也不像刚才一般玩弄口味,带着一丝试探。
  “你是不是讨厌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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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感觉自己写的不太好,给大家带来的体验感不好,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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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府中玄机(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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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卿卿愣住,呆呆的看着玄度,洞中的冷风吹来,倒是把她吹得清醒不少,而后开口道:“大侠何出此言。”
  玄度也有一瞬慌神,眼神躲闪,刚要说些什么,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哭声,幽怨哀叹,似乎是种种痛苦加注,哭声断断续续,声响也越来越小。
  两人互看一眼,立刻就近找了一处隐蔽的路,声音就在前方,却在马上就要接近之时,突然消失,只剩下山洞之中呼呼的风声及流水的声响。
  梦卿卿走在前面,玄度在身后殿后,玄度的脚步极为轻,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声响,两人并不熟识,梦卿卿侧耳听着玄度的动静,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一个弱女子走不出去。
  身后突然没了声响,梦卿卿屏住气,停身回看,身后早就没了人影,孤冷的仿佛一开始只来了她一人。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玄度可能扔下她跑路了。
  梦卿卿干脆坐在地上仔细思考,玄度本来也没有带她的义务,跑或者不跑她都不应该对其埋怨,似乎有缝隙丝丝缕缕的光错杂的打入,那哭声仍旧断断续续,不过听得久了,也就习以为常。
  梦卿卿把它当做背景音,刚才来之时是掉落下来的,如今要是想要回去,就得爬出去,不过没有他人帮助的情况之下,这种想法还是早放弃为好,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去拼一拼搏一搏,绝路才能活处多。
  好在云胡给自己带了不少装备,看着那些透进来的光,梦卿卿粗略的计算这时间。
  出门之时华老夫人派人来过,说是晚间一起用膳,自己须得赶着时间回去,不然单单自己偷摸出门这一条,都够罚个几回了。
  估摸着时间还早,梦卿卿起身,坐以待毙并不是她的风格,玄度武功高强,必然不会有事,如今也是自己单干的时候了。
  有光就会有缝隙,就能出去,或者跟着身边的小溪,摸索着也能找到一处出口。
  哭声停止,梦卿卿只觉得不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肩膀突然一沉,梦卿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敢问阁下何人?”
  问着话,梦卿卿沉住气,怀里是云胡给的暗器,身后的人距离不远,梦卿卿不做停留,紧忙掏出暗器,身后之人反应极快,用力按下她的手腕。
  抬眸瞧见的是一熟悉的身影,梦卿卿不顾手上疼痛,惊讶道:"江大人?!你因何会在此处?!"
  江穆宁被问住了,不知如何作答,他在井口处迟迟听不见两人的回应,不知为何就已是脑热跟着就下来了,看着井底那样一个大洞,心中竟突然焦急起来,一路寻过来,终于见到那张脸,见到那人安然无恙,心中才得以平静。
  手腕被江穆宁死死抓住,梦卿卿努力挣脱开,江穆宁也反应过来,急忙撒开,眼神看向四处,努力表现平静。
  “别多想,我并不是担心你。”
  “我没这样想,江大人尽可放心,左不过咱们相识不过几日,我倒是没那样的自信。”梦卿卿一脸真诚的阐述这事实。
  原主有一个不可被忽视的人设,她的的确确的是白月光,不过是一个撕了之后才被众人记起来的悲惨白月光,在原主活着之时,无人爱她,乃至于无论做什么换回来的都是无尽的厌恶。
  原主如此,梦卿卿也在害怕,一切的是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江穆宁回过神来,嘴抿成一条直线,眉头紧锁,眼眸直盯着她,似乎是在审视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梦卿卿同款疑惑,两人大眼等小眼之时,梦卿卿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被自己忽略的情节。
  原主和江穆宁不会是认识的关系吧?
  还没等梦卿卿辩解,江穆宁似乎是替她找到了借口,叹了口气开口道:“卿卿,别再费心思了。”
  这话说得梦卿卿发蒙,又细细思索之后,试探性道:“大人说得对。”
  这话不知又触及到了江穆宁的哪根不对劲的弦,江穆宁的脸色突然变得很是难看,而后又十分复杂,过了半刻才恍然道:“你、你最好说话算数。”
  梦卿卿急忙点头表忠心,事情如此,她才有些反应过来,她本来还想不清楚,为何原主去世之后,突然成了江穆宁的白月光,看来两人之间之前是有些渊源在的。
  江穆宁顾左右而言他,紧忙转移话题道:“你身边那个护卫呢?”
  梦卿卿圆场道:“他去其他地方看看。”
  这地下暗流诸多,和地面的干燥不同,这里阴冷潮湿,不时刮过来几阵阴森的风,脚底下被水沾湿,柔弱如梦卿卿已然打了多个寒战。
  江穆宁四处看着,这地方忒为诡异,他仔细分辨了,那哭声大概率是风声,不过这里的确有若有若无的香烛气息,似乎是祭祀之类的事务所常用的香烛,这里一定是有人来过,亦或者此时正有人。
  梦卿卿跟着冷静下来,虽然不知玄度跑去了哪里,不过跟住男主,总会出去的,男主光环管用的很,或许还能得到其他的线索。
  江穆宁带着梦卿卿往前走,既然来了,就须得发现些什么再回去不然就白费力气。
  越往深处,周边越为寒冷,路径也变得极窄,水位却变得高起来,已然漫过脚踝,这似乎像是一处廊道,梦卿卿看着四周,才恍然发现这不知似乎像是一处宅子。
  刚才经过的是大门,如今走过的是通向屋子的廊道,虽说都是石壁,凹凹凸凸的看着十分丑陋,可若要是仔细看,像是廊道上所雕刻的花纹。
  江穆宁也看出了这一点。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剑,和梦卿卿对视,交换了一下眼神,互相提高了警惕。
  不知为何,梦卿卿总觉得身后有人盯着她,十分不舒服。
  两人继续走着,终于出了“游廊”,"游廊”尽头却不是房间,是一处庭院,似乎是用以观赏的,乱石格外的多,不过除却乱石之外又有一些其他的灰白色石头,有些与众不同,和此处相对,周围的石洞似乎是房间的门,是都之上有几块突出,作为匾额。
  这场景过于怪异,梦卿卿和江穆宁倒是不太敢再轻举妄动,面前细数不下三扇门,也着实不好选择,选择错了也不太好保证。
  梦卿卿看着这奇异万分的园子,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儿,那些灰白色的石头很是突兀,模样也是怪异,要不就是细长的,要不就是残缺的扁圆,有的上面会有两处窟窿。
  “那不是石头,”江穆宁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是人。”
  手止不住的发抖,她见不惯这种场面,倘或真的是人骨,粗略的估计这里至少是得不少于三十多人,这是用人骨做成的“花园”。
  这种想法不断停留在她的脑海之中,有风袭来,似哀嚎恸哭,渗人的很。
  见识多如江穆宁,也被眼前的场面震住,如此多的人骨,上头似乎还有划痕,有些似乎是新的,有些是旧的,定是有人刻意划得,必有深仇大恨,否则决计不会如此。
  “骨头没发黑,”为了看的清楚些,江穆宁让梦卿卿挨着石壁站着,自己翻过那石栅栏,进了那“园子”之中,“旧的伤痕入骨颇深,他们应该是被活活打死的。”
  梦卿卿有些站不稳,活了两辈子,看的都是和平美满,一连几日见着如此场面,的确无法彻底冷静,“江、江大人,这里、、实、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不要再那粗多待,还是先、先上来……”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好歹是说明白了意思,如今的一切都在提醒,万不能再冒进。
  江穆宁原本打算起身,低头却见一个香囊,灰扑扑的十分破烂,上面的花纹依然被磨灭,只能依稀看出是一朵杜鹃花,还留了些许香味,江穆宁细细看过,这种料子和香味,只能一处有
  ——百花阁
  腿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江穆宁用力,还是无法撼动分毫,似乎越挣扎越往下陷,不一会功夫就已然掉到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