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我只能给你一个名分[无限] > 我只能给你一个名分[无限] 第90节
  游蓉蓉也没有找到其他人,两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躲避一个男人的追求。游蓉蓉痛苦的道:“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找人,我也不知道这个伯爵夫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处都是她的姘头,我已经举步维艰了!”
  这不科学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其他人找不到可以暂时不找,只要我们完成了任务,所有人都会离开副本的。”
  “所以我们现在去找约翰?”游蓉蓉反应过来。
  “嗯。”苏真点头道:“刚才约翰找我了,他说穿婚纱的少女是魔鬼,逼迫约翰留在这里做她的丈夫,我们准备偷偷带约翰离开这里。”
  游蓉蓉问:“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们正好三个人。”苏真伸出三根手指,“分工协作吧,一个人去那间有油画的房间,确保那间房间随时都能进去。一个人去阿佳妮的房间周围,一旦她有什么动静立刻想办法通知其他人,剩下一个人去找约翰。”
  这个分工没什么问题,苏真根据任务难度道:“我去看着阿佳妮吧。”
  “那我去那间有放油画的房间。”这不科学道。
  “那我去找约翰。”游蓉蓉同意这样的安排。
  做好了安排,三人就一起往楼上走。苏真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徘徊在阿佳妮的房间周围假装正在擦拭栏杆。
  这不科学进去了那间有油画的房间里,守在门后准备随时接应。
  游蓉蓉扯了扯身上繁复的裙子,敲响了约翰的房门。
  房门打开,约翰那张英俊中透着忧郁的脸出现在门后。看见游蓉蓉他有一丝意外,“是你?”
  “是我。”游蓉蓉道:“我的朋友,现在可以跟我走吗?”
  约翰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道:“先进来再说。”
  游蓉蓉蹿进了约翰的房间,刚一进来约翰就叹了口气,他道:“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的。”
  游蓉蓉实在是受够了油画里混乱的贵族私生活,她道:“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请坐。”约翰让游蓉蓉坐下,然后问:“要喝点什么?”
  游蓉蓉刚想说她不喝,就听约翰道:“事情比较复杂,我一时说不清楚。”
  于是游蓉蓉就坐下了,道:“那你慢慢说。”
  约翰给游蓉蓉倒了一杯红茶,他将泡着红茶的精美瓷杯放在游蓉蓉面前,问道:“需要加糖吗?”
  “不用。”游蓉蓉不太喜欢吃甜的,她伸手去拿杯子。
  就在她双手捧起杯子的那一刻,一条有力的胳膊从身后伸出来紧紧的勒住了游蓉蓉的脖子。
  “哐当!”
  杯子掉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溅了满地。
  约翰阴沉的声音在游蓉蓉耳边响起,“为什么?我只是想和阿佳妮幸福的在一起而已,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破坏这一切?”
  游蓉蓉被勒得猝不及防,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慌乱了一下,然后开始去掏水枪。
  此时正蹲在阿佳妮房门外假装擦拭栏杆的苏真突然看见一个男人黑着脸跑上了楼,然后笔直的冲向了约翰的房间。
  因为他的速度实在太快,苏真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游蓉蓉摸到水枪,正准备给约翰来一下子。突如其来的踹门声惊得她手一抖,差点把水枪抖飞出去。
  约翰显然也没意料到会有人踹人,也吓了一跳。
  转过身,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配白色丝袜,上半身披着蓝白相间华丽袍子的男人。
  男人踹开门,就看见游蓉蓉满脸通红的无力的靠在约翰的怀里,而约翰正紧紧的将游蓉蓉搂在怀中。
  当时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熊熊燃烧的怒火使他无法冷静。
  “我的心好痛。”男人指着游蓉蓉,控诉道:“你突然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是和约翰好上了,可是他今天晚上就要结婚了!”
  游蓉蓉刚刚差点被勒死,好不容易被松开了,还来不及痛痛快快的大口呼吸,就被这位兄弟的话雷得外焦里嫩。
  不过他来的也算及时,游蓉蓉正要挣脱约翰的束缚逃走,就看见那位兄弟从腰部掏出一把□□,指着约翰道:“约翰,我要跟你决斗!”
  “……”
  苏真在擦栏杆的时候眼看有人踹门冲了进去,她心道不好立刻往那边跑,刚跑到门口就看见那个踹门进去的男人走出来。他站在门外,一手举着枪,高声道:“女士们先生们,就在今天,我即将要与约翰男爵决斗!”
  苏真:“???”
  所有人都被男人的话吸引住,苏真一头雾水的看向了一脸懵逼的游蓉蓉。
  这不科学躲在门后,正准备随时接应苏真等人,忽然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然后一个男人大声说要和约翰决斗。
  什么情况?这不科学懵了,不是准备带约翰离开油画吗?怎么决斗起来了?
  这不科学按捺不住,推门出来,就看见外面一片乱哄哄的。有一大群人聚在一起,仔细一看,游蓉蓉和约翰就站在人群当中。
  “怎么回事?”这不科学拉住一位路过的女仆询问情况。
  女仆激动的满脸红晕,道:“约翰男爵要与杰克男爵决斗!”
  “为什么?”这不科学不明白,“为什么要决斗?”
  女仆更激动了,“因为他们正在争夺威廉伯爵的妻子!”
  这不科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在他为这无比婚礼的关系而头疼的时候,一扇门打开了,女仆的脸色登时一变。
  这不科学看过去,只见一扇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繁复婚纱,头上还未带上头纱的绝美少女走了出来。
  这不科学心中一惊,是穿婚纱的少女!
  穿婚纱的少女阿佳妮静静的站在门外,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闹剧。
  在一片混乱中,苏真从游蓉蓉口中得知了她进屋之后的情况。当时她心里就惊了一下,约翰不愿意离开这里,他还会把人诱骗进房间然后杀死。
  苏真立刻从人群里钻出来冲进约翰的房间。
  约翰的房间很大,有一张很大的罩着华丽帷帐的床,床的斜对面有一个很大的衣柜。苏真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她打开了柜子。
  柜子里都是衣服,苏真翻了翻,没有发现人。
  她松了口气,就在刚才她还以为吴宇等人一直不出现是被约翰杀了呢,还好没有在约翰的房间发现尸体。
  她正要关门离开,忽然看见衣柜的右下角藏着一个用黑布蒙着的东西。
  伸手去拿,那个东西有点重。她将那个东西搬下来,扯开黑布,发现那竟然是一副用铁链团团捆住的油画。
  这里是穿婚纱少女的油画世界,居然还会有其他油画吗?
  隔着铁链苏真看向那副画,油画上的背景很昏暗,在这样的背景上画着一只凶恶的黑色大犬。这不是一般的狗,而是一只三头犬。
  苏真惊讶的看着这幅画,这应该不是这里的东西,而是约翰从外面带进来的油画。
  她有点意外,原来油画也是可以带进油画世界里的吗?
  然后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用铁链将油画捆起来?据她目前所知,每一幅油画都代表着一个画中空间,人在午夜的时候专注的盯着油画就能进入到油画的空间里,而油画里的东西是不能出来的。
  既然是这样,约翰为什么要用铁链捆住油画?
  除非他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想到这里,苏真立刻去扯油画上的铁链。扯了半天,终于将铁链扯下来,苏真将油画放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油画的中央荡起了一圈水波纹,一只血淋淋的手从油画中伸了出来,接着是第二只手,然后一颗头从画中钻出。
  死蚊子从油画里钻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苏真。苏真震惊的看着她,连忙伸手扶她出来。
  此时的死蚊子狼狈极了,浑身到处都是伤口,衣服破破烂烂的。她被苏真拽出来,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
  苏真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快……”死蚊子指着油画,“还有人。”
  又一只手从油画里钻出来,苏真上前去拽,她又将吴宇和昵称很长的那个哥们拽了出来。
  吴宇一出来就紧紧抓着苏真的手哭,“小苏啊还好你来了,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三个人都是无比狼狈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们失踪的这一天都经历了什么。
  苏真赶紧给三人倒茶,顺便询问他们的经历。
  昨天晚上他们也和苏真三人一样进入了油画当中,他们当时的想法都一样,就是猜测约翰可能在这里,于是就去找约翰。昵称很长和死蚊子先相遇了,他们无意中从一位女仆的口中得知新郎叫约翰,于是他们决定去找那个约翰,看看是不是他们要找的约翰。
  刚找到约翰,约翰就和他们相认了,称他们为亲爱的朋友。并且告诉他们穿婚纱的少女阿佳妮是个魔鬼,她逼迫约翰留在这里不许离开。
  两人没有怀疑约翰,一来这解释了约翰失踪的原因。二来副本世界里的危险主要来自于厉鬼,而约翰只是个npc,所以他们并没有过多怀疑。
  约翰将两人请进屋子,热情的给两人倒茶,并请求两人救他。
  他俩本来就是来救约翰的,自然是满口答应。然后他们就上当了,红茶里有毒。他们被毒晕了,吴宇也是差不多的经历。
  之后他们是被疼醒的,因为昏迷的时候有东西在啃食他们。
  “是地狱三头犬。”死蚊子面露恐惧之色,“太可怕了,我们虽然都有一些自保的手段,但是三头犬太诡异了。除非同时打爆它的三颗头,否则它的头即使被打爆了,也会源源不断的长出来。”
  吴宇拿出水枪道:“已经快用完了。”
  “我们发现了油画,知道油画就是出去的通道。”吴宇咳嗽了一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通道好像被封死了,根本出不去。”
  苏真心说可不是封死了嘛,又是用铁链捆又是用黑布蒙着。
  她心中庆幸,还好被她发现了,否则三人真的有可能死在这里。她安慰道:“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你们好好休息……”
  话没说完死蚊子忽然看着手中的茶杯问苏真,“你这茶哪来的?”
  苏真不明所以,“就在房间的水壶里倒的呀。”
  “……”
  苏真:“?”
  死蚊子艰难的吐出“有毒”两个字,然后头一歪昏过去了,紧接着吴宇和昵称很长也带着悔恨的表情晕了过去。
  苏真:……
  苏真在心中痛骂约翰,居然在自己房间的水壶里下毒。
  正骂着呢,一个人推门进来,是这不科学。
  这不科学一进来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的苏真,以及躺在地上血呼啦嗤的三个人。
  他惊得脸色惨白,立刻冲过来检查三人的情况。发现三人虽然惨但还活着,只是昏迷而已,他松了口气问苏真,“这是怎么回事?”
  “都是约翰干的!”苏真咬牙切齿的指着地上那副三头犬油画,“约翰不想离开这里,所以他就把进来找他的人骗进来下毒,再把人丢进三头犬油画中。我要是再晚发现一点,他们三个说不定就被三头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