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发动四驱,咦,怎么拖不动?
铲屎的好坏!
可自己夸下的海口,跪着也要拖回去。
豆豆拖着三节竹筒,拉着绳子往前拖。
冰面滑,有点吃力但还行。
霍翊深扛起木柴,另外那只手还拖着大捆毛竹筒,走起来身板还是直的。
钟家父子看了自愧不如,这年轻人真厉害,干啥都是把好手!
狗子再次驱动,居然轻松发动起来?
扭头一看,铲屎的用力在后面推。
瞬间热血沸腾,用力往前推。
一个拉,一个推,频频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这狗好啊,比养孩子省劲多了。
低头看自家浪费粮食的,连别人家的狗一半都比不上。
凤山离小区好几公里,走走歇歇保持体力,还在半路上吃了点东西填肚子。
休息十来分钟,起身继续干活。
豆豆一时没注意,脚下打滑摔了跤。
霍翊深放下东西上前弯腰扶妹妹,而前边的姜宁则用力推着雪橇。
后头拖柴火的三个男人突然冲上来,两个拿刀一个拿砖头……
拿刀的直奔霍翊深,拿砖头的冲向姜宁。
姜宁在前面,两人约莫隔了五六米。
霍翊深意识到不对,连头都没有回就是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跟着快速转身,干净利落扭断另一人的脖子。
姜宁察觉到后面突然如来的风,下意识抽刀反刺……
扑哧,锋利的刀刺进体内。
与此同时,砖板狠狠朝她脑门砸下来。
姜宁扭头闪躲,飞快往旁边侧闪半步。
躲闪成功,但板砖碎裂的声音响起。
没落到姜宁脑门上,霍翊深用肩膀挡下来。
他的举动,让她瞳孔放大。
前头的钟家父子听到动静,忙拿刀冲了过来,“没事吧?”
霍翊深闷哼,“没事。”
姜宁回神,“真没事?”
“穿得厚,应该没骨折。”
瞬间死了两个,被霍翊深踹飞的男人吓得脸色铁青,爬起来就跑。
不止他跑,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女人也跑。
显然,是一伙的。
姜宁拔腿追上去,借着掏包的动作从空中拿出剔骨刀,狠狠用力掷甩过去。
男人穿得厚,剔骨刀砸在身上,重重摔飞出去。
姜宁追上去,冰冷的眼睛盯着他。
男人恐慌不止,“误会,我们不是故意的。”
他们只是想打劫而已,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杀起人来更是不眨眼。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美女,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啊……”
姜宁没心情听他废话,一刀送他去阎王像那儿排队报到。
呵,谁家没孩子要养?她今天要死了,可乐怎么办!
“啊!”女人看到男人被捅,连忙跑过来抱住不放,对着姜宁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杀人不眨眼,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公,老公你醒醒,你别死啊!”
她哭得悲痛欲绝,紧紧抱着男人的尸体不放。
“王法?”姜宁觉得好笑,“你们要懂法,敢偷袭我们?”
“你们又没死,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至于这么狠毒杀人吗?”
“哦,我们没被你们杀死,反倒是我们的错了?”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女人还想骂,姜宁没给她叽叽歪歪的机会。
既然是夫妻,就要齐齐整整在一起。
女人震愕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姜宁真的敢杀人。
她张大嘴巴,却被冷空气灌进来,压根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很快就僵硬。
事发突然,路上还有其他的人,被她杀人不眨眼的狠劲吓到。
有位大妈嫌命长,“小姑娘,虽然他们偷袭你不对,但你们也没有大碍,把偷袭你们的人也杀了,她又没拿刀砍你,再说他们还有老人孩子,你这也太狠了。”
其他人没说话,但深表赞同。
“这四人一伙的,她难道不知道他们要杀人夺物?”姜宁觉得搞笑,“我今天不杀她,等着她回来报仇?”
“这、你也不能太狠了,把人都给杀绝了。”
“刀没砍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疼。”姜宁冲大妈冷笑,“我瞧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这么爱管闲事,是不是也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第85章 你把上衣脱了,我检查一下
姜宁的话一出,大妈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生怕姜宁没杀过瘾,连忙转身就走。
其他人惊出身冷汗,跟锯嘴葫芦似的,不敢说半句废话。
他们也是糊涂了,管别人闲事做什么。
怕被杀人恶魔盯上,纷纷跟着离开。
可乐挣脱皮带绳扑过来,不停扒拉着姜宁,满脸的焦急跟愤怒,“呜、呜、呜……”
铲屎的,你怎么了?
姜宁撸它脑袋,安抚道:“没事。”
豆豆跟着跑来,满脸着急关心,“姐姐,你没事吧?”
两只的关心溢于言表,不禁让姜宁心头一暖,在这个失序的天灾末世,居然还会有人关心她。
钟家父子惊出身冷汗,“没事就好。”
板砖拍得狠,姜宁担心霍翊深骨头受伤,“你确定没事?”
霍翊深活动肩膀,眼中闪过丝痛楚,“应该、没有大碍。”
瞧着不是很灵活,即使没伤到骨头,软组织挫伤是肯定的。
钟父建议,“我们快回去,要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药就别想了,但幸存的医生听从政府号召,看病还是可以的,但药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找个有经验的骨科大夫瞧瞧,这样才能让人安心。
霍翊深换了只肩膀扛木头,姜宁放慢脚步在他身后推着雪橇,不时注意他的举动。
受伤了,没跑。
豆豆担心哥哥,擦了擦眼睛,但是没有哭。
回到锦荣小区,郑伟丽三人下楼帮忙搬。
得知霍翊深受伤,不由惊掉下巴。
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
然而,回来的人谁也没说他是怎么受伤的。
张超扫了两眼姜宁,隐约懂了。
东西搬上楼,姜宁跟着进1801,“你把上衣脱了,我检查一下。”
学医才一年,虽然是半桶水,但多少比普通人懂。
霍翊深没拒绝,先把炭炉生上,等屋里暖和起来道,“豆豆,你带可乐出去。”
豆豆懵懂,但胜在听话。
狗子不想走,可铲屎的神情不对,于是低落地离开。
神情尴尬,但霍翊深还是把上衣脱下。
冬天穿得厚,连脱好几件,只剩最后一件保暖衣。
身体坐在板正,连手都不知往哪摆。
姜宁同样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拉开他肩膀上的衣服,轻轻按着周围的位置,“有感觉骨头疼吗?”
疼是疼,但好像不是骨头,不时有点抽搐,带着酸麻肿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