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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了郁老师,你的荧幕初吻就让我这么一个母胎单身给夺走了,待会要是吻得不对,你千万不要介意……
  千错万错都是胡家村的错,但凡我有机会早恋,您接下来就会享受到一个情圣的亲吻!
  如果他是个情圣就好了,那他一定会给郁老师一个完美的荧幕初吻。吻得他心慌意乱,吻得他晕头转向,吻得他欲罢不能,吻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
  胡豆野心勃勃地乱想了一阵,发现郁澜不知什么睁开了眼睛,正在看他。
  胡豆一慌,老老实实地报告:“郁老师,我刚刚刷了三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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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豆儿妈:《关于我的梦中情人变成我儿子的老公这件事》
  第9章 芜湖!!
  郁澜毕竟已经在娱乐圈闯荡了几年,虽然是第一次拍吻戏,但不觉得紧张。
  演员嘛,要对得起自己的角色。只要能把角色塑造好,呈现出一个好故事,任何类型的戏都很必要。
  看到胡豆一脸紧张,郁澜忍不住地笑,说:“知道了,谢谢你,不过下次不要刷那么多遍牙了。”
  “要的,”胡豆一脸认真,“郁老师,待会请多多指教。”
  郁澜笑了一下,没再多回应胡豆,闭上了眼睛。
  他提醒自己,不能再跟胡豆交谈下去。眼前的人是胡豆而非鸾春,他们都得先进入角色才行。
  “action”
  指令一下,胡豆和郁澜迅速进入状态。
  药铺遇袭后,鸾春不得不提高警惕,对褚阑珊的身份的怀疑又深了一层。
  如果真如白天那个“医师”所说,褚阑珊身上的毒是宫中秘术,也许他是从宫里逃出来的,或许他是朝廷要犯?
  四更天,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响。
  鸾春觉浅,马上跑出去查看,发现有人在他们的窗前留了一块包袱。
  鸾春攀上房顶张望,月光惨淡,只能看到一个轻盈跳跃在戈壁滩上的身影,速度之快,转眼间就成了天际线上的一个小点。
  包袱里是成捆的药,鸾春猜测可能是神秘人送给褚阑珊的解药;
  转念一想,白天在药铺里的“医师”和戴着面具的杀手都是听闻褚阑珊的病症后才现身的,可见他们对褚阑珊有很强的敌意,这也有可能是包毒药。
  第二日清晨,褚阑珊身上的寒毒复发,吐了两次血后全身都变得滚烫,吐息越来越弱,鸾春怎么推他都没有反应。
  在院子里犹豫了许久,鸾春想,反正之前的药喝下去也不见效,不妨试试昨晚收到的药吧。
  他煎好药,走进屋瞧,褚阑珊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脉搏比方才强了一些,但仍不停冒着冷汗。
  鸾春将他扶起来,药喂到嘴边,还是有些担心有人在这上面做手脚……
  已经将人救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一朝不慎,喂了他毒药怎么办?
  胳膊一拐,鸾春干脆将本来要送入褚阑珊嘴里的药倒入自己口中,然后再渡到褚阑珊嘴里,让其喝下。
  就算这药真的有毒,一旦毒发,他们俩也算是一命抵一命。这样哪怕将来一起到了阴曹地府,褚阑珊也怪不着他。
  两片唇缓缓覆在褚阑珊苍白的嘴唇上,鸾春伸出舌头,轻轻舔开一条小缝,将满腔的苦药渡了进去。
  这么喂了两旬,褚阑珊悠悠转醒,认清局势后立即惊恐地挣扎,一口药漏掉了半口。
  鸾春忿忿,让褚阑珊不要动,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角,拭掉他唇边的污痕。
  “听话!”鸾春箍着褚阑珊的下巴,强迫他启唇,“我是在舍命救你,丝毫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褚阑珊哝了一声,抬起眼睛瞪他,眼角通红,真像被他轻薄了一样,说:“滚。”
  鸾春见人清醒了,懒得废话,灌了一大口药在自己嘴里,手指固定褚阑珊的下颌,莽着力气又渡了一口。
  这药又苦又涩,褚阑珊费力地咽了,也发狠了,将鸾春的舌头勾进自己唇中,用力咬了一口。
  不过旧疾难愈,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那一咬仍旧没什么痛感。倒是鸾春被惹恼了,既然褚阑珊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那就别怪他坐实这个风流郎的名号!
  思及至此,鸾春放下药碗,按着褚阑珊亲吻。褚阑珊的唇里有浓浓的苦,混着血腥,全部被鸾春吞进自己的肚里。
  这药太苦,也难怪他会哭。
  鸾春从怀间的暗袋里取出一块贻糖,放入口中,再次吻了上去,往褚阑珊的嘴里渡进丝丝缕缕的甜。
  不知褚阑珊是病得昏头还是被这甜蜜捉弄,竟也主动仰起脖子,自然地索取。
  纤细的十指插.入鸾春的发髻,轻轻地抚摸,鸾春也逐渐入迷,力度松弛,温柔地同他纠缠。
  窗外是十月的戈壁黄沙,两人却用唇齿描摹出三月江南的微风细雨。
  “cut——”应舒喊道,“这条过了,切一条近景。”
  工作人员立马涌上来,调光的调光,恢复道具的恢复道具。
  郁澜重新躺回床里,闭着眼睛让化妆师补妆。胡豆忐忑地走到导演身边,问:“刚才那条怎么样?”
  应舒很满意,“这块糖加的非常好,很有感觉,看来你对鸾春这个人物的理解已经很深了。”
  最近胡豆不断摸索和了解鸾春这个角色,每次提出加戏或者改戏,结果都不错,也让他越来越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