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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现在还没娶媳妇,他妈妈的方法就已经在何璟的身上提前用了一次。
  至于效果嘛...
  秦钰鸩看着何璟慢慢好转的脸色,瞬间觉得他妈妈在哄人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啊。
  佩服佩服。
  饭后,何璟将碗放在水槽里,秦钰鸩则站在旁边帮忙。
  何璟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唇轻轻抿着,一丝不苟地洗碗,连做这种家务事都像是在做学术。
  看着何璟认真的表情,秦钰鸩坏心渐起,想逗他一逗。
  他悄悄向他凑近,低垂着眉眼,含笑道:“教授,有时候我觉得,你还挺贤惠的。”
  他的气息拂过何璟的耳廓,温热瘙痒,何璟太阳穴突突直跳,简直想拿什么东西来堵这混蛋的嘴。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正要呛他,没想到秦钰鸩居然贴的这样近,这一转头,好巧不巧,嘴唇蹭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满腔的话也堵在了肺腑里。
  两片唇蜻蜓点水的触碰,明明没什么杀伤力,却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脑中轰鸣一片,两个人都被吓傻了。
  秦钰鸩睁大眼睛,嘴唇上若有若无的温热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再看看何璟,也是一副cpu□□烧了的样子。
  无声的沉默倘若放在这个处境,那简直是致命的陷阱。
  秦钰鸩大脑飞速运转,想要装出一副不在意,亦或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眼下显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再想装傻已经来不及了。
  何璟那边情况显然更糟,秦钰鸩感觉他已经濒临石化,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为飞灰。
  见状,秦钰鸩自己都心虚地打圆场道:“别紧张,意外而已...男人这样,也,没什么的。”
  接着,秦钰鸩就眼睁睁地看着何璟一张俊脸瞬间阴郁下来,脸上慢慢升腾出怒火,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杀气。
  他攥紧拳头,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字来:“滚。”
  秦钰鸩不寒而栗,哪怕是天生反骨的他此刻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赶紧领命,麻溜地往外跑去。
  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胸膛中的心跳仓促不安。
  见鬼,瞧何璟那样子...
  别是初吻吧。
  第20章
  “你要租房子啊?”
  秦钰鸩斜倚着墙,轻声应了一句,我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
  从何璟家逃也似的出来之后,他就碰见了刚刚训练回来的艾卿。
  而秦钰鸩也要开始着手安顿自己接下来的生活。
  租房显然就是最好的安排。
  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何璟的温度,他有些恍惚,将那个错误的地方,他跟一个错误的人,产生的这个不该有的行为反复回味。
  但倘若真的如他自己所言,两个男人这样做没有什么,他的心跳又为什么会如此失控呢?
  艾卿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满脸疑虑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咋滴,又跟家里人吵了?伤心了?”
  秦钰鸩偏开视线,盯着墙上的一张广告,嗤笑一声:“我还没有脆弱到那种地步。”
  “那是因为什么?”
  秦钰鸩立刻顿住了,想到之前跟何璟那个嘴唇触碰,他的耳朵就不由得发烫,心脏砰砰直跳。
  要是把真相说出来,准能把艾卿吓个半死。
  秦钰鸩轻咳一声,简单地将自己昨天从家离开发生的事情跟艾卿解释了一下 ,省去了有关何璟的部分,又陈述重点:“总之,我不打算回老宅了,最近估计要搬家。”
  “搬家”这两个字被秦钰鸩说的轻飘飘的。
  这些年来,秦钰鸩通过比赛拿到了不少的奖金,他将这些奖金用于投资,也赚了不少。他跟秦严关系不合,没想过要用他的钱,但秦钰鸩的母亲家族里也有不小的产业,他妈妈去世前给他留下了不少遗产,足够他用几辈子了。换言之,他根本就不缺钱。
  虽然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五位数往上,但并不代表他只能过奢侈的生活。就算没有钱,他也有自己的活法。
  他适应能力很强,软床睡得惯,地板也躺的惯。山珍海味吃的惯,没被何璟处理掉的蛋壳也吃的惯,只是从来不愿意受任何人的束缚。
  恣意而张扬,永远骄傲坦荡,永远不减锋芒,艾卿就欣赏他这点。
  大少爷搬家,艾卿身为爱卿,自然要给参谋参谋。
  艾卿原本想给秦钰鸩推荐自己家旁边的别墅,他像一个房产推销中心的员工,同秦钰朕交代那栋别墅的种种好处,环境有优越,空气清醒,交通方便,晚上很安静,诸如此类,没想到秦钰鸩只一门心思地盯着墙上的广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艾卿难免有些好奇,眼轱辘一转,干脆凑过去往那宣传单上定眼一看。
  该说不说,居然也刚好是一个买房的宣传广告。
  只是这上面的小区...
  他怎么记得...貌似何教授也住这里。
  -
  秦钰鸩的效率很快,看房,联系搬家公司,清理卫生,一系列工作两天内就完成了。
  帮秦钰鸩搬家的艾卿腰酸背痛的站在阳台,一边用力捶腰,一边眺望着外面的景色。
  这时,他眼尖地看见在对面的阳台上看见了正在收衣服的何璟。
  有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再次望去,那人熟悉的身形和气质提醒着他所见非虚。